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很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我呸……都是一个死囚了,还自称王爷,你是什么东西……就是一个草包,窝囊废!”
被推倒在地的北堂离奇摇了一下头,定了定神,又站了起来,“你……这是在骂谁呢?你不就是一个……不见天日的狱卒吗,敢……这样跟本王说话?”说着就抓住了那狱卒的衣襟。
只可惜现在的北堂离奇就连站都是一个问题了,虽然他是抓住了别人的衣襟,但是已经在打晃了,狱卒只是轻轻的一推,他又倒在了地上,“什么玩意……”说完鸟都不鸟一眼北堂离奇就将牢门给锁了起来。
迎面走过来几士兵,见北堂离奇被锁在里面,他们眼瞬一眯,就将刚才的狱卒给打晕在地,赶紧开了门,着急的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尊主。”
没错说话的人真是月,当北堂离奇被打入天牢的那一刻这件事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月也因此得到了消息,可惜这是天牢禁地,要是没有周密的计划擅闯,说不定就会命丧当场,所以他召集了所有的兄弟,聚首在城外,等到时机就来将他救出去。
北堂离奇半眯着眼看着他们,“你们是谁啊?本王怎么没有见过你们,”好奇的将脸又凑到进了一点,闻了一下他们的身上,“没有酒,你们来干嘛?滚……都给本王滚……”说完又蹲在角落,拿着那早就空了的酒坛子,慢慢一滴一滴的往口中滴着酒。
“尊主……今日属下是带着带着众位兄弟来救尊主的,尊主就跟属下们走吧!阅谭不能一日无主……”说完几个人就那样的跪了下来。
“滚……都给本王滚,没有酒你们来干什么?怎么……是想要和本王抢地方是不是,滚……”他丝毫不客气的就一人一脚,就踢在了他们的身上。
可是他们竟然就像是雕塑一般,没有一个人动过一下。
“滚……本王叫你们滚听到了没有……滚……”北堂离奇见到他们根本就没有动,那就更加的生气了,又是卯足了劲替他们,有的功夫不算太高的,就那般的被踹的口吐鲜血了。
心婉站在阴暗的地方,勾着唇瓣看着眼前那嗜血的一抹,还老神自在的将手中的锦盒换到了另一边,直到看到月也被那样的踢的口吐了鲜血,才开口道,“火气那么的大,很伤身体的!”
声音虽然很懒散也不高,但是足够牢房里面的人听见了,就连半醉了的北堂离奇也僵硬了手中的动作,很木讷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只是自己的幻听,才有动起了手脚。这次是另外一个人受着责罚……
月带进来的几个人只是轻轻的颤了一下身体,但是月没有动,那他们也不会动!
“月,带着你的属下走吧!不然……外面躺着的那些可就要被发现咯。”心婉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本来她就是偷偷摸摸的来的,可是在天牢的外面看到了一批批受着的人,个个都是穿着侍卫的服饰,但是他们很明显就根本不像是侍卫,心婉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好一会儿,本来还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绕过他们进去,可是当他们左瞧瞧又看看,这也才让心婉起了疑心。
直到她明目张胆的走出去的时候,竟然还有几个想要了她的小命,又看到旁边躺着的那些侍卫,就猜到了天牢里面有事情发生。
本来她还以为是有人想要在牢里将北堂离奇解决,用留后患,可是将她想要将人全部的送回老家的时候,却听到了天牢里面那怒气冲天的嘶吼声,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的沧桑……
后来才哑然失笑,将他们个个都打晕在地,或者也有点将他们点了穴道,等到她将人全部解决了以后,看到的就是天牢里面那一排排早就不省人事的侍卫与狱卒,这才循着声音走了过来,没有想到他竟然对自己的属下都下手那么的狠冽。
月一听外面的人出事情了,赶紧带着人就离开了原地,路过心婉身边的时候,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北堂离奇见他们都走了,又坐回了那阴暗的角落,重新的拿起了酒坛子往口中倒着酒,总感觉有一点的不对劲,好奇的看了下脚脖处,眯着眼瞬说道,“你……怎么呢?为什么……会欢悦,我告诉你啊……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在见面了,来……陪本王喝……只有醉了才能看到她!来……”迷迷糊糊的说完,就将酒坛子像着脚脖处碰了一下。
心婉伸长脑袋,这人……傻了?好奇的走进了牢房里面,蹲在北堂离奇的面前,“你是在跟谁说话呢?”
北堂离奇手一颤,酒坛子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丝的清脆,看着眼前的人儿勾唇一笑,然后手又敷上了脚脖子,“看……我说的对吧,只有……喝醉了才能看到她!”
心婉又好奇的眨了一下眼瞬,在北堂离奇的身上闻了一下,“呕……”转过头,不停的干呕着,一下子就捏住了北堂离奇的耳朵,“nnd你个混蛋,这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怎么会这么臭……呕!”
“诶呀……夫人!怎么……你在我梦中还是这么的凶呢?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梦?梦你个头啊!gnn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尽然敢说是在做梦?你……这不是找打吗……”其实心婉这是口试心扉,其实在她的心里早就笑逐颜开了。
本来还因为他说喝醉了才能看到她,心里有点不爽,可是在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时候,就完全的不一样了。
“不是做梦?会疼……”北堂离奇轻轻的呢喃着,就连脚腕上面都有了一阵又一阵的**,反而是更加的欢呼雀跃了,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定了一下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儿,然后将她的手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