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对了,这么一路赶过来,一定没有用交通艇吧,你中午吃过了吗。”我在门口问道。
“没有。”门里面传来姑娘儿的声音:“对了,记得一会儿帮我份换穿的衣物。”
“那是当然,我先给你准备些吃的。”说完,我对着正在厨房窗外看着里面的唯勾了勾手指。
这孩子只花了十秒钟就站到了我的身旁。
“你去把两枚地龙蛋打碎拌好,让清如他们也过来帮忙把冰箱里的肉拿出大概四两左右切成肉条,我先去放好你们悠久夫人的行李。”
“嗯。”
得到呜蜩的承诺,我拿着悠久的行李包钻进了她的房间说来惭愧,悠久的房间除了那天的大床空房之外,我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进入。
将行李包里的一大堆印有特尔善文字的报表与文件放到大床边茶几上,我站到了房间里唯一不显得小巧的衣柜跟前。
打开衣柜,看着上中下数层中的些许衣物,抛弃上层的数十件外套与中层那些来自各种各样活动时赠送的t恤,我在下层的最上面发现了那件深蓝『色』的泳衣看到这个,我就想起当年与悠久和文幼晴在洛杉矶街头的往事。
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地步。
拿开泳衣,我注意到了下面放着的丝绸面料与丝线儿竟然和那夜榭恩那丫头丢给我的一模一样,面对如此惊人的事实,我在尴尬中拿起了它与另一件小背心,接着又拿起浴袍,这才离开了自家夫人的小房间儿。
来到浴室的更衣间,我将手里的衣物放置在洗衣机上:“衣服我放在洗衣机上,去厨房了。”
“嗯辛苦你了。”悠久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我们还要什么客气。”对着浴室的木门笑了笑,我离开浴室钻进了厨房。
呜蜩一看到我,就将桌上一个装着几乎有些厚重之物的大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是塞理斯国主卫队队正李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喔,他来过了吗。”我接过了信封,『摸』了『摸』里面的硬物似乎是三面金属。
“是,您上楼的时候他过来的,他请您在接到信之后立即拆开来看一看。”迪卡接过话头,这孩子还拿着厨具刀。
“是他给我的信吗。”我看着厨房里的孩子们问道。
“怎么可能,当然是为国主大人传信了,李队正与沐夫人一样,因为是早期的战争ai所以为人处事都是很死板的说起来,我最讨厌李队正了。”嘉平说完还瘪起小嘴,想来应该在他口中的李队正手里吃过大苦头。
“我知道了,那么你们继续帮我把菜做好,就是我上次教你们做的那几道菜。”伸手拍了拍小嘉平的脑袋,我给他们布置起任务。
“嗯!您放心好了!”一听到这个命令,五个孩子立即来了兴致真是被我的手艺给谗出来的小祸害精。
回到客厅,我把自己丢到沙发上,撕开大信封,首先从里面掏出六枚圆型勋章模样的小金属片。
小金属片两分种,一种上面带着红丝带与别扣,勋章背面一个若大宋字,而在正面印着的是一朵金『色』的银杏叶模样的树叶儿;另一种是白丝带加别扣,勋章背面一个印着的却是地球的模样,在下面是一张我所熟悉的桑叶儿只不过这次的却是银『色』的。
将这三枚勋章放到茶几上,我有些不解的从信封里拿出一张信纸得,还是我的那位胖子岳父的手信。
“吾家陆儿亲启这位老父也真是一位妙人儿。”看着信纸背面这位老人对我的称呼,我很是满足打开了信纸,然后一边挠着自己满是须『毛』的下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能够被这样一位外表慈祥实质严厉的老人如引称呼,足够我在四处没人的时候王婆卖瓜一阵子了。
“随信而来是塞理斯公国二等战功勋章与一等战伤勋章,清如,霜见与嘉平这次护卫之功,希望陆儿能与榭恩一道亲手为孩子们别扣上代表着塞理斯八百年荣耀与忠义的勋章。”看到此处,我拿起桌面上的勋章将它收回到信封里。
既然要授勋,那就要等到霜见回来想来这也应该是榭恩希望看到的。
“你与榭恩经此一仗,也算得上患难夫妻,我这女儿随着母亲的脾气,天生的实心眼儿死脑筋,幼时恶事接二连三,好不容易碰到你这般命硬小子,老父自然顺势而为,生怕是过了此村没这店只是时间不停岁月不等,你们正值青春年少,而我等父辈却日渐老迈,还望你与小女早日有子,我等老人也得膝下承欢”看到这儿,我盘起自己的两腿算是看出来了,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是指望着能早日抱上孙辈。
我家那位气管炎症的老父是如此,榭恩的那位胖子『奸』商的老父也是如此,至于悠久家的那位想来应该更是心焦才对,此事没得争辩。
想到此刻,我笑着展开信纸,继续着阅与读,直到信纸上的最后一句让我坐直了身子。
最近老家来了恶人,望陆儿注意身侧之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老人家什么时候也给我玩起了文字游戏我皱着眉头拿起大信封,还真的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照片。
将它拿到手上,我的笑容立即就像是被霜打了一般垮了下来。
这是一张从远处拍摄的照片,梅帝亚所在的信蜂号的背景里停着一艘巨大的战舰,我虽然认不出型号,但舰首那么大的虎爪还是认得的将照片放回信封,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覆出的水竟然还能再盆还!
想到这儿,气急败坏的我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上楼一边给格格姐拨了个电话。
“怎么着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里的格格姐似乎正在吃着什么,我对着窗外的江对岸笑了笑:“想问问,您那儿最近过的好不好。”
“行了,别敷衍姐姐,你小子是不放心你的那位诸葛悠久吧。”
“那儿能啊。”我一边心想这位姐姐可真是不给情面一边苦笑着反驳道。
“说了别敷衍姐姐。”格格姐的声音轻了一声:“有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从我来广州之后就一直在那丫头身边出没,姐姐找人调查过那家伙,结果不知怎么的被发现了,几个从特种部队训练营里出来的棒小伙子全都被他一个人打歪了嘴是个狠角『色』。”
“嗯,我知道了。”我傻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