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面上的表情完完全全的都是真实的,他真的很想要将那个人给碎尸万段,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最最主要的是,还不是他亲手杀死的,想到这里他就更加的气愤了。

可是在众人的眼里,都是认为他是应为爱妃受伤卧床不起所自。

在这都城里面,谁人不知,离王爷和云锦公主的感情,原本那晃荡不计的离王爷,当云锦公主的到来,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眼下云锦公主被打伤,离王爷生气那是理所当然的。

只有月和铭还有影之道,个个都在心底感叹了好一会儿,原来他们的尊主还是什么都会得,样样都是演绎的出神入化。要不是他三个人都在场,恐怕也会被这样的演技给蒙骗过去的。

可惜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北堂离奇心里真正的想法。

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原本已经不算太颤硕的身子,眼下又开始斗个不停了,就连最后面单膝跪下来的武状元,也浑身冷颤了一下。

暗暗的在心底细细的开始打量起来,要是说那一掌是对准他们这里任何的一个人的话,那也就只有死的份,说不定连骨头都不会留下。

挫骨扬灰……

“是……是……臣等告退……”

众人都在相视了一眼之后,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是他们不想要说的完整一点,而是根本就被眼前这样的事情给吓得,根本就说不出完整话了。

“恩,先下去吧,有任何的线索通知本王。”扬了扬手,像着临院再次的跨出了步伐。

说实在的在这里跟他们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陪他夫人。

尹洛人虽然是在房间内,但是外面的一切都没有套掉他的耳朵,喝着杯中的茶水,细细的品味着,看到北堂离奇进来,勾了一下唇角,道,“恩,不错!”点了点头,夸奖了一声,继续的抿着手中的茶水。

北堂离奇着急的看了一下**那依然没有丝毫好转的人儿,在看了一下那悠闲自在的尹洛,见到他这个样子,也就是说明,**的两个人根本就不会有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尹洛见他光站在那里丝毫的不动一下,跳了一下眉头,伸手捂着腹部,脸上带着少许的可怜,道,“兄弟啊,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一下,也要为我考虑一下啊,从昨天到现在,我可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呢。”

这个王府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也是待过的啊,每天都是按时的用餐的啊,今天他看都等了老半天了,就是不见人送来东西。

北堂离奇不爽的送了一个眼白给他,道,“要吃东西,自己去厨房。”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想到的竟然是吃,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觉,此刻躺在**不能动得是他的夫人和女儿诶,他哪里还有吃东西的心情。

尹洛见这个人,丝毫的没有幽默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耸了一下肩膀,时间能改变一切,果然没错,看看此刻的两个人就像是完完全全的换了摸样一般,容颜没有变,但是各自的心理都变了。

漫步到一副美人图的面前,看着上面那飘渺的人儿,以及那山间的风光,很美……

他没有看落款,只是直直的紧紧的盯着那戏水的人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躺在**低低呢喃的心婉,那是洛世将他认为最美的一副画面给描绘了下来。

周围墙上可是处处都有好几副的,一一细细的看了过去,每一个神情的都有,每一个都是不同的画面,每一幅都是那么的传神,真的很是让佩服,淡笑了一下,又再次的缓步到桌边坐下,抿了一口水,道,“难怪会吸引那么多的人。”却是是很美。

美的都无法用言语表达了,感觉就像这个世间就不是她该存在的地方,只有那飘渺的云间才是她该停留的地点。

北堂离奇又再一次的送了一个白眼给他,说真的,就算是同他夫人在一块的时候,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无语过,这本来就是众人所周知的事情,何必还要将话题拿到台面上讲呢,在着说了,他自己也不是同样的吗!

