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两个蒙古美女人在想什么,唯有尽情地享受她们才是我现在该做的事。

拥着她们丰满的肉体,拨弄她们最**的部位,我姿意地做我想做的事……

在我的无尽的温柔和耐心的爱抚下,在我诸多的花样和繁多的招式中,她二人也渐渐情动,与我一起陶醉在这无边的**中。(还是省略38547字吧)

唯一的遗憾是我个子太小,伏在她们身上,不伦不类,极是好笑,好些花样和绝招使不出,颇有力不从收的感觉。

夜深了,我拥着的两名美女也倦极而眠。望着她们艳美的娇脸上尚未散尽的红潮,我心中泛起了无限的温柔。

酒意已在适才的激战中渐消,却了无睡意,于是披衣(刀枪不入的宝衣是不会离身的,无论到哪**除外)而出。

我信步走到营外,见门外守立的四个挎刀的骁骑营侍卫。我低声说:“兄弟们辛苦了,这么晚还在当值。”

四人中为首一人道:“这本是属下份内之职,请问都统大人有何事吩咐?”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适才我与两女的欢爱声。

四名侍卫躲着我射向他们的目光,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看来要弄几个贴身信的过的侍卫在身边才行。

“有些睡不着,我们出去走走。”我笑了笑说。

带着四人策马出了营门,来到离营较远处的一个高坡之上。

清朝的月好圆啊,到处都是秋蝉和不知名的虫叫声,空气中已无白天的燥热,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不由地令我精神为之一振。

此情此景,是不是要吟首抒情诗什么的,才能显出我桂大人扬扬洒洒的文采和满腹经伦的书卷之气啊!

我清了清嗓子,对跟来的四个侍卫说声,“如此良辰美景,下官吟首诗如何啊”?

四名侍卫同声应道:“大人请!属下洗耳恭听。”

我高高的挺起幼小的胸膛(边上的美女直撇嘴,行了,别挺了,再挺也没我的胸高),张开双臂,仰视夜空,做足了poss后,高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

“啊!——”我眼前一黑,后背巨痛,一声惨叫,从马上掉了下来。一支无羽的长箭狠狠地叮在了我的后心上,打断了我自以为最动人、最英武、最有文采的抒情。

四名侍卫大惊,忙跃下马来,抽刀护在我身侧,为首侍卫俯身抱住我,想察看我伤势如何。

这时突生变故,却见四名侍卫中最为瘦小的侍卫竟转身挥刀将他人头斩下,那急射而出的鲜血竟喷了我一脸一身。

另二名侍卫见状,忙向杀人的侍卫攻去,三人围着我急速地缠斗起来。

而此时坡下人影闪动,几条人影夹着逼人的刀光向我落马处扑来。

冲到坡上的一共是三个人,前二人径奔二名侍卫攻去,最后一人提刀向我砍来。

二名侍卫边奋力抵抗边运足内力齐声长啸,想通知营内前来援救。

就在那人的刀就要砍在我的身上时,我向他怀内一滚,抽出靴中的匕首,划段了他的长刀,在他一愕的瞬间,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前胸,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仆倒下来。

其实,我穿了宝衣并没有受重伤,只是那箭含着强大的内力,射到我的后心上也让我半天缓不过来气,可怜我第一次想念首诗,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显然刺客是久经训练的,武力极高,配合默契,就在我杀了一人后,我的二名侍卫都已浑身是血倒地不起了。

余下的三名刺客,长身向我扑来。

我注意到除了那名扮成侍卫的刺客拿着统一配发的腰刀外,另二人拿着的是从来没见过的弯刀,“是不是波斯弯刀呢”?我脑中一闪念

我不知道这三人里面有没有射我一箭的人,如果没在其中,而是藏在暗处就坏了,下一箭不射上身,射哪都要命啊!

我心中大急,提起内力,厉声长啸,“得让营内听到我这面有情况啊,哪怕来几个哨兵也好。”

刺客虽是忌惮我匕首的锋利,但三人攻的击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好象是个刀阵,弄的我狼狈不堪。

我吃亏就在于匕首太短,加之我身材太过矮小,在三名刺客有序的围攻的刀阵面前无法发挥全部的战力。

“先要杀一个,破了他们的刀阵才行”,我心中暗想。

三名刺客却已等不及了,一名刺客说了声听不懂的外族语,三人玩命地加快了向我进攻的速度,瞬间我的肩上、背上已被砍了二刀了,好在穿了宝衣没受伤,不过还是痛啊。

这时,营地方向终于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不知是不是听到我的啸声才有的反应。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救兵来前别挂了,我尽量游斗,机会好时就偷冷攻一下,终于被我伤到一名刺客的前胸,他的攻击明显缓慢,刀阵的威力大减。

见此,我来了精神,手中的匕首尽量向他们的兵器上划去,不一会就划断了一柄弯刀。

这时援兵的呼喝声随着马嘶逐渐驰近,三名刺客见事不可为,带头的怪叫了一声,三人虚晃一下,散成三个方向往坡下奔去。

我看准了那扮成侍卫的刺客追去,那刺客轻功不如我,见我追近不但不逃了,反而发狠转身与我相战。但他的武功远不如我,几下就被我拿点了穴道。不能杀他,我想知道谁想杀我。

当我正要提起他,向玉花骢走去时,一只长箭夹着凌厉的内力从坡下射向被擒的刺客。

“杀人灭口!”我心念一闪间,在箭头眼看就射到刺客身上时,带着他高高跃起。

但是,我错了!

他要杀的是我!

那发冷箭的人绝对是个称职的杀手,三支长箭呈品字型向我跃在空中的身子电射而来。

也许他就是为了创造杀我的机会,才故意让我感觉是在杀人灭口,否则以他的箭法适才绝对有机会在我无法救助的情况下射杀被擒的刺客。

我终于意识到,发箭的人一直都没走,也一直在寻找射杀我的机会。

我后悔无用,哀叹一声,“勇敢”地用“宽广”的胸膛去迎接那三支带着绿芒的锋利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