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级35,名字是“紫花”,人如其名,挺漂亮的

请这么一位漂亮温柔的美女喝杯酒,自然是可以的,只要她不是酒会的托,只要她想喝的酒不是价值成百上千的那种。不少酒会都有酒托,假装对你有好感,让你请她喝酒,只不过最后结账的时候,你会现,酒钱多的足以让你破产。虽然这都是老掉牙的把戏了,但仍有不少人上当。

我微微点头。吧台内一名年轻的npc侍女给她倒了一杯闪着宝石光的红酒。

“多少金币?”我立即问道。很明显,这杯酒肯定是用金币来计算的。

“五十。”年轻的npc侍女若无其事回答,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要的不是这种酒。”我盯着她,她的态度很令我厌烦。

“这是我们这里比较便宜的酒了,你还没见过几百金币一杯的呢!”她不耐烦地说,又习惯性的嘟囔了两个字“穷鬼”。

我一拳把酒杯砸的粉碎。她说的那两个字正是我最厌烦的两个字,深恶痛绝,在贫民区我无数次的听过这两个字,说这两个字的人有大款,也有出身贫民区而后来回来炫耀的人。两极分化严重,有富必然有穷,穷不是罪,因为穷人也一直在努力,努力生活。

npc侍女尖叫一声,躲在吧台里面。旁边冲过来一名52级的酒会保安。喝酒的人一个都没乱,反而津津有味的看戏,想看到52级的npc高手怎么把我扔出去。

我要说的是,三国游戏正在改变,高等级npc再也不是“无敌”的存在,玩家的武功正在飞进步。

一看他的手法,就知道他没把我放在眼中,仍是像往常对付其他人那样,想一把抓住我肩井**,跟着就是扔出门外。我假装慢吞吞转身,突然脚步一错,瞬间拿出玄金枪抵在他咽喉上。这就是他漫不经心的后果。

满屋子的人无不目瞪口呆。52级的npc想冒险躲一下,但我略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明确的告诉他躲避就意味着死。这时周围又过来几名高等级npc,但顾忌之下都不敢动手。我的处境也不妙,对方人太多。我本来是“避难”在不夜城,不想惹事,但周围有人已经认出了我,我听到了他们小声的说“刽子手”。

“都住手!”一名女子说道,声音不大,但很威严。她风韵尤存,但年纪似乎不小了。几名npc见到她,都恭敬的叫道:“方姐!”她的名字就是“方姐”,虽然没有等级,但看来在酒会中职位很高。

我慢慢退回手中的枪,52级的npc果然没敢动手,而是向方姐行礼,低头不言。先前那名npc侍女忽然扑到她怀中,哭了起来。方姐不问缘由,安慰了一下她,又摆手招来另一名npc侍女,吩咐道:“这位公子今晚在酒会喝的酒,免费。”微微朝我点头,带着哭泣的侍女离开。

这结果再好不过,一旦闹下去,可能会两败俱伤,如果我在不夜城杀人,肯定会被关进监狱,而她的酒会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现在她这么处理不错。

侍女问道:“您要喝什么酒,我们有百年杜康,上好的宝石红酒……”

“来杯啤酒。”我打断她,然后等着她“短路”。

“我们有不夜城最好的啤酒。”她说着,倒了一大杯,放在我面前。

嗯?原来三国时期就已经有啤酒了,可能是新明的,我以前在游戏中从没见过。我看到紫花还没离开,正想让侍女也给她一杯啤酒,这时忽然从旁边过来一名少女,拉着紫花道:“连杯红酒都请不起,姐姐,别理他!”

好大的脾气。她比紫花略矮一点,一身蓝裙,身材火辣诱人,大大的眼睛,容貌很美,等级3o,名字是“兰花”,应该是紫花的妹妹。小姑娘不懂事,我也不跟她计较。

紫花被她拉走,回头看了我一眼,有抱歉的意思。我点点头,虽然她是酒会的托,但她仍是温柔迷人的,而且她要的酒也不是几百金币一杯的。

我喝了一口啤酒,觉得味道不错,这时不少人都在看我,想近距离看看“刽子手”到底是什么模样,我也不在意,转头一看,好极了,花飞雪来了。我向她招招手,同时盘算着怎么让她欠的钱凑足一百金币,只要一杯酒就够了。

“给飞雪姑娘来杯最好的酒!”三国第一色狼半路杀出,大声说道,生怕别人听不见。

“色狼呀,你这是第二次不识趣了,让我怎么处理你好呢?”我正在想着,却见花飞雪向我眨了眨眼睛,而我呢,我幽雅的向她举了举酒杯。只有这样,才不能让她更得意。

“哥哥好……”

“哥哥好来了……”

“哥哥好,今晚要请客啊?”

等级排行榜第一的年约十六七岁的哥哥好穿着华服,在十几名手下的簇拥下到来,一路走一路说:“请,都算我的!”忽然看到美貌的紫花和兰花,眼睛一亮,就像格朗台看到金币时的眼睛里透出的那股仿佛已被染上金色的黄澄澄的目光,立即小步跑过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怯怯”地叫了声:“姐姐……”

兰花咯咯娇笑,紫花拉了她一下。哥哥好看到她们手中的酒杯,立即回头大声喊道:“给两位姐姐来最贵的酒!”又转头对他的两位姐姐小声说:“喝完了酒,我们再去最好的餐馆吃夜宵……”正说着,忽然又看到了更加美貌的花飞雪,揉了揉眼睛,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这白痴色迷心窍,还没认出花飞雪就是曾经带人杀掉他帮会三分之一的人。游戏中杀人,被杀者当然会知道杀人者的名字。

等哥哥好走过我身边,我一把抓住他脖子,淡淡道:“真是人情冷暖,你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他看着我,极力回忆,忽然身体一颤,大吃一惊:“刽子手!”看来上次拧断他的脖子给他留下了很深很深的难以磨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