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现自己竟然是一个色狼,实在是有够失败。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美女虽然好看,可最多也就是看上一两眼而已,从没有过非分之想。即便是可儿,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从没有过特殊的想法。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却生了很大的变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看到美女就会有一种很强的占有欲。飘雪是这样,柔情宝宝也是这样,最近一个月,对若涵似乎也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就连一直都认为是妹妹的小月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这个刚刚认识的李岚,我竟然……虽然只是轻轻一吻,而且是非常浅的那种,不过却也有些过分,不知道这李岚会有什么反应?

会不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又或者大叫流氓非礼?这种事在电视里看的多了,不会也生在我身上吧?那些男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样的?记不清了,好象不是被好打一顿就是被扭送派出所,主角大概会好上一些吧?

有时候,人就是喜欢自己吓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把自己吓的够戗,可实际情况却实在没那么糟糕,现在我就是这样。

李岚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没有想象中的抬手给我一巴掌又或者是大叫流氓、非礼等极其刺耳的词。事实上,她的反应连我都没有想到,着实的把我吓了一跳。

当她濡湿灵活地香舌轻轻的越过两人间的界线进入我的地盘的时候。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嘴里跑进来一个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

当时,我愣住了,心里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美女在想什么,是不是搞错了?又或是身体活动不受大脑控制才会这样?不过,当我看到她微闭的双眼,长长地睫毛一颤颤的。我明白了,看来不是她搞错了。而是我反应不正确。

当她地手穿过我的肩膀,在我的脑后结成一个圆圈轻轻的抱住我向她紧窄的铺上倒去的时候,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场梦,一场美梦。

现实中,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碰上,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手脚慌乱。虽然过去曾经与可儿做过。不过那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可这次不同,这可是一次真正地艳遇,一次从没经历过的刺激事。

只是,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李岚怎么会这样?

“呵呵……”李岚一把推开了我,轻笑着做了起来:“看你这样吧,美女投怀送抱都不知道配合一下。还想有什么不良企图?我看,是我非礼你还差不多,哈哈…….”

李岚放肆的笑声让我一阵脸红,心里别提多别扭多尴尬了,竟然被这小呢子耍了,实在是有够丢人的。

“嘿嘿。嘿嘿……我主要是看你大好青年,不想毁了你而已。”嘴上虽硬,可心里实在是后悔的要命,刚刚给她几下结实的,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好了,让她自尝苦果可比让我自己现在尴尬的要命强多了。

“切,这种事就会毁掉一个人?别逗了,你当是几百年前啊?我又不是出去卖地,哼,你啊。太落伍了。”

“啊……下雪了。”李岚突然指着窗外惊叫起来。顺着他的声音向外边望去。现,外边果然飘起了漫天飞雪。鹅毛般的大雪就像给这个世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让原本清晰的景物变的模糊起来。

六年了,六年了,已经有六年地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雪了。心里暗暗叹息着,这种大雪在中国大部分地方都是不多见的吧?即便是在家乡也不常有吧?

“你有好久没见到这样的大雪了吧?”李岚望着窗外,轻轻呓语着。声音在窄小的车厢里飘荡着,那么的不真实。

“是啊,六年了,上次见到这样的大雪还是六年前。”

“这么大的雪现在也不多见了呢。我记得,小的时候有好几个冬天甚至没有见到几次雪,只是这两年好象才多了起来,不过这种大雪也不常见,一个冬天难得有那么一次。”

“恩,我也记得有那么几个冬天,雪少的可怜。”那时候,爷爷还没有去世,我地生活除了苦了一些,和其他地孩子也没有太大的分别,虽然没有父母地疼爱,不过,我有爷爷。所以,儿时的记忆也是充满了欢笑。

记得,那时候如果碰到一个难得的大雪天,我都会和爷爷把院子里的雪扫起来,然后堆上一个大大的雪人,把扫吧cha到雪人的身上,再给它戴上充做帽子的水桶,又会在厨房里找到一些蒜瓣和胡萝卜之类的东西当做眼睛。

