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倩发现前边的吉普车开到一家赌场附近,自己的车也跟了过去。她边开车边回答:“当然想知道。”

“如果一个抢劫犯抢了一百万,你把他送到法庭,他被叛死刑,你感觉很成功么?”余飞又这么问,她一下皱起眉头。

“怎么,这样不好么?”她疑惑的问。

“其实这是纵容犯罪,鼓励人们抢劫,一个生活困难的人抢了钱,把钱洗干净转移了,自己虽然被法律所处罚,但他的家人都能享受到犯罪红利,即使他死了他也觉得值得,至少自己家人可以过的好,如果不把赃款取回来,有更多的人会效仿的,另一种贼更坏,他们怕赃款被没收也不转移,使劲挥霍,国内收入调查署的人也不管,这也是纵容,即使枪毙他,贼也会说我活够了我什么也享受了死的值,你倒活的长可你穷的啥也没玩过活一百岁也没意思,其实消灭他们很简单,但破山中贼容易破心中贼难。”余飞把自己的理想用讲故事的办法慢慢说出来。

“是呀,可以把贼抓了,但没办法让别人不做贼,这个的确难,可怎么解决呢?”雯倩也是执法者,可这个问题她没仔细想过。“威慑,让他们害怕,害怕法律而不是执法者,遏止他们的犯罪企图,让他们学会尊重法律。”余飞说完,她差点笑了,雯倩心想现在的人都坏了心,那能达到这个地步,现在的人只会伸着脖子问良心多少钱一斤,都是不犯罪就活不了,要么就是除了想犯罪什么也不干,要不就是苦大仇深不当贼吃不起饭的,那还能让人学会尊重法律?美国那么法治,那么繁荣,也有救济保障制度,照样犯罪的人很多,这证明人心本身有问题么,现在只有破山中贼,破心中贼太难。枪毙一个犯罪的人简单,教他行善,教他永远不犯罪,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放了他,他走不出百步就会继续干犯罪的勾当。

城市的夜幕下,种种犯罪行为随处可见,警察的巡逻车却安静的停在警察住宅的附近,偶尔值班的几辆警车也停在隐蔽的角落,有的警察坐在车上大吃大喝海阔天空的胡聊,有的在警车上与自己的情人约会,有的在车上吸着白粉,还有的干脆什么都不做,躺在车上睡觉。警察一直信奉多做多错少做少错,除了收保护费勤奋以外,做什么事都不热心。

雯倩开自己的车跟着宪兵的指挥车,车内的机播放着当红少女歌手的最新单曲,余飞听着少女歌手的歌曲似乎有些陶醉,他没有见过唱歌的女孩儿,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总之自己就是喜欢听她甜美的歌声,现在没心思知道她是谁,车即将开到被他列为第一个打击目标的赌场。

在本城目睹职业罪犯们表演了很久的文雍早就想和这群乌合之众干一仗,因为不是军官他无法阻止那些犯罪分子日复一日的干下去,现在换上一个悍将带兵自己就有施展身手的地方,排长和排里的军士都是雇佣兵,心里边都挺狠,不狠就没办法活到今天,没比敌人狠大家就活不到今天。文雍把车停到赌场门口,和正门值班的两个穿制服的宪兵汇合。

“排长来了没?”士兵没们问。

余飞从女警的车上下来跑了几步到正门,打开对讲机问:“前后门的到位没?”

“到位,完毕。”士兵们回答。

“封锁前后门,只许进不许出,有不服管理者可以给予惩戒,完毕。”余飞用对讲机下达了明确的命令,随后从指挥车上拿上自己的步枪。

整理了一下衣服余飞命令:“门外的警戒提高警惕,其他人跟我走。”雯倩坐在车上看他要行动感觉有点危险,本地的匪徒都有枪不如自己帮他,她套上防弹背心拿上自己的9手枪下了车跟着一队宪兵进了赌场。半个班的宪兵进了赌博场所,他们都没带对讲机,免得被门口的打手发现,他们的任务就是配合穿制服的宪兵进行行动。

正门一下进来了五个穿制服的宪兵,门口的打手一直看不起无所作为的宪兵,一伸手把余飞挡住想给他个下马威。“别挡着我,小心告你妨碍执行公务。”余飞用低低的声音说,其实他心里憋足了火,好几年没杀人了自己手都痒痒,真想找找在战场上的那种感觉,今天这个混蛋就要倒霉了,今天他可以合法的杀死这些他不喜欢的人。

