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云是暴龙,一条很暴躁很残暴很傲娇很别扭很容易满足的,在慕容羽冰面前表现着所有,很单纯很可爱的暴龙,第一个让她认清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不一样,让她知道,他们不是那四个让她感到温暖却为她而死的男子,在她失去动力时成为她的支柱的人。
他是慕容羽冰第一个放不下的人,所有伴侣之中,慕容流云是最特殊的,看起来并没有像叶翎埃尔文那样付出很多很多才得到慕容羽冰的爱情,然而他在得到爱情之后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付出,他为慕容羽冰挽袖做羹,去夏香阁学做一道道让慕容羽冰口留余香,即使到了美国也不曾忘记过的糕点,每一个都注满了他对她深深的爱。
爱情之所以狭隘,是因为自私,是因为独占,爱情之所以宽广,是因为宽容,是因为分享。
前者是大多数人所认可的,爱因为自私而美好,后者特殊得不像爱,然而却是比爱更爱的深爱。男人得爱到那种深度才宁愿放弃男性的尊严与其他人共享?
而作为唯一一个得到过慕容羽冰完整的爱情的男人,在得到过后失去无疑是最为难以接受和痛苦的,然而这个男人却做到了,真的是被慕容羽冰三言两语轻易的哄好的吗?不,他用了整整两年来调整自己,来让自己看清自己的心,这只暴躁的暴龙,也有细腻得不可思议的一面,谁也比之不上。
母仪天下,却又时刻争宠计较小动作的皇后大人,慕容流云当之无愧。
慕容羽冰笑眯眯的看着慕容流云帅气的脸色红红,却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把身上的破烂衣服一片不剩的脱掉,露出结实修长的双腿,如同豹子一般充满爆发力的精壮身躯,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说不清的力量美。
白色的雾气袅袅,仿佛将这里包围成一个天地隔绝的小圈子,带着旖旎的风情
。
温热的水慢慢的漫过精壮的腰部,慕容羽冰划着水退离了些,想让慕容流云有多些的位置站,哪料才刚刚退离一点,腰间便多出了一只如同铁钳般的手臂,将自己给搂了过去,熟悉的男性气息强烈而火热的扑面而来,双唇被热烈的亲吻吮吸着。
两双腿在水下缠绵舞动,溅起激荡的水花朵朵。
慕容流云一如他火爆的性子,他可以有点小脸红,但是你不能指望他会像叶翎那样站在原地等着慕容羽冰出手,慕容流云从来都是主动的肉食性生物。
那吻带着许久不见他深深的想念的热情,只是一个吻,他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些青涩,如火一般的热情,带着几乎毁天灭地的爱恋,几乎灼烧她看起来娇美如花的身躯。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慕容羽冰有些承受不住。
“流云……”慕容羽冰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耳边传来快速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不由得轻笑出声,红艳欲滴的双唇犹如盛开的血色玫瑰,美丽而**,水下的双腿恶意的蹭蹭,感受到他一瞬间僵硬的身躯,慕容羽冰笑得一脸纯真,“亲爱的,感觉如何?”
慕容流云低头看着笑得一脸无辜纯真的女人,原本压抑的想要狠狠欺负她的肆虐的冲动又一次蓬勃的爆发出来,慕容流云勾起丝毫不亚于慕容羽冰的无辜的笑,“什么感觉?你想体会一下么?嗯?”
再一次吻住那不停的**着他的双唇,不同于第一次那热情如火,而是温柔的,缠绵不休的,仿佛要将两个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温柔。
慕容羽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那深深的爱恋,让她没有办法忽视,只能纵容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她的心房。
那温暖紧紧的包裹着他,美好得让他几乎忍不住的丢盔弃甲,看着慕容羽冰得意又坏坏的笑,慕容流云眼眸一眯,大手扼着她细小的腰肢,水花激荡,造出一片旖旎而让人脸红心跳的乐曲,他让慕容羽冰见识了次他每一块肌肉所产生的爆发力,和那爆发力她可承受的程度。
慕容羽冰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全身瘫软无力的全部由慕容流云支撑着,娇嫩诱人的轻吟从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中溢出,四周的水波从他们所在之处缓缓的向四周围荡漾而去,那白雾淼淼水波荡漾的水下,幸福和甜美充斥其中。
慕容流云整个人幸福爽快得几乎要抽晕过去,慕容羽冰整个人就像没有自我保护功力的小动物,乖巧的趴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听她如同小动物一样悦耳的呜咽声,他能不能很变态的说好幸福?