每当做好这一切,我都会和爷爷拍着手,在漫天飞雪中,在大大的雪人面前拼命的蹦跳……

漫天的飞雪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似乎也让李岚想起了什么。两个人都失去了继续聊天的兴趣,只是愣愣的看着窗外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的雪花呆……

这场雪真可以算是一场豪雪了,直到晚饭时间,窗外的雪花就从没有停过,好象无论列车怎么奔驰,都别想跑出大雪的笼罩。

空空的肚子最终唤醒了沉闷的气氛,李岚站起来提起暖瓶在我眼前摇晃:“我饿了,这水有些凉了,去打些水泡面,要不要带你一份?”

我现在还没有从那沉闷的气氛中回复过来,只是机械的摇摇头,待看到她无所谓的耸肩,提着水壶向外走时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拉住她,从她手里接过暖瓶:“我去打水待会喝,暖暖身子。面就不要吃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我们还去餐车吃。”

李岚顿时眉开眼笑,答应道:“这可是你自己不想吃的,可不是我小气。”

在她地小鼻子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提着暖瓶向供水处走去。现在的列车要比几年前我出来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候虽然偶尔也有热水。不过却也是狼多肉少,哪像现在。随便你敞开了喝。

坐车真是个累差事,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随便聊天,却把自己累的够戗。吃过了晚饭后,又同李岚聊了几句后,倒头便睡。这时候,我也顾不上自己的那个什么该死的想法了。还是睡觉要紧,真是坚持不住了。

而且,既然知道了有这么回事,也不一定非要通过她地那位同学,只要把这个消息和老龙说一下,相信他自然有办法搞到我们想知道的,如果他连这点事都做不到,那可真是白混了这么久。

不过。从她地嘴里我探听了出来,她的那位同学在梦想里的名字是‘风过无痕’,一个法师,一般除了在狂龙城里乱逛外,就是在人间地狱练级,如果老龙实在是搞不出什么消息的话。在想办法通过李岚从风过无痕那里下手。

不管这事如何,总之就是给自己找了不用继续熬下去的理由,这时候睡觉最大,谁也别想把我拉起来。而且,李岚似乎也累的失去了聊下去的兴致,这时候,还是放她一马吧。

当我们一觉睡醒地时候,列车已经进入了黑龙江地界,马上要到哈尔滨了。这时候,李岚的铺上已经摆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兜子。看样子已经醒来多时准备下车了。

“你醒啦?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吵到你吧?”李岚笑嘻嘻的指着大小包裹说:“要下车了。午饭就不用吃你了,要不你先别忙着转车走。我请你吃顿饭吧?”

晃了晃还有些不太清醒的脑袋,对李岚笑道:“要到哈尔滨了吗?够快的,我去洗一下,回来帮你提包。请我吃饭就不用了,等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在浴洗室里仔细地洗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回到车厢里,看到李岚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这是我的电话,有时间打给我,兴许我们还能一起回去呢。”

接过纸条,看到上边写了一个固定电话和一个手机号码。想了想,又把纸条撕下来一半,写上了我的手机递了过去:“还是你打给我吧,我省点电话费。”

“哟,真没看出你是这么小气的人呢,连电话费都想省,不行,你一定要打给我,我可比你穷多了。”李岚嗔怪的接过电话,仔细地折了一下后,小心的放进了上衣的口袋,又珍而重之的轻拍了一下:“好啦,这里最安全啦,不会丢也不会弄坏。”

再帮李岚再仔细的整理了一下后,列车终于轰隆隆的鸣着长笛驶进了车站。

我这次回来除了一个小包里装了几件衣服外什么也没带,因为没有必要,到了家里可以重新买,不需要为了几件行李把自己弄的筋疲力尽的,当年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可是吃够了这些大包小包的苦,现在想想还有些害怕。

