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网里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陌生女子突然间狂笑起来。i^
“哈哈哈!哈哈哈!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中!看来我艳福不浅啊!”太子狂傲的表情让岳烟骊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嫂,不骊儿,你怎么会屈居在此处,看来是本太子怠慢了!哈哈哈!”太子笑得愈发的得意。
“本姑娘不明白太子在说何话。”岳烟骊仗着脸上的易容,抵死不认自己的身份,只到是太子瞎猜的。
没想太子却突然正色道:“骊儿,你可也太小看本太子了,易容了又如何,只你一开口,本太子便知你是何人,骊儿,你的声音便是再过上十年,本太子还是听得出来的。”
仿佛怕岳烟骊不相信,太子道:“只我听过的声音,哪怕有些刻意的改变,我皆能在第一时间之内便认出来,这一点你没想到吧?”
“好吧,认出我来又如何,你想怎样?”既然被太子识破了,岳烟骊动手扯下了脸上的面具,让自己那张倾城绝代的面容显露了出来,不想再伪装下去。
“骊儿,本太子,不对,是朕这正在愁着登基大典上没有皇后相伴,你却称心如意的出现在了朕的面前,实在是天意啊。”
“我呸!我可是你皇嫂。”岳烟骊在寻思着如何将这网挣脱。
“骊儿,萧天佑本就是个野种,如今早没了王爷的封号,他同朕可是半个铜钱的关系都没了,你又岂能算是朕的嫂子。”太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自称朕了。%&*";
岳烟骊动了几下,发现自己没办法从这张网内脱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她想用挪移术离开,可又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当着此贼的面施展。
“好吧,既然我落在你手里,你打算如何待我?”岳烟骊想知道他在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后会如何对待自己。
萧天运深深的看了岳烟骊一眼后,将心中对她的种种渴慕都压抑了下来,这时候,他的头脑倒还清醒:“骊儿,少不得先委屈你几日了,待得朕登基再释放你出来。”
想到岳烟骊早早晚晚都会是自己的女人,萧天运便高声吩咐道:“将琅王妃扶下去,待在禁牢内,好生对待。”
说完,萧天运便离开了养颐宫,岳烟骊被四个铁塔般的侍卫拖着网罩带去了那个萧天运口中的禁牢。
岳烟骊进入到禁牢之后,才发现这里地方不大,也就二间牢房,隔壁牢房内是否有人不得而知,因为看不见,但布置得很是整洁完全不像是间牢房。
岳烟骊对这里撇了撇嘴,运用了挪移术,可当她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待在牢房之中,可却已经不是在自己的牢房内了。
只因这间牢房之中还坐有一人,赫然就是自己之前想要去见的父皇。
岳烟骊立即对着靖皇拜了下来:“臣妾岳烟骊见过父皇!”
“骊儿平身,告诉父皇,你是如何会来到这里的?”靖皇那端庄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他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岳烟骊心中不免一惊。
岳烟骊站了起来,看着靖皇那没有太大变化的面容回答道:“回父皇,天佑已经开始行动了,可臣妾、臣妾听闻叛军进了皇宫,心中惦念父皇和天佑,便悄悄进宫来,没成想萧天运却在养颐宫撒网罩了我。”
岳烟骊说完一脸的沮丧,想起一事,她好奇的开口问道:“父皇,这禁牢是关押何许人物的?好古怪的一个地方,实在是让人无法逃出去”。
靖皇点点头:“这禁牢确实非常人可逃脱升天,乃是建造者在这四周施了一重结界。”
岳烟骊这下明了了自己为何无法挪移出去的原因了:“父皇,您是我靖国的君主,您也解不开这禁牢的结界么?”她认为无论是谁施的结界,皇上都该有解开的方法才对。
靖皇看着她平静的摇摇头:“骊儿,这禁牢修建了二十四年了,建造者便是皇后的父亲,这结界打开的方法也只有皇后一人知晓。”
“禁牢平日不常关押人吧?”岳烟骊能感觉到投放到这里来的人一定都是来头极大的,并且这里十分干净,没有半分霉湿味道。
“禁牢内至今只关押过三个人。”靖皇依然很淡然地口气。
岳烟骊眉头一皱:“父皇,这么说来臣妾便是第三个,那第一个是何人?”
“父皇的皇叔,当年皇叔篡权,几乎要将当日还身为太子的父皇废黜,是皇后的父亲,也是我靖国的司空大人定计擒获了皇叔,并亲手建造了这禁牢。”靖皇细细的回放了当年。
岳烟骊突然间内心一动,或者就因了这样,父皇才迎娶了皇后,但她可没敢开口询问,只觉得此事**不离十的。
“呵呵!骊儿倒实在是承蒙太子看得起了。”岳烟骊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二声。
“太子将你送来,无非是想藉此要挟佑儿罢了,唉,骊儿你实在是不该来。”靖皇口气里充满了责备的意思。
岳烟骊何曾不知道自己这便是让萧天佑投鼠忌器了,她本没这么莽撞的,可千算万算没算到会遇见萧天运,更加没算到这皇宫里有这么一处秘密的地牢,使得自己的挪移术失效。
头瞬间便垂了下来,岳烟骊心虚的开口:“是,骊儿这下惹了大麻烦了,可谁知这挪移术不灵了的。”
靖皇没有纠结这些,只急迫的开口问:“骊儿,将你同佑儿是如何见到静鸢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父皇,静鸢她她还好么?”最后这半句话出口时,他明显的声音有些轻颤。
岳烟骊知道萧天佑只来得及说出自己见到静鸢公主,却没来得及告诉姚公公任何细节,只让姚公公知道了他是父皇的亲子。
于是岳烟骊就将去玄空山脉的一切经过都简要的叙述了一遍,说道静鸢公主瞬间老化消失一事,她的眼圈就红了。
靖皇静静的听着,一双龙目也渐渐地蒙上了一层可疑的水汽,那张俊朗刚毅的脸上瞬间便阴云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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