当然,按照慕容羽冰和她那些男人们的情况,有人幸福必然就有人不幸福
。
当慕容流云满脸吃饱餍足幸福圆满的可以死而瞑目的模样,抱着裹着浴袍的整个人已经累得睡过去慕容羽冰回她的小院时,正在院子里等候慕容羽冰回来的几个男人们,顿时眼睛如同x射线咻咻的把慕容流云射成了马蜂窝,竟然把她给累到睡着!能不能拖出去揍一顿?
……不能,因为他是皇后大人……
至于墨沙珂慕容流冰等人自然只能略显尴尬和失落的摸摸鼻尖,移开目光,努力不去脑补各种不和谐的画面,倒是赫连风云,霸气的脸庞砰的一声顿时成了红番茄,因为他想到了在法国塞巴斯蒂安受伤住院那次,他很不好运的撞上了慕容羽冰刚刚惩罚完塞巴斯蒂安的那一幕,暧昧的姿势、塞巴斯蒂安露出的那不和谐的部位……
噗……
鼻血啊!
慕容流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要抱着慕容羽冰回卧室睡觉,却不料慕容羽冰幽幽的睁开了眼,幽幽略显迷蒙的目光滑过叶翎,滑过埃尔文,却独独跳过了塞巴斯蒂安。
“怎么了?”见一群人脸色各异,慕容羽冰出声,却不料这刚刚**过后而微微低沉沙哑的嗓音如此的性感,蓦地脸红的人脸越发的红了,没脸红的人都不得不脸红了。
“……就、就想问问,关于亚贝斯的事情,把他就这样放着好吗?”叶翎红着脸出声,已经摘去了隐形眼镜的湛蓝色眼眸一如既往的如同水洗过的天空一般的美丽澄澈。
提到亚贝斯,慕容羽冰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那个坑爹的极品男人,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说虐他,但是偏偏那货一张嘴就让人除了无力还是无力,就像他说的,把人掳走,偏偏没有虐待没有打骂还好吃好喝的供着……
不过若是不把人处理一下,别说被掳走的慕容流云他们不爽了,就是慕容羽冰都觉得有点不爽。
“交给你们好了
。”慕容羽冰想了想道,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问题,就交给他们这些男人自己去处理好了,反正那坑爹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打了个哈欠,慕容羽冰的精力实在已经被慕容流云榨的一干二净了,无力的摆摆手,把脸埋进慕容流云温暖的怀里,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睡了过去。
埃尔文很不怕死的凑过去,邪魅狭长的眸子弯弯的看着慕容流云,“流云皇后,刚刚的条规你忘了么?今天貌似是我侍寝的哦~”←于是我们知道了,在慕容羽冰不知道的时候,几个男人达成了某种不和谐的侍寝条规。
慕容流云如豹的眸子哪里还有看着慕容羽冰时的柔情似水,冷冷的目光扫过去,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你该去看一看中国的黄历。”
“什么?”埃尔文眯了下眼。
叶翎在一旁淡淡的出声,同样没了在慕容羽冰前小清新纯情的模样,“今天是羽冰自由选择的日子。”言外之意,慕容羽冰已经选择慕容流云了。
根据他们口头上乃至拳脚上斗争出来的侍寝条规,从埃尔文开始(这货从小到大的拳脚功夫总算物有所值了!)轮到慕容流云、叶翎、塞巴斯蒂安,每夜轮流,每个月十六号至二十二号则是慕容羽冰休息(这是暴露出他们准备夜夜化身为狼的野心了么?)自由选择谁陪睡的日子,为什么?啊……因为这几天是慕容羽冰每个月大姨妈光临的前一天到结束时后一天……
也就是说,慕容羽冰在日后很悲催的只能在大姨妈光顾的时候得到足够的休息时间了囧……
“唔……讨厌!那你竟然破坏规矩!”今天谁都不能碰她的魂淡!埃尔文立刻不满,明明今天的福利该是他的呜呜……早知道他也跑温泉那里去了!而为什么没去?他会告诉你是因为他刚刚在慕容宗族的院子里随处乱晃所以触发无数机关,然后被慕容战吹着胡子骂了一通所以被吓怕了么么么么?
