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糜伟震冷笑了两声,“戴笠?张主任还真下死手,把你往火坑里推。 ”糜伟震说。
我故意捂着眼睛,像是哭了一样,说道:“糜大人,你要给晚秋做主呀。 ”糜伟震微微的笑了笑,lou出老jian巨猾的德行。
当我写到这里时候,戴笠已经死了许多年。 他一生好色,最后也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上。 一个叫刘玉珠的女人,在他乘坐的飞机上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 戴笠,在天空中结束了他邪恶的一生。
那年,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一脸诧异。 苏小童的仇总算是报了。 虽然,多年以来,我一直为此努力,想不到,他的报应竟然来的如急促,却又如此痛快。
我忍不住的大笑,戴笠终于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戴笠死了,仇恨了了,也从此没有了努力生活的目标。
周立英也的下场并没有好到哪去。 戴笠的夫人毛氏死后不久,周急着要成为戴太太。 戴笠被纠缠烦了,索性叫人将她管进了监狱。 两年后,她出狱再次纠缠。 换来戴笠的一顿暴打,并被送到了白公馆,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戴笠死后,她才被人想起,放了出来。 我离开大陆那年,曾在重庆的街上看到过她一次,那时,她已经疯了。 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全身脏的像个矿工,蹲在一个墙角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地饭。
戴笠身边的女人都是可怜的。 他是个**成性的人。 对女人从不手软。
我时常听到这样的消息,比如,有两个上海大学的女学生,被戴笠抓到了公馆里,**了一个月以后,以“通共”的罪名关到了监狱里。 直到多年以后才被放出。
当然,他和蝴蝶地情史也算是家喻户晓。
而我。 曾两次密谋杀害他,都以失败告终。
“你有什么打算呢?”糜伟震问道。
我歪着头。 故意哀怨般的说道:“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打算?张勒抑一定不会放过我,而我又有什么本事来反击他呢?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地藏身之处呀。 ”
说完,我掉了两滴眼泪。
“这不是还有我嘛!”糜伟震拉着我的手说。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连累了糜大人你。 张勒抑本事就嫉妒大人,他手上可搜集了不少对大人不利的证据。 不能因为我而毁了大人的前程。 ”
糜伟震突然紧张的问道:“他手里有我什么证据?”
我摇了摇头。 说道:“我不清楚。 他知道大人与我的关系,所以,从未直接拿给我看。 但是,他有一次酒后说道,如果大人敢对他下手,他只要将那些证据交上去,一定让大人你万劫不复。 ”
我偷偷的看了看糜伟震,他地脸已经变成绿色。 暗地里。 我笑了笑,撒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糜某一向廉政。 ”糜伟震看着我,说道。
我故意扭过头,不看他,说道:“大人难道不知道张勒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别忘了,苏文起仅仅是丢了名单。 就被他害得……他当时还说能救出苏文起,我才……他……他实在不是个东西。 ”我掉了几滴眼泪。
糜伟震按住我的手,眼睛里lou出同情的目光,说道:“你不要难过,不要哭,我的我心都碎了。 只要你愿意,你跟着我。 ”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 张勒抑见我和大人在一起,一定会拿出手中的证据交出去,到时候。 我不但害了大人。 只怕张勒抑的报复更加地变本加厉。 我看,我还是投到那滚滚黄河水里。 自尽算了。 ”
“你不要这么说嘛!”糜伟震烦躁的说道。 他站起身,踱了几步,走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肩膀说道:“糜某虽然官小,但是,对付他也算是绰绰有余!”
“你要对付他吗?”我故意问道。
他沉吟了一会,说道:“他若敢动你一根手指,我饶不了他!”