下了车,提着属于李岚地最大地两个包包经过了出站口后,一对中年男女走了上来,拉着李岚的手开心地说着。

“爸妈,别急着说啊,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岚拉着中年男女介绍起来:“这是我的父母,爸妈,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陈风。这次多亏了他,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把这些东西弄出来呢。”

听了女儿的介绍,李岚的父母马上热情的招呼道:“谢谢啦小伙子,我这女儿呀,就是不会照顾自己,这一路上麻烦你照顾了。啊,对了,你们是同学吧?家也在哈吗?来,到家里坐坐吧。”

“啊,伯父伯母你们好,我不是李岚的同学,我们是在车上认识的。我这马上要转车回去呢,就不打扰伯父伯母了。”

“哦,车上认识的啊,呵呵……”李岚父母的脸上1ou出了不舒服地神色,一丝丝的戒备。想来是害怕我对李岚有什么特别的企图吧,“既然小陈要转车回家,那我们就不留你了,呵呵……”

无所谓的一笑,对李岚说道:“好了,我要去买票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伯父伯母。再见。”

“喂喂,陈风……哎呀。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啊?”李岚生气的一跺脚,追了上来,拉着我的衣服,歉然的说:“陈风,实在不好意思,他们……你别生气啊。”

“没什么,这很正常嘛。他们关心女儿这也不算错啦,我怎么会生气呢?”

“哦,那就好。对了,一定要给我电话哟。”李岚抬起手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地姿势,“最好回去我们也可以一起走,那样我就不用吃那些破烂东西了。”

“呵呵,好啦,记得啦。我要走了,拜拜。”

“拜拜”

和李岚分开后,我用最快的度买了回家地车票。这次买的是汽车票,火车要等到晚上才有,我实在等不起了,有等车的这段时间。我早就到地方了。

这个时候的黑龙江早就已经被大雪覆盖了,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温度很低,每个人都被厚厚的棉衣包裹着,嘴里吐着热气,在外边待的时间久点,眼睛上就会挂上一层白白地雾霜,真正的冬天,真正的家乡的冬季,已经有好久没经历过了。已经好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世界了。我的心猛烈的跳跃着……

当傍晚时分,汽车经过了一下午的奔驰终于进入家乡地那座小城后。我的心骤然紧绷。事实上,这一路上我就没有安生过,家乡的一切不停的在脑子里盘旋,当家乡小城的轮廓出现在眼中时,我甚至觉得心脏就要跳出来一样。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当熟悉的建筑,街道,熟悉地人群,熟悉的叫卖声,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一切在阔别了六年之后重新出现在眼前,忍不住,我,流出了两行热泪。

就是在这里,我度过了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童年,少年时光,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父母,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爷爷,就是在这里,我从一个本应快乐的孩童变成了孤儿。这些记忆中,有快乐,也有苦涩,但更多的是甜美的回忆。

我,终于回来了……

六年的时间,家乡的小城变化很大,当年那无比熟悉地老房子被拆除一空,变成了一栋栋新地高层建筑,又或者变成了绿地、树林。就连那条弯弯的小河上也被开,建设成了一个休闲地水上公园。

虽然不敢说已经再也认不出来这小城,不过却也又些不敢相认。幸好,我当年的家还没有被拆掉,不然,我连一个能够缅怀逝去的岁月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所房子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我对父母唯一模糊的一点记忆就存留在那房子里,爷爷佝偻的身体在那房子里晃动,童年的欢笑、泪水无一不和那房子紧密的联系在一起,那里,是我儿时的记忆,也是我二十几年生命的墓地。

那是一所位于小城一个偏僻角落里的三层小楼房。是我对父母,对爷爷唯一的记忆,那里埋藏了父母新婚时的欢乐,埋葬了我婴孩时期的哭声,埋葬了家变的痛苦,埋葬了爷爷让人心碎的叹息,埋葬了我最最快乐,却又充满苦难的童年、少年时光。