慕容流云很傲娇的一撇头,不鸟埃尔文抱着慕容羽冰进了卧室,他是皇后他福利大,不给啊哼哼。
莫比瑞克站在角落里,看着塞巴斯蒂安微微敛着眸子,嘴角依旧淡然温雅却让人觉得莫名心酸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刻薄毒舌的他还是没忍住的往他伤口上撒盐,当然,他绝对不承认是在报复他不听他劝告的,浪费了他难得的好心的事
。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慕容羽冰的气,怕是没那么容易消得下去了,即使已经知道塞巴斯蒂安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让人产生脆弱如蝶翼的错觉,塞巴斯蒂安幽深温雅的眸子轻轻扫了莫比瑞克一眼,嗓音一如既往的优雅如吟诗,“我并不后悔。”
如果没有这一次,他就不会更加的懂她,他就不会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如果失去了半身这个身份,还可以处于什么样的地位,换个角度来说,这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策略,塞巴斯蒂安他,说起来和慕容羽冰这一点很想象,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莫比瑞克知道这个男人的思想构造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他总是会用各种隐形极端的事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但是就如同他的恶趣味一般,他不认可,毕竟这种事,伤人又伤己,血肉上的伤可以让时间来抹平,但是心上的伤,却像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记号,虽然这个对于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来说,着实夸张了些。
“算了,你们的事我可管不着。”墨沙珂已经转身准备回他的卧室走去了,莫比瑞克身为墨沙珂的执事自然跟上。
院子里人渐渐的少了,幽静的山峰夜晚的风微凉。
天空夜幕繁星点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高处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心情导致,总觉得那繁星虽然美丽,却荒凉孤寂的很。
一身贴体的燕尾服,一朵妖冶至极的红色玫瑰,优雅高贵得如同贵族一般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山峰最高处,一圆皓月挂于身后,如同背景一般,显得遗世而独立,高傲如孤狼。
慕容雨丝没想到刚刚走出慕容宗族大门便见到了这样一副景象,不同于只注重于美色时的心情,此刻她怦然心动,心跳声如此巨大,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汹涌的,澎湃的将她淹没,目光无法控制的看着那个如同贵族一般矜贵不可沾染的男子,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沦陷了。
迈着步伐,她爬上山峰,嘴角含着娇羞的微笑,“塞巴斯蒂安先生。”
塞巴斯蒂安微微撇头看了慕容雨丝一眼,脑子里迅速计算出这个女人的可利用性,可利用的价值,她的存在对慕容羽冰有什么好处等等一系列,然后回以淡然温雅却疏离的微笑和基本的礼仪,“雨丝小姐
。”
见塞巴斯蒂安回应,慕容雨丝瞬时就心情雀跃了起来,面上带起两抹红晕,“叫我雨丝就可以了,我可以叫你塞巴斯蒂安吗?”
仿若没有看到慕容雨丝那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爱慕,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米勒。”塞巴斯蒂安这个名字是慕容羽冰取的,只属于她的塞巴斯蒂安,而在慕容羽冰之后,他依旧是那个恶趣味浓重无情冷漠的米勒。卡斯基。
塞巴斯蒂安,五个字,米勒,两个字,顿时中国人的落后思想出来了,两个字肯定比五个字的来得亲密,慕容雨丝双目红心闪闪,思绪飘飘了起来,哪里知道她已经落入了恶魔无情的陷阱之中。
“雨丝小姐现在还不休息,是想去哪里么?”优雅如同吟诗般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温雅幽深的眸子望进那双眼眸之中,仿若蛊惑一般,让人无法逃脱。
“……我、我想出去一趟,有点事想找人帮帮忙而已。”慕容雨丝看着塞巴斯蒂安的眼睛,脸色越发的潮红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
“嗯,那需要我帮忙么?”塞巴斯蒂安轻声问道。
“不……不用,有卿榕帮忙就可以了,这种事……”想到了什么,慕容雨丝骤然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塞巴斯蒂安,“不过,我想已经不需要了,但是她还等着我,我要先走一步了,米、米勒。”说完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仿佛脸皮薄的只剩下一层膜。
那模样,似乎已经忘记,塞巴斯蒂安已经是有妇之夫这件事了。
塞巴斯蒂安淡淡的收回视线,卿榕,百里卿榕么?呵……还真是物以类聚呢。唔……不知道他算不算也是因为物以类聚所以和慕容羽冰走到一起的?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还在生气呢,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呢?
