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和萧天佑对着布衣老投去了感谢的目光。

可是大长老还是不甘心,他对着布衣老道:“布衣老,此女就算不是妖女,可也是来捣乱的。”

岳烟骊嗤笑了起来:“捣乱?大长老,你是用哪一只眼睛看见我是来捣乱的?说话可是要负责的,莫不是被我打傻了吧?”

大长老指着岳烟骊:“你、你、你……”他显然是气极了,从来还没人这么说过他,也没人敢这么说他:“你一个孕妇不好好在家待着,来我长老院岂非是捣乱!”

大长老完全就是给气昏了头了。

“呵,我怎么就来不得了,我夫君同意我来此,我自个儿乐意来此,莫非这长老院规定过,但凡是有孕妇出现便是来捣乱的么?”岳烟骊反唇相讥。

大长老给问住了,只得改口道:“就算如此,这大长老之位也轮不到你来坐。”

“哦,大长老的意思是要让何人来坐呢?还是你打输了不认账,死赖着不走?”岳烟骊娇笑了起来:“各位可都看见听见了,大长老要食言,可见此人品性之差,实在是有辱长老院的门风。”

“放肆!岳烟骊,你休要张狂,就算本长老不当这个大长老,你一个女流之辈如何当得我院的大长老?你也太不将内宗堂放眼里了。”大长老将祸水引了出去。

岳烟骊一看,好嘛,他这是想将矛盾转移给内宗堂了,就算是内宗堂我也不怕,既然今日敢来,便谁也不怕。

“不将内宗堂放在眼里的,应该是你——隆玉才对!”萧天佑这时冷冷的说了一句,眸光比话语还要冷的射向了大长老。

“萧天佑!你纵容妻子胡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大长老这时将他夫妻二人恨入了骨头里。

“本尊就是纵容了,本尊的夫人有这样的实力,以孕妇之身也能战胜那些徒有虚名之人,你说本尊该不该纵容?”萧天佑说着伸手揽住了妻子的腰。

这时候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要做妻子坚实的后盾,就是要宠着她护着她。

步御风看了眼热,转念一想,若自己是岳烟骊的丈夫,此刻会这般站出来护短么?他没有答案,他从小受到的教养,是不会让他做出萧天佑这般的举动的。

暗自叹息了一声,步御风想:或许这就是岳烟骊会选择嫁给萧天佑的原因吧,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么静静的观望。

“萧天佑你并非我长老院中之人,此处哪里有你说话之地?”说这话的是二长老。

“呵呵,本尊还道是何人多舌,原来你的玄力还剩了些,难怪有力气在此放屁。”萧天佑看了二长老一眼就转开了目光,明显的不将他当盘菜。

“二长老所言不差,萧天佑此处没你开口的地方。”大长老得了帮腔,底气足多了。

“长老院可一直是凭实力说话的地方,你问问这些弟子,他们可是冲着长老院武学实力前来的,要本尊将实话说出来么?试问这长老院有何人能挡本尊一招,本尊没发言权何人还有?”萧天佑一脸的傲然。

“没错,就算萧尊主并非长老院之人,可他是我岳烟骊的夫君,自然进得长老院,自然想说就说,特别是那些手下败将更该好好聆听一番我夫君的教诲。”岳烟骊和萧天佑二人一唱一和。

“岳烟骊!”大长老咆哮了起来:“你别不知羞耻,这里没人承认你是大长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有谁见过一介女流来当我长老院的大长老的?”

“哦?长老院就算原来没有女子当过大长老,可也不代表女子就当不得,更加不能代表本尊的夫人当不得!”萧天佑对于他的纠缠有些不耐烦了。

“岳烟骊是女流自然当不得,若是女子都当了我长老院的大长老,那这里岂非要改成尼姑庵了!”二长老叫嚣了起来,他可是同大长老亲如兄弟的,就算大长老退位,只要岳烟骊当不成,那么下一个轮到的就该是他自己了。

岳烟骊气恼的指着二长老的鼻子骂道:“你个冥顽不化的老家伙,你才是尼姑呢,你们全家都是尼姑!论实力,这里还轮不到你开口,你给本夫人住口!”

几人的争论让台下也议论纷纷,有知情者透露说,原本长老院的十大长老都不是萧天佑的对手,再见了今日大长老同岳烟骊的比赛后,有些酷爱武学之人转而拥戴起岳烟骊来了,认为只要实力强大,管他男女都成。

像这样的想法,不久就传染了更多的人,于是有人就高呼起来:“我们拥戴萧夫人当大长老!我们拥戴萧夫人!”

这么一喊之后,便四处都响起了拥戴之声。

这时候萧天佑笑了,岳烟骊一愣之下,也听出声音来了,带头起哄的不就是黑云白风的声音么,然后她又看到了沅和易容后的野迈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替她造势。

看来为了自己今日能顺利当选,萧天佑背地里还是替她张罗了一番。

听到越来越多的拥戴岳烟骊的声音,大长老和二长老着急了起来,二人同声向着首席台喊去:“绸衣老、布衣老!您二位可得替我等做主啊,万万不可让这夫妻二人得逞啊!”

绸衣老和布衣服老相互看了一眼后,布衣老站了起来道:“你等都退下吧,长老的重新排名待老夫弟兄商量后再依据实力和德行排序,萧尊主夫妇随同老夫弟兄进入炼心阁。”

“什么?”大长老和二长老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进入炼心阁?这不就意味着使要确认她岳烟骊大长老的地位身份了么?

“不可以啊!布衣老!这万万使不得啊!这自古以来就从来未曾出现过女子担任大长老的!三思啊布衣老!”大长老完全急红了眼,向着首席就扑了过去,意图让布衣老收回方才的话。

布衣老却暴躁的一掌就将他拍落,然后瞪着眼睛道:“老夫的话不想说第二遍。”说完离席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