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宽胸”终于准确地迎上了三支长箭,虽然痛彻骨髓,但我仍暗自庆幸总算没挂了!

我落地后顺势伏下,拉过被擒的刺客,挡在我的背上。

说什么我也不站起来了,站起来准成活靶子。

听了一会,再也没有箭射过来,不过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今天要是没着宝衣,早被射死了,鳌拜我真爱死你了,谢谢你的宝贝背心,还真是刀枪不入啊!”我暗想,“以后是不是**时也穿上啊,真是让人大伤脑筋。”

我试着翻了个身,让刺客脸对脸地伏在我身上。

突然我感觉到了不对,“这刺客身上怎么这么柔软啊?”带着不解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和背臀,靠怎么捏摸怎么感觉象个娘们。

嗯,身上还带着体香,是了,“他”是女人,我瞪大双眼摸摸她的脸,却分辨不出她是带着面具,还是画的妆。

“嘿嘿,敢行刺本大人,一会要你好看,我让你后悔做女人!”我恨恨地低声说。

下身不自觉地坚硬如铁,直直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不知是听到我说的狠话,还是感觉到了我下体的变化,刺客的眼睛本来是向我怒目相视的,却紧张地连眨起来。

我听了听坡下,一直没有声响传来,而营地的骑兵终于赶到了,我扬声说:“骁骑桂都统在此,何人带队?”

“下官阿尔勒来迟了,让桂都统受惊,望乞恕罪!”阿尔勒应声诚惶诚恐地说。

“有一神射手隐于坡下,阿都统立即着人搜索,另有二刺客逃走,可派人捉拿,生死不论!”我站起身咬着牙说。

这时阿尔勒已着人展开了搜索,自已带着几名亲卫快马驰到我面前。

阿尔勒见我的侍卫死了三个,另一个伏在我脚下不知生死,而刺客只死了一个,不觉面色微变,示意亲卫抬着地下的尸首,捡起地下的断兵残刃和长箭,先行回营了。

阿尔勒把自已的座骑让给了我,我提着刺客跃上马背,阿尔勒跳上一马背跟着我下了高坡。

我阴着脸,把刺客扔在大帐的屏风后面,气虎虎地坐在了帅位上。

这时营中诸将早已知道我遇刺的事,张赵等人早已率佐领以上将官到了我的帐中请安。

我勉强笑了笑,安抚了众人。

这时阿尔勒已对已死刺客进行了检查,并将打斗现场及的被我斩断的兵器进行了勘查。

“桂都统,已死刺客从面象和所用兵器上分析是个三十余岁的波斯人,手臂上刺有拜火教的纹身,身上别无长物,营中无人认识此人。长箭是啐了西域巨毒漠海幽蓝,此毒不易解救,如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解毒必死无疑。”阿尔勒顿了顿又说,“已逃走的刺客下官已派出一千人分成五十个分队对周围五十里内进行了搜捕,天亮后会有消息传来。您的三位侍卫已殉职了,下官已将设了个简单的灵堂,他们的尸首清理后安放了。”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阿都统处事极为得体,今天本官遇刺之事不要外传,着令巡营兵将加强戒备和巡查,以防奸细入内。康年、齐贤留下,其他各位随阿大人回营休息吧,明天早上早餐后佐领以上将官,到我帐中议事。”

等众人告退后,我盯着张赵二人的眼睛说:“康年、齐贤,你们与我共同平叛鳌拜之乱,也算是生死之情了。我对你们非常欣赏,你们对皇上,对我也做了很多大事,我很是感激!”

张赵二人跪拜于地,口中连称“大人对我俩恩重如山,奴才当尽死力效命!但请大人吩咐!”

“从今天我遇刺的事你们也看出来了,蒙古迎驾一行绝不会一帆风顺。皇上另有密旨于我们,到时我自会交待你们办事。总之,从现在起务必小心谨慎,随时保持清醒。你们安排好侍卫加强对我的警卫,闲杂人等需仔细盘查,现在着人守在帐外五十步以外的地方不许靠近帐边,我有事要问一下这个侍卫。”我郑重地对二人说。

我抓到刺客的事,暂时还是别让人知道,这样还是有余地的,不能轻易让人知道我手中的底牌。

刺客能轻易混到我身边扮成我的侍卫,打死我也不信会没有内应。

也许,留下她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用处。再差不过也是能一逞**威的,谁让刺客是女人。

“喳!”张赵二人一脸凝重之色,恭身退出大帐,带着侍卫到了帐外布置。

我走到屏风后面,拎起刺客来到的卧室。

二名美女已然被刚才帐内众人的说话声惊醒,却又不敢出来,只是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铺在那等我,见我进来,忙向我请安。

我笑了笑对两人说:“大美人,先委曲你们一下,我有点事要办。现在只许你们留着内衣,钻进被窝躺好!”

两名美女大睁着美眸,羞红着脸分明写着“你怎么没完没了啊”,却不敢不听,脱下外衣和中衣,只着内衣进了被窝。

我故做**状地伸手在她们身上**一气,就等她们欲起身给我更衣之际,我点了她们的晕穴。

老子现在心情不好,等一会审完刺客再和你们**好了。

我粗暴地剥光了扮作我侍卫的刺客的衣物,却见她用一条白纱束住了**,难怪我从外形上看不出她是女人。

好白好嫩娇艳无比的身材啊,蜂腰隆臀,我忍不住捏着她的揉着她的硕乳,温软的入手感,直刺激我很想将她就地正法。

她的臂上也有一团火焰纹身,这是拜火教的标志。

我将她横抱于我的怀里,在她的脸上仔细地查看,试图弄清楚是不是戴着面具,果然在她的耳后找到了破绽,一根细小的发丝夹在了面具和皮肤的中间。

我轻轻地揉搓她的耳际,然后拉起她覆在脸上薄薄的面具,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面浮现在我的面前,明显不是华人的特征,她是波斯人吗?

我绞尽脑汁想形容眼前的美女,却怎么也想不出,只好引用中世纪波斯民族诗人飞达西的诗句来形容她的美,“飘盈着馥郁的芳香,两道眉毛如弧一般,两圈卷发相结如环,有着艳丽容姿的‘丝杉’少女,走了进来”。这个形容不是很美,将就着用吧。

她惊恐而又羞涩地望着我,但从坚定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屈和倔强。

“美丽的小姐,你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我极具绅士风度地轻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