凉风拂过,飘荡起他乌黑如丝柔顺服帖的发,荡起优美的弧度,那一身风华,不需要经过修饰都足矣迷乱天地。
时间从指间慢慢的流过,过了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朝阳绚烂的一寸寸的印入眼帘,仿佛在眼里点起了火,连带着人也跟着热烈了起来。
早上六点,整个慕容宗族的人便都开始活动了起来,保持着最规律的作息习惯,练功场上,没有受伤的弟子们开始训练了起来,外面大大的场地里也有不少,女婢仆人也都起了床准备各种食物,打扫各个厢房和院子,这般的热闹,让一群外世之人想睡也没办法睡得着
。
“噢!上帝,才六点!”埃尔文换上衣服打着哈欠出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顿时一副好想撞墙的表情。虽然他以前在孤岛上有时好几天都没办法睡觉,但是这几年早就养成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习惯了,要么不睡,要么就是自然醒,哪里还有这么早起过的时候。
叶翎却是已经坐在了客厅里的太师椅上,看了看钟,点点头,“确实早了点。”不过好在他一直都习惯这么早起,在金三角是为了成为强者守护慕容羽冰,在凤凰会是为了让慕容羽冰担子轻一些,也正是因为他叶翎的不懈努力,慕容羽冰终于养成了超级懒性子,完完全全的一甩手掌柜。
“唔……塞巴斯蒂安呢?”埃尔文整理了下自己乌黑顺滑的长发,忽的问道。
因为慕容羽冰说的他们几人的关系,所以慕容战便给他们安排在有着五间住房的院子,其他人都在隔壁的院子里,所以这会儿没见到尽忠职守的执事大人,埃尔文还真有些惊讶。
叶翎怔了怔,还真是没见到塞巴斯蒂安,而且塞巴斯蒂安的屋子就在他隔壁,昨天似乎也没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不过随后想到了什么,叶翎便沉默了下来,站起身准备慕容羽冰起床的各种用品什么的。
虽然叶翎看起来仿佛是他们之中比较善良的那一个,但是不好意思,他的所有善良,所以担忧,所以单纯都只属于慕容羽冰那个女人,塞巴斯蒂安怎么说也是情敌,而且现在也死不了,既然如此,他才不要帮塞巴斯蒂安说什么好话呢,再说了,这种事情,他去说反而会引起反效果。
“噼里啪啦……”一阵隐约混乱的嘈杂声从最前院传了过来。
“打仗么这是?”埃尔文耳朵动了动,有些疑惑的出声道。
“是容家的人。”
“那些人都是脑残啊!”埃尔文一听容家就想到了容家那条不要脸的老狐狸,竟然妄想跟他们抢慕容羽冰,门都没有!