十七岁的时候,为了南下上海,我不得不卖掉了它,以极低的价格,几乎是免费奉送的价格卖掉了它。它,给我,给我这个主人尽了最后一分力。我得到了南下的路费和最开始那两个月的生活费,开始了我对世界的探索。

六年过去了,这六年,可以说,我的探索是失败的。如果不是碰到了《梦想》,我能不能回来还是两码事。今天,我要把这所房子买回来,无论付出什么大家都再所不惜。我,要给我二十几年的生命找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墓地。

先在这小城的一间不错的宾馆里住下,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把身上旅途的疲劳洗净。第二天,我早早的起身。向着记忆中地那个角落寻去。

六年的时间,这栋三层的小楼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只有住户,六年前的老住户,我的老邻居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了。

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所房子。还好,门依然未变,听爷爷说。这门是爸爸在和妈妈结婚地时候做的,费了爸爸整整一天地力气才最终搞定。

我的心砰砰的剧烈的跳着。如果人家不想卖怎么办?我的脑子里突然窜出了这个想法。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鼓起勇气,轻轻的敲门。当敲到了第三次地时候,房门咿呀的呻吟着。一位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我,眼睛里满是掩藏不住的疑惑:“请问,你是?”

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不是六年前买房子的那个人。不是我找错了吧?心里的紧张骤然提到最高,我有些结巴:“对。对不起,我想问一下,这里,这里的主人是不是姓赵?”

六年前,买我房子的人姓赵,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是一个很高大,很豪爽的男人。有一个贤惠美丽地妻子和一个淘气儿子。

“姓赵?对不起,这里姓王,你找错了。”中年男人微笑着,没有丝毫的不耐。

“姓王?不会吧?那人个明明告诉我姓赵的。”

“恩?哦……”男人皱眉沉思了一下,蓦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你说的是这里的前一任主人吧?我确实是从一位姓赵的先生手里买下这户房子地,不过。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轻轻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房子的主人换了,六年,连这房子的主人都换了一次,哎……

“你要找他的话,对不起,我也帮不上忙。买了这房子以后就没有再见过这位赵先生。”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家里还有些事,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

惊觉到对方的意思。我很抱歉的笑道:“对不起。恩,我并不是来找赵先生的。”

“哦?”男人地眉毛挑了一下。

“呵呵。事实上,我是来找这户房子地。”我尽量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亲切一些:“不介意地话,我能进去说吗?”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请进。”

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阔别了六年之久,我终于重新回到了这里,重新站在了这青色的地砖上。我的眼睛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在流转。记得,爷爷说过,这些地砖是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亲手铺就的。看看这门,这是爷爷怕影响我学习,特意为我重新打的,没想到,到现在依然还在。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轻轻的蹲了下来,在地砖上深情的摩挲着。

“你……你没什么吧?”中年男人的奇怪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充分的展示了他现在的心情。

“呵呵,抱歉,触景生情了。”在男人的邀请下,我坐了下来,“我是这房子六年前的主人……”

把自己的故事大概的复述了一遍,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要求道:“对不起,王大哥,我想,我想,我想买回这户房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尽管我已经把故事说的很清楚了,不过看他的表情就可以猜到,他肯定没有想过我竟然会想把这房子买回来。

“当然,王大哥,价格好说。我只是想把这房子买回来,不知道…...”我期待的看着中年男人,希望他能够答应我。

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说道:“卖房子啊,其实我无所谓的,只要价格合适我不反对。不过,这是件大事,我得和家人商量一下才好决定。恩,这样吧,过两天你再来一次吧,或者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

“好,好!”能有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在我看到开门的竟然不是赵先生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凉了半截,没想到,这位王大哥很好说话,答应考虑一下,实在是太好了。

“王大哥,这个。呵呵,这个价格好商量,只要不是太高,我都可以接受。”把自己的电话写在纸上递了过去,“这是我地电话,随时都可以联系到我。”

“好的,你放心吧。我很快会给你回话的。”

