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运放开她,将她扳转过来,面对着岳烟骊的仙姿玉容,他热血上涌,浑身都燥热难耐。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岳烟骊那双明媚无双的眼眸:“自小我要什么母后便给我什么,只有这次,她没将你……配……配给我,偏生给了大皇……皇兄,骊儿,你是我的,是我萧……萧天运的,大皇兄他没几年活头了……”
看到萧天运的舌头有些发麻打结,岳烟骊知道他已经有了十分醉了,便也不惧怕他,只推着他一同坐下,但萧天运不愿意坐下向前猛扑,想将岳烟骊扑倒,岳烟骊一让,他便直接扑到地上。
口中呼唤着:“骊儿!骊儿!”却有些爬不起来了。
岳烟骊这才冷笑着暗骂了一声:“你个废物!如此也配当太子,实在是侮辱了太子这个封号。”
然后岳烟骊一脚就踏在了他的肩头,弯下腰来,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臣妾替你按摩一番可好?”脚却在他的肩头加重了力道。
萧天运醉醺醺呵呵银笑,侧头看着岳烟骊美丽的足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骊儿,你的脚好美,便是让你踏上一辈子都使得。”
“是么?太子真如此想?”岳烟骊笑得邪恶。
侧头看着岳烟骊灿烂炫目的笑容,萧天运更加如坠云雾深处,眯缝着醉眼哈哈笑道:“待我登上大、大宝,你便是皇后,你想要、要什么都……成。”说着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岳烟骊的鞋面,一脸的轻狂。
岳烟骊却从脚背开始起鸡皮疙瘩,一下就起了一身,实在是恶心,完全就是癞蛤蟆爬脚,便再也忍不住了,动手操起桌上的一个铜托盘,对着萧天运的后颈便是一下,直接将他击昏过去。
放下铜托盘,岳烟骊夸张的揉了揉手腕,这一下她可是使了全力,萧天运也是有功夫的,若非他已经十分醉了,又在不查之下,岳烟骊是不可能得手的。
伸手探了探萧天运的鼻息,再端详了他一番后,岳烟骊断定他果然是昏过去了,这才用力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好容易才弄回到凳子上坐好,让他趴在圆桌之上。
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后,岳烟骊坐到了萧天运的对面,皓腕一抖,倒了半杯酒在酒杯里,再将酒杯放倒在萧天运的手旁,任那酒液慢慢流在桌面之上,溢出阵阵酒香。
垂眸看着对面昏沉的萧天运,岳烟骊只感到一阵恶寒,心道:还好他并非天佑的亲弟弟,若是他亲弟弟可就麻烦大了。
反正打定了主意,岳烟骊便端坐着等侯袁乐儿返回。
却说袁乐儿将潇潇送到皇后寝宫不远处,刚好遇见皇后的贴身宫女端着一只锦盒回皇后的寝宫,一见二人摇摇欲坠的样子,便停了下来。
“奴婢见过侧妃、潇潇郡主。”唤作兰香的丫鬟有些迟疑的看向二人。
“淑兰你来得……正、正好,扶我去见姑妈吧,今晚还未、未向她请安呢。”潇潇一抬眼,便露出一脸的醉相。
“潇潇妹妹,你站……站都站不稳当了,还是我扶你过去吧。”袁乐儿口中虽是如此说,却已经将潇潇推到了兰香面前。
袁乐儿转身故意有些歪斜着向着东宫走去,心里只夸潇潇机灵,此事本来还愁着自己如何闹到皇后处,潇潇这一去,皇后便该着人来看了,想罢故意慢慢磨着往回走。
潇潇果然在兰香面前说着酒话,将岳烟骊还在东宫单独陪伴太子,二人喝醉之事断断续续道来,兰香一听,将潇潇扶到寝宫后便禀报了皇后。
潇潇一进寝宫也恰好歪在一张躺椅上便醉得睡了过去,什么也没来得及同皇后讲。
皇后一看潇潇醉倒,便蹙眉让兰香将她扶进后殿偏房内解酒歇息,亲自赶去东宫查看,心道运儿如何如此不检点,怎么能同琅王妃一同醉酒,这皇家的体统始终是要维持的。
袁乐儿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皇后也该来了,这才返回东宫,一看花厅大门紧闭,心里的妒火便一窜丈高,她走到门首责问丫鬟:“如何紧闭大门啊?”
丫鬟赶快低垂下头来:“回娘娘,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快说,如此鬼鬼祟祟,却是作何?”袁乐儿算计好了,就便是此刻房中之人惊觉,也来不及了,必然可撞破现行,她刚说完,便听到身后“皇后驾到”的声音。
她心中一乐,立即跪下恭顺的见驾,果然听到皇后动问:“太子何在,侧妃站在这花厅门首作何?”
“回母后娘娘,臣妾正在询问这丫鬟,方才出门时,殿下同琅王妃还在花厅宴饮,不知此刻却如何紧闭了房门。”袁乐儿说得无辜又可怜。
“开门!”皇后威严的声音一响,丫鬟便吓得手抖着打开了大门。
袁乐儿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从面部表情到眼泪到对着皇后哭诉的内容都完全无一遗漏,只待一一登场表演。
可房门打开后,却鸦雀无声,安静极了,只因房中圆桌旁只伏着太子一人,桌脚流着一滩酒迹,房中弥散着一股酒香,此外什么也没有。
袁乐儿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若是她反应慢点,便已经按原计划嚎哭出声了,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岳烟骊会不在房中。
她快步走到萧天运身旁,假意去扶他,实际上是在四处查看岳烟骊的踪迹,但半点没发现,疑惑之下只好开口道:“殿下,太子殿下,你醒醒啊,母后娘娘来探望殿下了。”
萧天运并未被唤醒,依然伏在桌面上垂着头。
“这却是何故,琅王妃呢,本宫听闻之前太子与琅王妃在此间饮酒,此刻如何只太子一人?”皇后心里疑云大盛。
恰好萧天运口中含混的低低唤了几声:“骊儿……骊儿……”只是并不清晰,皇后刚好能听见,便气得娥眉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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