两个脚步声响起,埃尔文和叶翎扭头,就见慕容羽冰打着哈欠和慕容流云走了出来,半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眼角还带着犯困的泪滴,可爱迷茫的模样哪里还有那女王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
“吵死了尼玛,外面在干嘛?”慕容羽冰嘟哝着一脸不高兴,昨天被榨得一滴精力都不剩,今天竟然这么早给她吵,起床气严重的女人表示万分的不满。
“是容家。”叶翎立马倒了杯温热的茶给她喝,有助于清醒。
“他们是吃饱了撑着吗?”慕容羽冰喝了茶带着几人往前院走去。刚刚出了他们的院子,就见到赫连风云墨沙珂等人也都起来了,正和他们一样,一边打哈欠一边准备去前院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毕竟这是慕容宗族,慕容羽冰的家,怎么说也不能放着不管。
于是,一堆人凑成一支威力巨大的美人军团,男美女也美。
此时,前院,练功场。
容家一群人除了容少陵还在屋里抱着枕头睡得天荒地老之外都聚集在那里,慕容战同样在那里,脸色一副被气得极为难看的样子,而慕容家的弟子们见容家的人咄咄逼人把自家师父气成那样,自然跟他们争论吵了起来。
争吵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慕容羽冰那块香饽饽。
容老狐狸昨晚躺在**越想越觉得慕容羽冰这块香饽饽绝对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要知道有了慕容羽冰就等于他们容家,不管在隐宗界还是外世都有着别人望之莫及的强大势力,他一生都在为了容家的权势在争斗,怎么能放着这个可以让容家站在世界顶端的机会跑掉呢?
而慕容战,只要有这个婚约在,他还真不怕搞不定,毕竟这是一代传一代的祖宗留下来的死命令,唯一难搞的,就是慕容羽冰那个女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在隐宗里长大的原因,对于祖宗遗训、家族传承这种事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所以只好再一次从慕容战老不死这里下手了,管慕容羽冰身边现在有多少男人,只要慕容战出声,他就不信慕容羽冰不会乖乖的把那些男人都赶走,乖乖的嫁到容家!
不得不说,容老狐狸的思想也因为长期没有出过隐宗而有些诡异与常人不同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此时是慕容战听宝贝孙女的话,而不是慕容羽冰听他的话,否则慕容战要发怒早就发怒了,还会给她找个有五间房的院子给他们住?慕容战这一生侠肝义胆最终却落个险些被围剿灭族的事,早就放下了,什么祖宗不祖宗的,救了整个宗族的孙女才是最重要的
。
想来祖宗们要是知道了容家这些墙头草的事,也会觉得把宝贝孙女嫁到那样的家族实在不好,肯定不会怪罪他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两方才吵得不可开交。
“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同意退婚的!日子我已经定下来了,婚期就在这个月末!”容老狐狸被逼急了,二话不说的这样道。
“你想得美!你同意不同意我可不管,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把羽冰嫁过去的!”见容老狐狸这敲定了主意自作主张的模样,慕容战也真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这么说了。
“容老头,你把祖宗的遗训置于何处了?!”容老狐狸心情也不好,本来以为慕容战比较古板好对付,哪里知道他竟然会这样,与他所想的相差实在太大了!
“你少把祖宗祖宗的挂在嘴边,我慕容家的祖宗若是知道今时今日容家在慕容家遭遇灭族之难之时所做的事,也不会同意把羽冰嫁过去的!”
“你……”容老狐狸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哇哦~,我说在吵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微微带着凉意的婉转的嗓音传来,如同热烈的天气中扫过的一阵冷冰冰的风,顿时让人觉得一阵冷热交错的身子颤抖。
容老狐狸见慕容羽冰被一群美男拥簇着走来的场景,脸色越发的不好看起来,仿佛见到了孙媳妇搞了外遇,坏了他们容家的名声一样。
“哇哦哇哦~,你那是什么表情?”慕容羽冰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缩进离她最近的慕容流云怀里,看得容老狐狸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你……你真是不知廉耻!”容老狐狸现在才想起她昨天口口声声的几夫共侍一女。
慕容羽冰挑眉,“这种话你没资格说,你就这么想跟慕容家联姻吗?”
“哼,这是祖宗留下的命令,我可不像你们,不知道把祖宗的遗训置于何地
!”