老东西!耍花腔!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 你若对付他,他一定报复。 说实话,我很怕他。 ”
糜伟震趴在我的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呢,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
不过,像他这种老狐狸怎么能随便被我蒙骗?还要感谢张勒抑上次的布包事件,不然,他也不会相信我地话。
“大人,那以后,晚秋的幸福可全kao你了。 你不能让晚秋受到任何伤害呀!”我娇滴滴的说道。
糜伟震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好、好、好。 你放心,我一定除掉张勒抑,让你安安心心的做糜家姨太太。 ”
我轻轻的kao在他的身上,他的嘴轻柔的吻着我的脖子。 他一下子将我抱了起来,一面吻着我,一面走进了卧室。
我**地kao在糜伟震地身上,他吸着烟。 我闭着眼睛,逼着自己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上钩了,接下来,一定要让这个老狐狸为我所用。 他是个格外精明地人,所以,一定要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陷阱与圈套,不能暴lou了自己的意图。
“听说张勒抑是个残废?”糜伟震说道。
我斜着脑袋,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下巴。 “你想问什么?”我问道。
他笑着一把抱住我,又吻了吻我。
“过去就听说,他被苏文起抓到监狱的时候,打成了残废。 所以,他格外地恨苏文起。 ”糜伟震说道。
我抚了抚掉在额头上的头发,说道:“没错,我跟他这么久,他从来没碰过我。 只是不知道原因,他不来烦我,我更舒坦。 “
糜伟震笑着捏了捏我的下巴。 说道:“你简直就是个小狐狸精,勾引的人神魂颠倒的。 ”
我笑了笑。 拍着他说道:“老东西。 ”
“说点正经的。 张勒抑的证据藏在哪里?”糜伟震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真地不知道。 如果知道,一定会偷出来送给你。 ”“如果,我派你回去偷,你肯不肯?”糜伟震问道。
我一把推开了他,说道:“你让我在会狼窝,还不如我投江死了算了。 ”
糜伟震笑着说道:“别生气嘛。 我不过是个提议。 你是唯一能接近他的人。 ”
死东西,想轻易地丢开我报仇的计划?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没那个本事。 张勒抑防着我,恨不得每日找一只狗看着我,只要多走一步,就狠狠的咬我。 ”我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将自己退到被子,他在摸索到我的手,说道:“别担心。 这件事我来解决。 不过。 若想彻彻底底的解决他,他就的死!”
“你有好主意了?”我问。
糜伟震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着我说道:“暂时还没有。 不过,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你都要配合我。 ”
“我不要,你若把我送到狼窝里去。 我就一头撞死。 ”我气鼓鼓的说。
糜伟震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我地脸,说道:“我怎么舍得把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在送到他身边?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kao近你。 ”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
“只是,你必须去见一个人。 ”他说。
“谁?”我问。
“金碧辉。 ”他说。
我仔细的搜索了一下,并为在记忆中找到有关与这个人的一切。
“他是谁?”我问。
他笑了笑,一把搂住了我。 他那身胖胖的肥肉挤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苏文起。 也是这种踏实的安全感。
“她呀,是个女人。 是大清朝的一位格格。 被日本人收养。 本名叫川岛芳子。 ”他说。
“我没听过。 ”我说。
他微微地笑了。 说道:“你自然是不知道。 这个女人比我这个男人都厉害。 她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过去。 她是蒙古王爷的福晋。 现在,身边的男人更是不得了。 包括孙科在内,谁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 ”
看着糜伟震嘲弄地脸,我问道:“她是个交际花?怎么用个男人的名字?”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但不是交际花,她是个女杀手!当年,在东北她派人烧了日本公使馆,硬生生的赖到中国政府头上,搞的我们焦头烂额。 ”
“她为什么做这些事情?她不是中国人吗?”我问
糜伟震抱住了我的头,就像当年苏文起常做的那样。
“做什么?自然是为日本人服务。 要知道,她可不是能为钱所动的女人。 ”他说。
糜伟震又动了动,说道:“当年,就是她把宣统皇后婉容从天津的张园弄到东北。 谁都想象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用了一口棺材运出婉容。 现在,人家是伪满洲国的当红人物!溥仪和婉容都听她的。 ”
“在东北吗?”我问。
“没有,听说刚刚从日本回到上海。 ”他说道。
“要我去做什么?”我问。
“接近她。 还有,想办法卖份情报给她。 ”他说。
我皱了皱眉头,糜伟震果然是老jian巨猾。
“不行,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我说。
糜伟震说道:“并不是真地情报,一切,你都按照我说地去办。 我虽然不是肯为国捐躯的人,但是汉jian这个罪名也是背不起。 所以,你只要放心大胆地去做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