按照这样说下去的话,好像是这个世界上面的男子,基本上没有一个不是在打他夫人主意的。

他还记得同她一块去康帝的那段时光,虽然短暂,但却是让他铭记于心的,虽然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也就是在围绕着自己的陷阱在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而以。

可是他却太低估了对她的吸引力。

时间就在两个人的闲聊和无语中一分一秒的度过了,出来离王府内风平浪静之外,不管是在大街小巷还是宫廷,都变得严肃起来,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也就短短的一夜之间,原本最和善的都城变得人心惶惶。

听说,丞相一家人被离王爷一夜之间带兵灭了九族。

听说,离王爷与云锦公主不和,是云锦公主带人去灭的,因此还受了重伤。

听说,皇上被大殿下要挟,要他交出皇位。

……

唯一风平浪静的只有离王府了。

深宫最深处的御书房。

原本被连夜传唤进宫的北堂奇因为北堂易问他是否真的如事件实属,无路可退之下,终于还是走上了谋反的道路。

挟持了北堂易,而让重臣交出北堂离奇的人头,当各位大臣,去找北堂离奇的时候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此刻的皇宫中比宫外还要混乱。

“父皇平日里,您是儿臣最敬重的人,今日儿臣请您让位……”北堂奇跪在北堂易的面前恳求道。

这都一整夜下去了,可……北堂易依然还是没有松口,不仅是外面那些御林军及大臣急,就连在里面的北堂奇也急,已经入秋的天气,是很凉爽的,在因为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平心静气那是应当的事情,可是事与愿违,此刻他们的额头之上全都是汗水。

北堂易那紧闭的眼瞬内,看不到一丝的表情,不过那脸颊上面倒是,很是明显的就流露出了伤感。

一夜之间,那原本还算是风华绝代的人,此刻已经染上了憔悴。经过两个这样沉重的打击,他已经在也承受不了一次这样打击了。

他现在悔恨当初为何,当这个皇帝了,原本皇帝之位很明显的最佳人选是北堂询,他现在也不想在回想什么过去了,这一切或许都是命,他当了皇帝,北堂询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都是他们当初的选着。

谁说皇帝不知道后悔的,谁说皇帝不知道错误的。

他就知道,也知道错误,可是时间能够倒流吗?不能……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北堂易带着少许的伤感,缓缓的站起身,或许是真的对他很尊敬吧,北堂奇至少没有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不让他站起身来。

手护在身后,在桌前慢慢得踱着步。

功力宫外的事情除了御书房外面的那些大臣,这里没有一个知道丞相府已经遭了灭门之灾。

只是隔着一扇门,外面就是御林军,可这扇木门却比千金铁石还是坚硬!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北堂易带着点悲凉的看着北堂奇,道,“皇帝的位子真的有那么好?”他们父子两个人都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的面对面聊过天了。

这样的感觉对北堂易而言还真的是有点陌生。

眼前的孩子,十年前是那么的懂事,几个兄弟在一块玩,宁愿自己受伤,也绝对不让他的弟弟收到半丝的伤害,可是为何?现在却在也回不去了。

这难道又是这个皇位害的?

做一对乡村的农野夫妇,白天耕农,晚上织布,这是他这一身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这一辈子下来,唯一能让他开心的就是,守候住了祖宗的拼了命打下来的万里基业,可是这算是什么?要被自己的儿子亲手毁掉吗?

北堂奇见北堂易终于动容了,也很是高兴的咧开了嘴,跪着爬到了北堂易的面前,道,“父皇……只要让儿臣坐上了这个位子,儿臣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输于父皇!”

北堂奇回答的炉头不对马嘴,倒是引起了北堂易少许的温怒,能比他做得好,是啊……即位的当天恐怕就是兄弟相残!

到时候他是得意了,那他的皇儿们呢?就要为此丧命吗。

在他看来北堂奇的命,根本就不能更北堂离奇的相比!

轻轻的挑眉,“哦?不输于我,那倒是说来看看,你的皇弟们要怎么处理?离奇要怎么处置?”北堂易丝毫的没有给北堂奇的面子,戳戳逼人的问道。

名对北堂易的逼人,北堂奇眼瞬闪烁了几下,还是将眼瞬转到了别的地方,就那么一瞬间的闪烁,也没有逃掉北堂易的眼睛,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别的东西没有得到,但是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倒是学会了看眼睛识别人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