慕容羽冰见容老狐狸一副不管怎么样都死不罢休的样子,忽的眼眸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这样啊,看来还是我们的错了,那好吧,联姻就联姻。”
容老狐狸顿时面露喜色,但是慕容羽冰下一句话却让他笑不出来了。
慕容羽冰说,“爷爷,准备一下聘礼,今天就送到容家去,务必让容少陵嫁进我们的慕容家,省得被人说不遵守祖宗遗训。”
“噗……”一声喷笑声出现,然后顿时引起一片连锁反应,哄笑声大片。
容老狐狸脸色青白交错。
慕容战却是一副扳回一城的心情舒畅的样子,点点头,“放心,不用一个时辰就能把聘礼准备好了。”
“你们……荒谬!太荒谬了!”容老狐狸要气死了。
慕容羽冰说这话完全没当真,他们都知道,但是听到慕容羽冰这样说,还是有些不舒服,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肉,慕容流云如豹般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已经开始行使他大老婆的权利了。
“怎么会荒谬,祖宗只是说要联姻,可没说谁娶谁。”慕容羽冰耸耸肩,表示毫无压力。容家就容少陵这么一棵资质大好的独苗,她就不信容老狐狸舍得。
事实也正如慕容羽冰所猜测的那般,容老狐狸不舍的,但是容少陵出来说的话,却是一瞬间把所有事情给乱了套。
“我同意。”平淡而带着呆萌呆萌的感觉的声音传来,只见睡得天荒地老的容少陵终于爬了起来,出了他的窝,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一副刚刚睡醒还打着瞌睡的样子,但是他说出的话着实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聘礼的话,直接给我就可以了,婚期的话,爷爷已经说过了,就这个月末好了。”
“……”慕容羽冰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实在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因为有人会处理这突然抽风的货的。
“混账!你说什么混话?!”容老狐狸反应过来自家宝贝孙子说了什么混账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爷爷不是要联姻吗?”容少陵淡淡的看向容老狐狸,淡淡的说,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那我嫁好了
。”
接下来便是一段爷爷教训不懂事的混账孙子的辛酸血泪史……
慕容羽冰已经很淡定的带着一群美男们去大厅吃早餐了。
“哟~。”白皙如玉的手伸出,还咬着一个包子的艳薄红唇微张,褐色微卷的发披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的极品美人坐在一大桌早餐面前,理所当然的跟他们打招呼。
除了沉默,慕容羽冰已经完全不知道看到这坑爹货该有什么反应了。
至于慕容羽冰的男人们,心里噼里啪啦的算计着怎么把这个坑爹货赶走,虽然说现在他弟弟被慕容羽冰抓去关起来**了,但是这货明明就可以去救人,偏偏一副赖在这里死活不走别有用心的模样,实在让人不爽!特别是长得很,身材好,身份背景神秘但是绝对也是好的样子,更加让人不爽。
这绝对也是一匹妄想叼走羽冰小红帽的狼啊!不行不行,绝对要守好!
入座,因为少了容家的人,空气好像都清新了不少。
慕容羽冰抬眼扫了下在场的人,眉头皱了皱,“塞巴斯蒂安呢?”
“昨天就没见他回来睡觉。”叶翎想了想,还是据实回答。
“塞巴斯蒂安先生吗?”一旁上菜的一个女婢出声,“我看到他在外面山峰上看日出了,大小姐。”
慕容羽冰眉头皱了皱,一晚上没回来睡觉就为了看日出吗?
“我想塞巴斯蒂安自己有分寸的,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叶翎给慕容羽冰夹了一碗她喜欢的,毕竟慕容羽冰昨天可是被榨得一滴精力都不剩,叶翎当然担心她的身体健康。
“嗯嗯,好好吃。”埃尔文凑过来,直接把一个饺子塞进了慕容羽冰嘴里,狭长邪魅的眼眸微微的弯起,水盈盈的如同一条星河,越发的勾人,风情万种。
隐宗里的用水都是山泉水,吃的菜肉鱼也全都是自己种植养殖的,保证无农药的新鲜,即使是普通的菜做出来也显得比外面的好吃上几分
。
只是还没有吃上多少,又出状况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容老狐狸搞出的了,他已经被自己孙子气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哪里还有精力弄出什么事。
此时,慕容宗族大门外的武道大会场上,百里家人来势汹汹,一副讨债的模样。
塞巴斯蒂安挡在他们面前,淡然温雅的表情让人看着觉得很舒服,但是此时除了带着人上来的慕容雨丝欣赏之外,其他人都没那个心思欣赏这般的美人。
“我记得你,你是慕容羽冰身边的执事!”百里卿榕上下打量了塞巴斯蒂安一番,开口道。
塞巴斯蒂安看都不看百里卿榕一眼,只是淡淡的看着百里正百里鹤两个当家人,“不知道各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闭嘴!我们的事岂容你一个小小的下人插手?”百里夫人面色一厉不悦的怒喝,因为未嫁前她只是一个庶女,没有什么身份,在家族中连下人都踩在她头上,所以造就了她如今最厌恶的就是下人在她面前抬着头没有半点尊敬的说话。
塞巴斯蒂安依旧淡然微笑,只是嘴角的笑意微微的深了些,显得有几分邪气,“让你生气了真是抱歉呢夫人,我会原谅你的哦夫人,一般更年期到的女性都是这样的,身为一个合格的执事,绝对能一眼看出主人的身体状况,虽然此时用在你身上实在有些对不起我的眼睛。”除了慕容羽冰之外,塞巴斯蒂安对于所有向他伸出利爪的人还真是从来没有心软过,哦,别忘了被他气吐血的现在躲在日本不敢出现的滨崎宝莉。
“你……”
“放肆!”百里鹤哪里容得下自家人被欺负,这相当于欺负他们百里家,“听说慕容羽冰嚣张无礼,如今看来倒真是如此!”