从王大哥那里回来以后,我马不停蹄的跑到办理丧事的那些扎花店去了一趟。买了一大堆的香烛纸钱。今天,我要去看我的爷爷和爸爸妈妈。

当我赶到火化场公墓地时候,天空中飘下了点点的雪花,在爷爷和父母地坟前重重的磕了头,把买来的东西烧掉,含着泪,嘴里边按照风俗念叨着。

重新回到市区里后。我叫司机师傅开始绕着城慢慢的转圈,我要好好的看一看这座城市。

下午两点,当我饥肠辘辘的从车里下来,走进一家餐馆里准备吃饭的时候,揣在怀里地电话响了起来。

会不会是王大哥的电话?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会给我什么样的答复?颤抖着掏出了电话,现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号码,可看区号却不是这座小城的。

心里奇怪。按下接听键,道句:“你好,我是陈风。”

“呵呵呵呵……”电话里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李岚,呵呵,怎么会想到给我电话?”

“你不给我电话,我只好给你电话喽。不是说好的吗?你打电话给我。怎么没有?”李岚在电话里娇嗔的轻责道。

“呵呵,这不是忙吗?我昨天晚上到地,下了车搞了些吃的就洗洗睡了,刚刚去办了几件事,这会儿刚闲下来,正准备给你电话,没想到你就打了过来。”一边在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上指点了两下,一边对电话那边的李岚解释道。

“哦,这样啊。你都办什么事去了?跟我说说。”

“晕,大小姐。这是长途啊。你叫我说这些东西?你好有钱哪。”

“本大小姐当然没钱了,可你又不打给我。我只好打给你了。到时候你得给我报销。”

“哈哈,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为什么要给你报销?给个理由吧。”

“哦?不是人家男朋友吗?那你在车上为什么……”电话里随之传来了一真让人心神飘荡的轻吻声。这小丫头,在那边做怪呢。

“你在和谁啊?这么响,我都听到了。”

“去,别乱说,我在提醒你呢,哼。”

“提醒我什么?”

“提醒你别忘了自己在车上做过什么,哼。”

“不会的不会地,怎么会忘呢?那么美妙的滋味我怎么会忘?哈哈……”这时候,服务员端着我要的几个菜送了上来,我只好对电话那边说:“好了,我要吃饭了,不和你说了,不要影响我的胃口。”

“哦,那好吧,拜拜。”

“拜拜。”

一边慢慢的品位着好久没有吃到的东北菜,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下午应该做些什么。按照我的计划,这次回来有几个朋友和同学是一定要见的。除了这几个同学外,那几家亲戚本不想见,当年,如果他们不是那么绝情,我和爷爷也不会过的那么凄苦。不过,刚刚在爷爷和父母的坟前,这种方法慢慢地生了一点点地改变。

毕竟,是我在这世界上血缘最亲近的人了,过去地种种虽然不快,可是这种关系却无法更改。

哎,还是看看去吧。心里暗暗叹息着,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一边吃着,一边翻出了珍藏多年的电话本。这个破旧到极点的电话本里边记载了我最好的几个朋友的电话,只是不知道,六年的时间,他们的电话有没有换?

连打了几个都不对,看来,换了不少了,还好,最后一个还有效。接电话的正是我的最好的那位同学。

大声的对电话吼了几句,直到那边搞明白了什么状况以后,一声惊叫从电话里传了过来:“陈风?你他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哪?我马上去找你。”

连续几个问题让我的心里暖暖的,连忙报了我吃饭的这个位置,要他马上过来。半个小时以后,我的这位最好的同学推开店门走了进来,没有什么犹豫,直奔我而来,到了跟前,先是重重的给了我几拳后,一把抱住我用力的拥抱了一下,大声的哇啦起来:“你小子这几年跑哪去了?怎么就联系不上了?我还以为你挂了呢,妈的。”

“先别说这个,你还能联系上谁?把那几个混蛋都叫来,我想死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