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小腹,岳烟骊开始想萧天佑,不知他那边的事是否办好了,若是他今日返回京城来在密室内没有找到自己,不知会不会直接去找旃台流云的麻烦。i^
岳烟骊还果然猜到了,萧天佑处理完绕城的事今夜挂记着岳烟骊果然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比他预计的要提前了一天。
密室内没有岳烟骊,也不见她留下的任何消息,再看看条案上放置着的药瓶,萧天佑相信她该在这宫里不远,便坐了下来,将自己满腔的想见到她的激动情绪压了下去,耐心的等她回来。
可这一等就过了凌晨一点,岳烟骊还不见回来,这下萧天佑开始焦急起来,他立即预感到岳烟骊出了状况。
萧天佑迅速的离开了密室,在皇宫内他轻易的找了一名太监,不费什么力气就问出了岳烟骊果然是几天前就落入了旃台流云的手里。
手指一收紧,只听“咔嚓”一声,那太监的手臂就脱臼了,太监痛昏了过去,萧天佑的人影已经到了旃台流云的寝宫里。
旃台流云此时刚从御书房回到寝宫,衣带还没解开就感觉到一股劲力直射自己的面门,他一个旋身挪开,发现面带怒容的萧天佑已经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大胆萧天佑,竟敢夤夜闯宫,你可知道这可是死罪!”旃台流云瞬间镇定了下来,不愧是当皇帝的料。
萧天佑并不想一掌拍死他,只急于知道他将岳烟骊弄到哪里去了,从太监口中,他已经知道岳烟骊有一整天的时间没有出现在这皇宫之中了。i^
“旃台流云,少在本尊面前端你皇帝的架子,骊儿呢?将人交出来,本尊还可酌情考虑手下留情。”
“呵呵!”旃台流云用他那惯长的欠凑微笑嘲讽道:“骊儿是你的王妃,这王妃不见了,如何来找朕要人,实在可笑!”
萧天佑面色更冷更寒:“最后一次机会,交出人来。”
旃台流云往后退了一步,他可是堂堂一国的皇帝,如何能在此刻露怯便停顿了下来:“无可奉告。”
这四个字才一出口,萧天佑已经动手了,汹涌的内力向着旃台流云涌去,瞬间就对旃台流云造成了很大的威压。
旃台流云因了那香炉的功效,功力提升了一成,但对抗萧天佑还是很吃力。只是萧天佑并不打算将他毙了,是以二人几轮交手下来,旃台流云的寝宫内的物品就都遭了殃,没什么东西还在原位上,也没几件完整的东西了。
萧天佑挥袖之间,一切都显得相当的游刃有余,反观旃台流云,情形却没这么潇洒了,虽然萧天佑只使出了不到五成的功力来对付他,但他还是显得相当的吃力了,完全没了以往的那种蹁跹逍遥。
皇宫的侍卫们听到了皇上寝殿内的动静都纷纷赶来捉拿刺客,人都还没近到萧天佑的身,就被萧天佑身上释放出来得内力震得倒飞了出去。
旃台流云看到这样的场景,再看萧天佑已经故意的在攻击自己之时将内力扩撒出去,将寝宫的宫墙都击穿了,分明就是在恶意的挑衅和羞辱自己。
旃台流云的发髻都在萧天佑的掌风之下散开了,他粗喘着避过了萧天佑的一击,愤恨的质问道:“萧天佑,你到底欲作何,想毁了朕的宫殿不成?”
“今日本尊正是要拆了这寝宫,若你不放人,本尊还会毁了你的朝堂。”萧天佑的唇肆意的勾起,释放出一抹让人心寒颤抖的笑容:“你这皇位若本尊要坐,你认为还轮得到你么?”
旃台流云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看看你手下这些脓包,就这样还有脸来攻击本尊,识相点,交出骊儿。”萧天佑一掌重重的击打在了旃台流云的肩头。
只听“咔嚓”一声,旃台流云就知道自己的肩头碎了,这时他眼里冒出了嗜血的怒火,从已经坍塌了一半屋顶的寝殿顶上飞窜了出去。
萧天佑也不阻止,随即也轻轻飞跃了出去,这时他才发现旃台流云已经安排了弓箭手埋伏在外,黑暗里他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唇角再次扯出一抹愈发森然地笑容,就在万箭齐发之际,他突然间消失了踪迹。
待他现身之时,已经用长剑抵住了逃往御书房门首的旃台流云的后心:“皇上若再移动半分,这剑可就要见血了。”
这时御书房内突然间射出了连绵的暗器,就在萧天佑对付这些暗器之时,旃台流云再次的逃脱了,但他没敢轻易的开启御书房内的密道,只是逃向了御花园方向,同时让更多的皇宫侍卫用人墙将萧天佑封堵在御书房门口。
旃台流云的举动彻底了惹了萧天佑,他一发功,不但将那些箭失纷纷反弹回去,还将整个御书房都给毁了,并且将那些人墙全都震得昏了过去。
旃台流云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内心深处不由得也生出了几丝震动,还好自己方才一念之间没有选择进入密道,否则这条道就要被众人发现了。
旃台流云没有再走,他站立在了原处,等待着萧天佑,虽然之前一直知道萧天佑的身手实力了得,没想到今日一交锋,这才发现萧天佑的实力已经到了他需抬头仰望的地步,最打击他的,还是萧天佑并没使出全力来。
若是他真的使出全力,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否活着,是以聪明如旃台流云,他不想再同实力比自己强的人对抗了。
萧天佑有些意外,冷着脸踱步到了旃台流云面前:“不逃了?”
“不错!”
“想通了?”
“是的。”
“很好,骊儿呢?”萧天佑知道若旃台流云只将岳烟骊关押起来,她分分钟就可以走人,真是如此的话,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她早该出现才对。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岳烟骊不在皇宫之中,被旃台流云转移了,并且不仅仅是关押那么简单,只有让她无法挪移,自己才会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