“请不要生气,老人家一生气很容易不小心血管爆裂,心肌梗赛去见上帝的,请原谅我对于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一向不懂得尊重。”塞巴斯蒂安的中文说的如同母语一般的溜,甚至让听他说话的人有些跟不上节奏,但是却也足够把人气得额角冒出青筋。
慕容雨丝见百里家的人脸色极为不好看,担心塞巴斯蒂安出什么事,也担心会影响后面的事,不由得出声,“米勒,你先退下吧,他们要找的是慕容羽冰,不会牵连到你的
。”
“没错,我们只要慕容羽冰把我们百里家的凭证交出来,其它的可以既往不咎。”百里卿榕在边上出声,婉转如同黄莺出谷般的声音,脆脆的,大大的杏眼看着塞巴斯蒂安如同盈着水光,勾人的很。
“是这样么?不过,什么凭证?”塞巴斯蒂安目光扫过脸色极为难看的百里正夫妇和百里鹤,瞧这几人的架势,可不像只要交出凭证就可以的样子呢。
“不要装傻了,你们不是隐宗的人,如果没有凭证怎么进来?而怎么会我们家的凭证没了,你们反而有,肯定是慕容羽冰给盗了去的。”百里卿榕眉头皱了皱,不太高兴这个俊美的男人竟然还高不清楚局势的向着慕容羽冰,在隐宗,偷盗就已经是让人极为不屑的事情了,更何况还是偷别人家的凭证,这是让所有人都瞧不起的事。
“唔……这话说的我很不高兴呐。”慕容羽冰刚刚踏出一步就听到百里卿榕斩钉截铁的这么一句,顿时眼眸一眯,就算真的是她拿的,但是她就是看不爽百里卿榕那一脸笃定圣母的表情。
塞巴斯蒂安见慕容羽冰出来了,行了个礼,一如既往的退到了她后侧。
“哼,你终于出来了,我当你敢做不敢当了呢。”百里卿榕见到慕容羽冰心中的敌意越发的放大起来,待看到她身后那一大票护花使者一样的男人时,更是越看越不爽了起来。
“我可不认为我做了什么需要我承担的事呢。”慕容羽冰双手环胸,懒洋洋的靠着慕容流云,左边边埃尔文死皮赖脸的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右边叶翎同样一副守护的姿态。
百里卿榕见到叶翎时微微怔了怔,“叶翎?”当初她音乐社的成员,只是没多久圣婴校园祭后便离开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和慕容羽冰在一起了吗?!
“好久不见了,社长。”叶翎淡淡的道,湛蓝色的眸子倒映不出她的面容。
“乖,不要在我面前理会无关紧要的女人。”慕容羽冰伸手揪了下叶翎的耳朵,叶翎非但没有不高兴,反倒红着脸点了下头,看得百里卿榕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然而在下一秒,她看清慕容羽冰后面的那一群人中,有她想要的慕容四少和赫连风云的时候,脸色更是越发的精彩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