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对啊。”孙『主席』一拍手,然后这容貌很是自然而然得狰狞起来:“那个,陆总”
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陆老爷!别走啊!”
“滚!”
“不要吗,过了年老爷您就二十一了,我用起来没心理负担的。”
“我说我一不通程序二不懂引擎,您老让我留下不是也没有用吗。”低头瞪住正抱住我大腿没有丝毫道德与廉耻的孙『主席』,我咬牙切齿着说道。
“剧本就交给您了啊,再说了嫂子那边我会说明的,来吗英雄。”
在孙『主席』的死缠烂打之下,我再一次的成为可怜的苦工不过也不是『逼』迫,至少从自家长辈那方面来看,我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没日没夜的蹲在家中忙了近三个月,翻阅了无数资料,最终从美军与中方两个方面各写了一个剧本交给了孙『主席』,然后和他一道通过技术手段从上面那儿得到了朝鲜战争肯定能过电检的保证,然后孙『主席』就带着音像组和蒲公英的各位一家一户采访诸位老爷子。
我没去,不想见到长辈们落下的辛酸泪,同时我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三月十九日,广州车站,深夜时间。
因为潘塔要守护着我与榭恩那个马上就要出舱的长子,林去西欧那边帮着苏普与凌树耶处理事务,所以这次的安全工作交给了迪卡和唯,他们带着自称是双星之主卫队的四位成员和我一道来到了广州。
对于我为什么要在这一天放下正准备出舱的长子跑到广州,家里的诸位包括长辈开始都十分不解,在我解释过后,诸位这才明白我的用意,对此胖子老父还给我打圆场。而表示理解的悠久、榭恩还有寂静就把提赛派到了我的身边,对此我心知肚明,只不过还是有些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张处长我忘了,在那件事情过后张处长被火线提拔为局长,所以现在应该是张局长的那辆老桑塔纳领着一辆相同型号的新车停到了我的面前,这位钻出车门习惯『性』的打量了一眼我身后站着六个正太:“潘爷不在啊。”
“潘塔有事。”我笑了笑。
“对了,我说陆总,你让我帮你请人,我可人带到了,现在你可别告诉我让车里的那两位站在这儿陪你看星星。”张局抬头看了看天。
“不是看星星,只是想请你带着他们陪着我走一趟。”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因为sars,最近广州可不太平。
“去哪儿。”张局长皱了皱眉头。
“去看这世上的将要发生或是已经发生的一幕。”说完,我摇了摇头在离开之前,我想做最后一件好事,日后自己孩子在提到自己出生那一刻的时候,不用提及自己父亲手忙脚『乱』的丑态,而是可以用骄傲的口气告诉他人,自己的父亲当时正在另一个地方拯救了另一个生命。
“什么意思。”这位一头雾水。
“我说了,只是想做件好事救人造浮屠,如此而已。”我伸手召唤了格格姐从广州分部给我们调的车子:“跟我来就是了。”
“好吧。”
虽然『迷』惘,但也许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或是别的什么,张局长开着他的车领着他的人跟了上来。
“去广州市收容人员救治站。”
广州市收容人员救治站位于远郊,从这儿到市中心需要一个小时多车程。这里本来属于广州市精神病院,后来改称广州市脑科医院江村住院部。而在2002年8月1日,这个巨大病院的一个角落被划为特殊病区,由广州市民政局和广州市公安局指定为收容人员救治站,专门为收容人员中的病患者提供基本治疗。救治站占用了三幢小楼同时,这儿每一个病房的门窗都有铁栅栏。
2003的3月20号,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失去生命的时刻,我记得网络上有人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用一种似乎应该是自豪的口气,称之为推进中国社会法治进程的人。
真是可笑,我觉得这件事一定不是孙先生愿意去做的谁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改变一部本无过错的法律,又有谁愿意用自己的人生去实践一个不应发生的恶行。
如果一个这么浅显的弊端都需要用人命去改革,那么当更大的恶行与罪过出现在世上,我们这些凡人是不是需要用尸山和血海去祭祀?
不,我不认同!
这世上的每一件事情本应该是美好的,但是实行的人错了,于是事情才会一错再错我一个人改变不了世界,但我觉得世界应该改变,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举动让站在最顶端的高尚存在见识一下凡人巴佬的‘幸福生活’。
车队一路沉默行进,直到停在那些小楼之前,走出车门的我对着停在一旁的岐路电视专用地下采访面包车,还有车旁站着的季常等电视台成员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局这个时候带着两位长辈走了过来,他看到了季常:“季常怎么也在。”
“他跟我们一起进去。”
“去哪里。”
“去见识一下人间的地狱。”
说完,我对着张局身后的两位长辈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位晚上好,万安曾经和我说过,他说当年见过您们,只可惜当时没来得及拍张照片留念。”
“别卖关子了,小张说你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带我们去看看吧。”长辈之一微笑着说道。
“嗯,请跟我们来。”
说完,我一马当先的走了过去,季常快速的走到我的身边,这位也是一脸的『迷』『惑』。
“我知道你会奇怪,你带着你们的人跟着我进去,一些事实和道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
对着季常说完,我带着诸位来到院子的大门前,伸手按下门卫手里那摇摇欲坠的电话耳筒与他的手,用自认为善意的微笑看着他:“我们来见人,您能帮我们带个路吗。”
提赛接过我递到他面前的硬壳话筒一把捏碎于是这位很没有面子的『尿』湿了裤子。
“算了,你们还是跟我们走吧。”我笑了笑,带着他们走进了记忆中的那幢小楼。
越往里走,越听着那痛入骨髓的惨叫,队伍就愈发得无声无息,直到我看到了那位站在门前膀大腰圆的好汉与他手里的警棍,看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这位扭曲的脸上满是汗珠,看上去很是滑稽。
“晚上好,我们是来见孙先生的。”说完,我走到了他的身旁,拿过他手里的警棍对着铁门敲了敲:“各位晚上好,我是陆仁医,大半夜的,带着长辈过来,实在是打扰各位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