“你他妈什么狗屁东西,在大爷面前还猪鼻子插葱装象,我看你活够了。”打手刚骂到这里,余飞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使劲的用-16步枪的枪托砸向打手的胸口,就听一声惨叫打手躺在地下。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犯罪的人好像有天大的理由似的,还没等其他打手反应过来,余飞抬起脚重重的用战斗靴踩在被打倒的打手的肚子上,这打手挨了一枪托先是吐血,然后是把肚子里吃的好东西全吐出来,因为是仰面躺着所以吐了自己一身。

余飞见他不说软话心里更火,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心想我今天就让你在这儿吧,他知道脚上的战斗靴里有钢板,使劲抬脚就照他的身上猛踢一脚,打手怪叫着昏过去,其他几个打手见宪兵下了手,他们也迅速从身上把匕首拿出来,有的拿起铁棍等武器挡前门口。

“请你们滚开,我说请的时候是对你们客气,你们要听不进去人话,就看看他。”余飞睁着两只杀气腾腾的眼看着一排打手,他说完拉了一下-16步枪的枪栓随后端枪瞄准打手。

“我***就不信他敢开枪,他拿的是空枪,里边是空包弹,兄弟们给我上。”为首的一个中年打手拿着消防斧头就冲上来。余飞早就把这里的环境看了一下,心想这里似乎没监视器,太好了,他端起步枪说:“警告射击暴力抗法的。”他心中的怒火化做一股挡不住的力量,最后这股力量传递到手指上,他使劲扣动扳机,-16步枪的顿时发出刺耳的枪声,枪口喷出一股愤怒的火,小口径的子弹打在大理石地面上打在天花板上,警告射击在如此狭窄的空间五曰法执行,跳弹非常容易的把抵抗的打手打倒在地。

枪响以后打手们真还没当回事,以为是空包弹,谁也没躲避,余飞可是雇佣兵出身,再加混了几年军校,这么近距离还能打不死人?打不死人证明子弹质量有问题,这么打即使被调查也是跳弹伤人,跟故意杀人还不一样。

巨大的枪声把赌场里的打手全部招了出来,一群拿着各种火枪、自制手枪、走私枪的打手一起向门口跑来。地上已经躺着七八个人,血从尸体上流出来,并没有柿子酱一样的鲜红色,所有跟在余飞身后的宪兵都惊呆了,平时的训练他们没少被锤炼,这次可是真正的战斗,这才是真正的锻炼,四支-16步枪一起对准打手,打手们的短枪那里拿是自动步枪的对手。

四支-16步枪先后开火,当了两年乖兵的文雍可抓住好机会,他看余飞打了一梭子真过瘾,他也忍不住,正好一群带枪的打手送死,他边开火边用左手轻轻的摇着枪的护木,子弹均匀的撒在打手身上。子弹穿进人体的一瞬间喷出一股股鲜血,中弹的打手摇晃的倒下去,其他几个宪兵也喜欢玩枪,第一次打人都有点紧张,他们发现两个长官面不改色的打完一梭子子弹站在那,似乎一点事都没有,他们的胆子一下也大了,平日恨透了黑帮的宪兵一起开火,把对现实的不满倾泻在匪徒的身上,三支步枪九十多发子弹十几秒就都打出去了,把所有拿武器的打手全部击毙,大家伙听着枪声感觉浑身都是痛快的。宪兵有权向威胁宪兵生命的人使用武器,就这么简单。

余飞熟练的换了一个弹匣,说了声:“封锁正门,有抵抗者,立即击毙。”他带着宪兵顺着走廊就走到赌场里边。“所有的人都不许动,双手放在头上。”文雍端着枪走进赌场,今天放倒好几个人,总算出了一口积压已经很久的恶气,他真后悔没去上军校,要是自己当宪兵头,用不找在本地看他们横行两年。

余飞端着步枪走进赌场里,大声的喊:“把手放在头上,靠墙站着,有反抗的给我打。”他走到一个不听话的赌徒面前,使劲用枪托横着砸,枪托结实的打在赌徒的面门上,这人当场倒在地上起不来。“有谁还听不懂人话?”余飞举枪对着房顶一阵扫射,巨大的枪声回荡在赌场内。

“要全部拘留么?”文雍问。

“一个不放全部带走,没了这些人外边的治安肯定会变的非常好。”余飞指挥着十几个宪兵,此时便衣和穿制服的全部过来抓捕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