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唇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意,只淡淡的道:“为夫不过是从鸿蒙乾坤剑的剑招之中随意演化出而已。”
岳烟骊惊喜的道:“你是说仿佛逼出剑气一般将这池水演化成水幕,这样都可以啊!”
“也是此刻方才想到的,骊儿不是不喜欢有人打扰么?”萧天佑说完便俯身在她柔美圣洁的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
“嗯,我喜欢!”岳烟骊睁着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崇拜的望着萧天佑。
萧天佑回望了她一个异常温柔深情的眼神,然后轻轻的为她沐浴按摩。
岳烟骊索性闭上眼眸,浸泡在池水里享受着萧天佑的服务,直到她觉得浑身舒坦,并且感到腹中饥饿了,这才同了萧天佑一道上岸。
穿戴好洁净舒爽的衣衫,一面整理着满头的青丝,岳烟骊一面回头满意的问:“天佑,你是何时学会如此按摩手法的?”
萧天佑的回答却几乎将岳烟骊呛到,只听他阴险的开口:“你知道为夫有一匹上好的宝驹。”
“你说什么?!”岳烟骊完全的转过身来:“你是说你给马做过按摩?”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岳烟骊完全想将他就此凌迟了。
看到岳烟骊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萧天佑憋住笑,不理会她,只是一闪身退到了纱帘后面。
岳烟骊有些受不了,便越过纱帘向着萧天佑扑了过去,但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他已经步出了浴池殿。
岳烟骊头发都没干就急忙追了出去,一路高呼着:“萧天佑、萧天佑你给本妃站住!”
可萧天佑偏生故意逗她,虽没见他身形怎么动,但却已经将岳烟骊抛下了一大截路,只让岳烟骊远远的见到个背影。
看出萧天佑是在逗自己,岳烟骊越发着恼了,看着萧天佑转过一道院墙向着前院而去,她只在心里暗暗发飙,小跑着追了过去。
当岳烟骊赶进前院,刚好碰到太子携同太子侧妃前来探望萧天佑。
看到萧天佑同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岳烟骊二人脑后的墨发都未全干,太子不由得面上一红,他想起了上次在浴池内观赏到的一幕**场景。
岳烟骊看到太子萧天运一脸可疑的红晕,不由得撇撇嘴,很随意的招呼了一声,便轻快的走到了萧天佑的身旁。
萧天佑只揽了岳烟骊的纤腰对着太子道:“太子与侧妃来的甚好,同为兄一道进膳好了。”
一行人步入暖阁坐定,便动手进膳,萧天佑当着太子萧天运和侧妃的面,不住的夹菜给岳烟骊,并时不时低头柔声的让她多吃些。
萧天运看得滴汗,侧妃看得眼红,好像太子从没这么待见过她,否则就凭自己的爹爹是当朝丞相,太子也该册立自己为正妃的,侧妃越看越不是个滋味。
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希望太子能关心她一些,可太子压根就没理会她,只看向岳烟骊好奇的问:“大皇兄,皇嫂近来身体欠佳么?”满脸都是关切。
萧天佑低头继续夹菜给岳烟骊,只简单的解释道:“太子同侧妃进的是晚膳,于骊儿可算是早膳,是以为兄劝她多用些。”
萧天运一下差点被下口的饭菜噎着,侧妃袁氏却想到了有关岳烟骊同琅王的风流韵事,不由得耳根都红了,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
岳烟骊见到这夫妻二人的表情,脸色一下就不对了,这可是在琅王府里呢,岂能容许旁人随意妄自揣度自己,再加上侧妃之父袁丞相素来与爹爹不和,于是岳烟骊悍然开口道:“太子侧妃觉得有何不妥么?还是本府的膳食挂了侧妃的嗓子?”
当着太子和琅王的面,袁氏可不想丢了面子,于是针锋相对道:“琅王妃的起居时间倒是与众不同,本妃倒也开眼界了。”
“呵呵,这算什么,若侧妃喜欢,每日皆来开开眼界也无妨。”岳烟骊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萧天佑见岳烟骊饭食也吃得差不多了,知道岳烟骊不说不痛快,便一味的由着她,遂起身对萧天运道:“太子难得来我王府,今日府库中有柄长剑甚是适合太子,此地就让二位王妃好好叙谈。”
萧天运一心记挂着岳烟骊的美貌,觉得她口中说出的每句话都是中听的,可此刻自己若在场不帮着侧妃好似面上说不过去,正好萧天佑给了他一个离开的理由,便也起身离席了。
待得二人一离开暖阁,袁氏就索性放开了嘲讽岳烟骊:“若论长眼界,还真是非琅王府莫属,居然将堂堂的琅王爷强留在床榻之上。”
岳烟骊冷笑了一声,心道:难怪太子不待见你,如此粗俗的女人果然不配当太子妃,就连男人也只敢隐晦的提及此事,哪里有如此张口就来的。
“呵呵!”岳烟骊笑得越发清冷薄凉:“这强留也须得有强留的资本。”动手将飘到胸前的几缕青丝佛到脑后,她轻蔑的开口道:“不像有些人,站着是一坨,躺下是一滩,啧啧,难呐!”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袁氏脸都气绿了,她牙齿咬得咯咯响:“琅王妃,说话可要留后路,你如此侮辱本妃,就不怕皇后知道。”
“什么?”岳烟骊做出一副惊奇的表情:“烟骊方才可没说侧妃你,只说有些人。”然后更加无辜的道:“你可是太子侧妃,是我琅王府尊贵的客人,烟骊就不明白,莫非……”
袁氏一连发出二个:“你”却“你”不下去,只是干瞪着眼恨恨的注视着岳烟骊。
岳烟骊只浅浅一笑,动手添了一碗汤给她:“先喝碗汤润润喉咙。”好一派贤淑王妃的模样。
既然是你主动伺候我,不喝白不喝,袁氏一想便接过汤碗来,仰头喝了下去。
岳烟骊却适当的好心开口道:“这喝汤也是有讲究的,若喝多了,反倒易于发胖,到时候便真的是躺下是一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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