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儿,你这是怎么了?”萧天佑眼里溢满了关怀。
“天佑,你发现了什么?快告诉我!”岳烟骊激动地高声喊了起来。
萧天佑见她如此激动,只用手扶住了她的双肩,沉稳的道:“骊儿你冷静些。”
岳烟骊此刻显然无法冷静下来,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萧天佑眼睛里倒映出来的自己银色的眼眸:“天佑,我的眼睛是不是?是不是变色了?”声音有些微的抖。
萧天佑缓缓的点头:“是,此刻的你美得惊人,为夫很是喜欢。”说完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温柔地安慰着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靠在萧天佑温暖坚实的胸膛里,岳烟骊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天佑,我何时变成这般模样的?有多久了,你早就发现了对吗?你快告诉我。”
“骊儿,自你被闪电击中后便有了如此纯银的眸色,但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你无需担心此事。”萧天佑看着她的眼眸,眼底是一片柔波。
“天佑。”岳烟骊的眸光变得越来越幽远,眼里一片空茫,只听她怔怔的开口:“这双银色的眼眸我在梦里不止见到过一次,每次都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恐惧感,我不知是何缘故,不曾想,自己居然拥有了这样的一双眼眸。”
“你曾在梦中梦到过?”萧天佑听闻她对这双眼眸如此的惧怕,不由得将她拥得更紧,心疼的道:“有为夫在此,任何力量骊儿也无需惧怕,或许是你天赋被启动了亦难说。”
“我已经启动了天赋?”岳烟骊看着他,眼中的疑惑更甚。
萧天佑遂将他见到了闪电击中岳烟骊的场景叙述了一遍:“听闻师傅曾说过,有些天赋秉异之人,机缘巧合的状态下便会启动天赋的潜力,骊儿你或者如此也说不定,别忘了,你百毒不侵,还能替为夫解毒,体质本不一般。”
“我能施展挪移术,能隔空视物,这些都是天赋启动的缘故,可我为何对这双眼眸如此恐惧呢?”岳烟骊很是纠结,自己哪有惧怕自己眼眸的道理。
“此事为夫一时也难以解答,或者回去问问你爹爹,到底你娘亲是何人,会否与此有关。”萧天佑想到岳烟骊说过她的身世。
“天佑,你说的没错,我是该回去好好问问爹爹。”岳烟骊频频点头。
二人说话间,那纯银的眸色渐渐地消褪了,岳烟骊这才同了萧天佑一道去进膳,她果然很饥饿,一连吃下许多美食,萧天佑只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她进食的模样,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的骊儿每个动作都这么美。
岳烟骊擦擦嘴唇,奇怪的看了萧天佑一眼:“你何故如此看着我,觉得我吃太多了吗?”
萧天佑这还没答话,便有一人飘然而至,插嘴道:“啧啧,弟妹食量是够大的,还好你是嫁入了琅王府,若换个夫君,只怕供养不起。”
“谷炎!”岳烟骊一抬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二个字,只恨不得将他的臭嘴撕烂喂狗。
萧天佑这次却心情大好的看着古炎道:“我琅王府若连王妃都供养不起,岂不让人笑话,只师兄一来,这琅王府里倒真要担心,能否供养得起了。”
“唉,炎师兄就是个无底的酒袋,看来这琅王府要破产啰。”岳烟骊也笑着回敬了谷炎刚才的揶揄。
“拿酒来!”古炎只豪气的坐下,也不再计较他夫妻二人的话,知道这二人一联手,自己再长几张嘴也白搭,不如喝酒来得痛快。
“走吧师兄,你我痛饮一番,白风已经将美酒都备好了。”萧天佑看着古炎,知道他虽是来践约的,但无美酒绝不会倾囊相授。
“骊儿,你先回房吧,我与师兄有事相谈。”萧天佑温柔的握了握岳烟骊的手,然后同着古炎离开了暖阁,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后院。
萧天佑同谷炎来到了琅王府后院的密室里,此处除了黑云白风外无人知晓。
就着酒意,谷炎将一套完整的内功心法授予了萧天佑:“师弟,为兄也只习得三成,师弟能练到第几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萧天佑只是微醺,顷刻便已经将心法背熟,想到谷炎也只习得三成,不禁对此心法大为期待。
谷炎却突然停酒抬头看着萧天佑不怀好意的嘻笑起来:“师弟……呵呵呵……。我看你还是不去修习为好……。”
萧天佑眼眸里折射出一道寒冽的冷光,谷炎看了只对他摆摆手,继续嘻笑道:“并非此心法有何问题,只不过……。只不过……。。呵呵呵!”然后他只一个劲的笑。
萧天佑眼里的寒光温度越来越低,谷炎看了后颈有些发凉,这才收敛了笑容,毕竟自己身在琅王府中。
可他还是有些憋不住笑,忍了几忍才低低的开口:“师弟同弟妹新婚燕尔,若是要练此心法,只怕……。呵呵…。。呵呵……”
萧天佑脸一黑,手中的酒杯一个倾斜,酒液就化作一道直线对着谷炎的门面毫不客气的射去,谁让他卖关子的,只要不是“若要练功,必先自宫”就成。
古炎将手中的空杯一档,酒线便又折了回来,在二人中间不断流转,但却一滴不洒,好久二人才同时撤了力道,古炎将酒液徐徐的收入了自己的空杯之中:“谢了师弟,你的功力精进如此之快,看来修习到五成没什么问题了。”
偷笑了一声后,谷炎才一脸欠抽的道:“心法每修习得一成前,是不可……呵呵,你懂的!”
萧天佑此刻方回过味来,为何谷炎笑得如此银荡欠扁,但他只微笑着一连动手抛过去二小坛酒:“谢师兄提醒,看来师弟我不便再陪同师兄一道饮酒了,**一刻值千金。”
说完萧天佑起身离席,只留了个背影让古炎张大了嘴巴目送他离开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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