“那这位李副局长,后来怎么又当上局长了,照你这么说,他可是犯了错误的。”我问。苏文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来,媳妇亲一个就告诉你。”我狠狠的拍了他一下,骂道:“老不正经!”
苏文起哈哈的笑道:“你若是不亲,我就不告诉你。”我不禁的哈哈的笑了两声,吻了他一下,“不够甜。”苏文起说。我“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快说,不然以后都不理你了。”“你威胁我!”他说。
我拍了他一下,说道:“在不说,我就不让你睡觉。”说完,将手放到了他的腋下,苏文起腋下有痒痒肉,最怕的就是这出。“说不说?”我很恶狠狠的说,“说说,我马上说,你拿开我就说。”苏文起喘息着,笑着说。
“你说了我就拿。”我说,“好好,我马上说。”苏文起笑的更痛苦了。“那快说。”我更用力的按了下去。“是我帮了那个李处长,你满意了吧。”苏文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问:“真的?”苏文起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将手松开,说道:“你早说不就完了。你呀。不用上别的刑,这一种就能让你把所有的事情招出来。”苏文起缓过神来,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骂道:“小蹄子,算是让我抓到你了,叫你浪。”
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一面笑一面痛苦的说。“错了?错了也不行。”苏文起闹的更欢了。“停,先生,我先问一句话,你在折磨我。”我气喘吁吁的说,“你说。”苏文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那是不是,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李副局长呢?”我问。苏文起笑了笑,躺下身,说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借刀杀人。”“那他还记得你吗?”我问,苏文起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当别人和你一样没良心?人家给你帮忙,反过来还被你折磨。”他狠狠的捏了捏我的鼻子。
这时,苏文起说到:“眼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处理。”“有怎么了?”我问。“去年,去年有一个山西来的商人你还记得吗?”苏文起说。我问道:“哪个?”苏文起又说:“恩。这个月中旬这个商人就要来北京,你要做的,就是请这个人和他太太吃饭。”
我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先生,你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苏文起低声说道:“这商人手中有山西的矿藏图,你引他出来吃饭,我派人去将图偷出来。”我皱了皱眉头,轻声和苏文起说:“吃饭没关系,但是,你怎么去偷呀?”
“这个部分你就不用操心,我自然有办法的。”苏文起说。我又想了想,轻声说道:“先生,你就知道他身上有图?”苏文起笑了笑,诡异的。他讲话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在用气流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们收到情报,他这次来北京是来找日本人的。我猜他手上一定有图,看大家都盯着呢,谁拿到谁就立功,明白吗?”
十一月十四日,那天上午。苏文起打来了电话,他说,那个许姓山西人到了,要我去陪一陪,最好找上姜玉芝。要装的像偶然遇见那样。
“玉芝,我想在山西买个小煤窑。我听说,山西的一个矿商,叫许文良的,来北京了。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我在电话里问道。“许文良吗?”姜玉芝说道:“认识,他家在山西很有名。上次他来北京,还请过我吃饭呢。”我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劳烦你帮我引荐引荐呗?”姜玉芝欣然同意了。
中午十一点,我和姜玉芝来到许文良所在的饭店。侍者引着我们上了二楼,敲开了206房间的门。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开了门,一个体型像梭子的男人开了门。一见我们,连忙摆出热情的笑脸,说道:“没想到,是姜小姐和晚秋小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落座后,许老板问到:“不知道两位小姐这次来……呵呵。”他笑了笑,姜玉芝说道:“晚秋想买一个煤窑。”我连忙笑了笑,说道:“我有个姐妹,见我也是终日闲着无所事事,便想合伙买个小煤窑,赚点外快。”
许老板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道:“这算是找对人了。不过,二位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呢?”我故意笑了笑说道:“嗨,天下间就是有这等的巧事。我有一个外地的朋友,也见过许老板的。今儿也住这个饭店,早上退房的时候,正好看到许老板。他也是知道我们要买煤窑的事,就打了电话给我,让我别错过了机会。我想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先咨询咨询。不然,买了煤窑,开不出煤,可就把我们的私房钱搭进去了。”
我又笑着说道:“许老板,今天中午我做东,不知道肯不肯赏光?”许文良笑着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让晚秋小姐破费了。”我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只是,许太太?”许文良摆了摆手,说道:“她没来。”我点了点头。“请二位稍等,我去去就来。”许文良说完,就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
换了衣服,许文良就出来了,对我和姜玉芝点了点头。我笑着说:“许老板,听说这饭店新来了一个意大利厨子,做牛排算是顶级的,不如,中午我请你吃西餐怎么样?”许老板微笑到:“客随主便。”
席间,我不停的和许文良请教矿藏的事情拖延着时间。一顿饭,被我拖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咖啡上来之前,我看了一个人——尚合。他对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那种轻微,似乎都不会让人察觉,放佛是天竺葵低声的喃喃细语。难道是他?苏文起派去的人难道是他?尚合就在对面的一张桌子坐下了,那个是一个刚好许文良看不到的位置。
尚合看了看我,对着许文良的方向轻微的扬了扬头,使了使眼色。我皱了皱眉头,是什么意思?等等,如果,尚合就是苏文起派去的人,那么,他对我使眼色的意思是?
这时侍者端来了咖啡,我说:“让我来”。我微笑着端起了侍者托盘里的咖啡,微笑着对许文良说:“许老板,我以咖啡代酒,算是敬您。感谢您今天教了我怎么多的知识。”许文良微笑着,摆了摆手,寒暄道:“不必,不必,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微笑着,将咖啡递给了他,他接过,我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大有勾引的意思。果然,这个老色狼笑的更开心了,顺势想握住我的手,我故意的一松手。“噹”的一声,咖啡杯掉了下来,滚烫的咖啡撒了他一身。
姜玉芝“哎呦”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我连忙陪笑着说道:“都是我的错,笨手笨脚的,许老板,您没事儿吧。”许文良笑着说道:“是我没接住。二位小姐,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当他离开的时候,我扭头看了看,尚合已经不见了。
过了好长时间,姜玉芝不耐烦了,说道:“这个死东西,又没要他结账,怎么还不回来了?”我看了看时间,点了点头,说到:“不等了。”说完,叫来了侍者。我要来了一只笔和一张纸,上面写道“许先生,姜小姐和我临时有事,提前告退,改日自当登门谢罪。”然后,我递给了侍者,我和姜玉芝走出了饭店,我送她回了家。
两个小时以后,在家焦急等待着消息的我,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是尚合。他没有受伤,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从容的对我微笑着。“是你吧?”我问道。尚合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的咖啡。”我笑了笑,“得手了?”我问道。尚合低声说道:“我已经给先生打电话了,他一会就回来。”
几天以后,因为这正图的关系。苏文起正式收下了尚合做关门弟子,从此,尚合有了一条向上趴的绳子,不断的拉动着他前进。
距离过年越来越近了,我又和苏文起提起了报仇的事。苏文起答应我,让尚合来协助我。临行前的那个晚上,苏文起和我说了很多。
“梅子,万事要小心,万万不可贸然行事。”苏文起说。他拿出一个小盒子,交给了我,我笑着说道:“你这是给我诸葛亮的锦囊妙计呀?”苏文起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打开了,里面是一张写着“李淑萍”的工作证,上面的照片却是我的。“这是?”我诧异的问,苏文起笑着说:“这是我帮你弄的,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显出来,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