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修习了一番后,感觉天快亮了,这才离开密室挪移回侧殿,她不能让旃台流云发现那个密室。%&*";
果然待岳烟骊一觉醒来,刚吃过宫女送来的早膳后,旃台流云便到访了,此时他已经上朝回来:“才睡醒?”他看着宫女端出去的食盒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岳烟骊有些不乐意了,我同你没这么熟吧?这种口吻!
“怎么,皇上这是来催工了?”岳烟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看你这么精神,走吧,就从朕这寝宫开始寻找。”旃台流云很干脆,既然岳烟骊目前不想同自己卿卿我我,他也就先着紧着办自认为最重要的事。
岳烟骊走在他的身后,鼻翼之中闻着那股熟悉的奢靡的香味,眉头皱了又皱。
寝宫的各处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蜘丝马迹,于是旃台流云带了岳烟骊去了御花园:“骊儿,这里你也重点看看,保不住皇爷爷将传国玉玺沉入了半月湖中。”
岳烟骊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完全不给他半分面子。
“骊儿!”旃台流云一把就拉住了岳烟骊的手:“你首先毁约的,如此可怪不得朕了。”说着就欲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
“慢着,我敢打赌,你既然疑心传国玉玺在湖水下,便早已经派人抽干了这湖水翻找过几遍了,何须我再找。”岳烟骊一语便戳破了他的话。
旃台流云狐狸般地笑了起来:“方才朕不过是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走吧,去御书房看看。i^”说着放开了岳烟骊的手。
岳烟骊很配合的跟着他去了御书房,只因她早有心要进入那条密道看看,也不知里面会有些什么,自己所见的那道亮光,想来该是照明用的夜明珠。
到了御书房,岳烟骊一眼就看到了密道的入口处便在旃台流云的御案下面,但她偏偏不立即指出,故意在书房内拿捏了一番这才懒洋洋的开口问:“皇上,你可曾在这御书房里开挖过密道?”
旃台流云立即知道自己每日所在的御书房内定然有着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密道,便不置可否的道:“骊儿,打开密道。”
“皇上,这里可是你的御书房,我一个他国之人,恐怕不便替你开启密道入口吧?”岳烟骊笑得狡猾。
旃台流云面不改色的改口道:“朕曾听闻皇爷爷说过这御书房内有条密道来着,但当时未及细问。”
岳烟骊鄙视的一撇嘴,心道,你就装吧,自己每日脚下踩踏着密道入口都不知道,这皇帝也做得实在是憋屈。
偷笑归偷笑,岳烟骊面上却憋着,只开口要条件道:“若皇上能答应一件事,我便替你寻出这密道来,再告诉你密道内有何物。”
旃台流云斜眼看着岳烟骊道:“说。”
“你算是答应了?”岳烟骊见旃台流云点头后才开口提出自己的事:“我要皇上答应并亲赐免跪金牌二面,从今往后,我同天佑在任何情况之下都无需见你跪拜。”
旃台流云的脸色瞬间就黑了:“骊儿,只你一人便可,反正你从来见了朕都没跪过,若给萧天佑,哼,他配么?”
既然谈不妥,岳烟骊跨下脸来,不再开口,就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副不再替他办事的表情。
旃台流云面色一沉,这个小女子居然如此大胆,胆敢要挟自己,既然她说了这御书房内有密道,自己寻找也是一样,便冷了声音道:“骊儿你也累了,先回寝宫歇息,看时辰该用午膳了。”
岳烟骊冷冷一笑,头都不回的离开了他,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中午,岳烟骊正在侧殿的寝室内小憩,便听宫女来报:“皇上驾到!”
岳烟骊翻了个身,将背脊朝外,不打算搭理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管他是折回头来求自己还是来得瑟一番找到了密道。
“骊儿,来看看,朕给你带何物来了。”旃台流云居然耐着性子站在了岳烟骊的床榻前等着她回头。
“我困了,这男女有别,皇上还请自重。”岳烟骊已经知道这一次自己胜利了,索性多拿捏一会儿,折腾一下这只狐狸。
“很好,岳烟骊,这金牌可是你自动放弃的,朕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旃台流云说完却并没立即转身,他笃定岳烟骊会需要他手中的物件的。
果然岳烟骊转过身来,伸出手二话不说便从他手里接过了二面免跪金牌。
旃台流云见岳烟骊金牌到手便转身离开了她的寝室,掀起了一阵香风,岳烟骊知道自己该践约了,便起身掠了掠两鬓,将自己收拾一番便跟了出去。
很快二人便返回到了御书房里。
“密道。”旃台流云这时显得特别的酷。
岳烟骊这次也变得爽快了,她懒懒地一指御案下方:“皇上,你每日脚踏之处便是密道的入口。”
旃台流云内心对自己愤怒不已,恼火自己居然什么都没察觉到,若有人通过此密道来行刺而自己完全没有防备,这后果不堪设想。
更加恼火的是,岳烟骊明明已经告诉自己这御书房内有密道,自己一个中午居然就愣没找着,这里可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自己的书房。
看着旃台流云的脸色不是一般的臭,岳烟骊开心了起来。
旃台流云之前不是没在此寻找过,但半分也没看出来,便只负手看着岳烟骊吩咐道:“这密道既然是你发现的,便替朕打开入口吧。”只是他的口气没那么颐指气使。
岳烟骊淡淡一笑:“此事我可办不到,我力气不大。”
“短短时日你已经成为了七品高手了,还装什么力气不大?”旃台流云讥笑起她来。
岳烟骊翻了个白眼:“皇上,你既然能看出我只是个七品,那你有没有看出我身上有何功夫?”
“这可要试试才知晓了。”旃台流云可没打算同她真的动手,这样的级别他还没放在心上。
“实说了吧,我根本就不会功夫,你认为我待在天佑身旁需要会功夫吗,无论我如何练习也高明不到那里去,一般人不敢动我,像你这样的高手我也打不过,这学了也无益。”岳烟骊认为适当的示弱才是正途,否者他真试上一试,自己的骨头岂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