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金峰将铃木打败以后,也彻底的跟山口组结了仇。山口组yn负责人山本发誓要干掉金峰,以血前耻。然而现在正是华人热情高涨,空前团结的时候,而且还有鲸鱼帮的人24小时守护在医院门口。
不过三口组也不会这么傻,他们在日本的合法地位也不是仅仅靠打打杀杀就能打出来的。他们是有政府作为后台的。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三口组只是一个黑社会组织,但实际上三口组是为日本右翼政府工作的。就像当年的黑龙会会一样,表面上是一个民间的组织,实际是是专门从事收集情报的工作的。三口组也一样,他们表面上是一个黑社会组织。但是很多在日资企业做过中层干部的人可能会知道,日本在全世界的企业都是要给三口组交所谓的‘保护费’的。起其保护费实际上就是他们在全世界各地活动的经费。当然他们是不是间谍组织,现在还不得而知。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三口组是一个间谍组织。
但是有一点很值得肯定就是,三口组绝对不仅仅是一个黑社会组织,在日本有很多黑社会组织,但是为什么只有三口组是合法的呢?这是一个很大破绽。这是金峰在离开‘闪电剑’的时候军长跟他说的一段话。这是他跟军长之间两个人的秘密。军长让金峰的退役的原因就是要查出三口组是不是渗透进了中国的政府部门,包括中**队。选择yn也是军长经过慎重考虑的,因为只有yn才是世界各地黑社会组织活动最活跃的地方。也是华人地位最低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才是金峰的身份最不容易被三口组怀疑的地方。那么军长的计划是什么样的呢?各位读者继续往下看。
“会长先生,那个中国人的资料查出来了”。三口组正在召开会议,商量怎么对付金峰已经鲸鱼帮的问题。要怎么对付敌人当然要了解敌人,鲸鱼帮他们是知根知底的,但是金峰似乎是忽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三口组不像一般的黑社会组织,他们做事情都是有周密的部署的。从这一点看,三口组也有有别于一般的黑社会组织。所以山本让手下去调查金峰的身份。手下很快就查出金峰的身份。
山本听说已经有金峰身份的消息马上说道:“说”。
“山本会长,据中国方面来的消息。金峰男,1980年生,1997年入伍,1999年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c军区‘闪电剑’特种大队。参加过爱尔纳。突击。参加过多起反恐活动。是‘闪电剑’内部闪电分队的成员。后来在与m国人一起反恐的时候,为救自己的战友枪指m国指挥员。回国后心灰意冷退役回家。回家后,因为政府**,在大街上做人肉沙包,后得罪法国雇佣军上校tangmus,后偷渡到yn。”
“原来是中国特种部队出来的,怪不得。”山本说道:“此人受过特种训练不可小看。况且还有鲸鱼帮的人为他撑腰,这件事要谨慎处理。”
“会长,我们大日本国何时吃过这种亏。我了解过,他跟阿贡村的人走的很近,而且‘辽帮’的人经常去阿贡村抢劫屠杀,我带领手下兄弟、,铲平阿贡村,一方面先给他点颜色看看,另一方面好挑起鲸鱼帮的人跟‘辽帮’的仇恨,我们坐享渔翁之利。他就算相爱厉害也是一个人,看他能有多大能耐。”坐在一边的一个络腮胡说道。
“平田,杀几个中国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事情要做的干净点,不要给鲸鱼帮的留下什么口舌。我们现在在yn的势力跟鲸鱼帮不相上下。现在还不可以跟他们公开为敌。”山本说道。
“放心吧,会长,我一定会干的干净利落的。”络腮胡说完就出去了。
络腮胡的人假扮成‘辽帮’的人在阿贡村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屠杀。几个突围出来的,或者是三口组的人故意放他们出来的几个青年找到了金峰,痛哭流涕的将整个屠杀经过告诉了金峰。金峰悲愤欲绝的带着夏美赶到了阿贡村,整个村子200多人只剩下100多人受伤的村民,死了70多人。钟大叔和夏美爸爸都倒在血泊中。
夏美找到了爸爸的尸体后,马上就昏了过去。金峰看上去很平静,但是全身肌肉颤抖着。他看着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看着血流如河的场面,悲痛欲绝。
阿豹他们听说后随后就赶到了阿贡村,看着金峰欲哭无泪的样子安慰道:“金峰,你放心吧,我一定血洗‘辽帮’,给村民报仇。”
金峰抓住阿豹的手说道:“这件事不是‘辽帮’的人做的,是三口组做的”。
阿豹惊讶的看着金峰问道:“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金峰拉着阿豹的手走到钟大叔的尸体指着钟大叔的伤口说道:“你看,这刀伤,刀口整齐,入肉七分。是那些拿着西瓜刀的‘辽帮’人砍得出来的吗?这是东洋刀砍的。”
“那——那三口组的人为什么要冒出‘辽帮’的人呢?”阿豹有些不明白。
“哼,第一,是威胁我,第二是要挑起‘辽帮’跟鲸鱼帮的仇恨,他们可以坐享渔翁之利。”金峰紧咬着牙关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妈的,这三口组也太毒了”。阿豹一身冷汗的说道。
金峰叫阿贡村的几个年轻人将夏美送去了医院,自己一个像村外走去。阿豹追上来问道:“金峰,你要去干什么?”
“报仇”。金峰冷冷的说道。
“你疯了,你这是去送死,三口组势力大得很,你一个人去,那不是等于送死吗?报仇有的是机会,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阿豹点点头。
“哼,那是懦弱的人给自己的借口。大丈夫就要就让自己的仇人血债血偿,而且是立马就尝。”金峰脸色冰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