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到了殡仪馆,我这才见到莫爷,星守爷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国旗下的莫爷我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我只是突然的想到了照片上那两个年轻的身影。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是唯物论的拥护者,但是在这一刻,我却乞求满天的神佛,只愿莫爷能够在另一个世界与她再度相遇。
火化过后,送莫爷骨灰上山的全是他的老战友们,至于我们这些小辈都被安排在山脚下的车队里发呆。
星守爷坐在我的加长林肯里跟我聊天:“你们文明这个火葬的办法倒是简单,也难怪,你们还没有办法在太空中建立公墓群,死人总不能与活人争夺生存空间,你说我们能不能开展这项业务。”
“你不觉得以我的文明的目前情况来看,建造一个无国界的太空公墓群不是不太过危险了。”我很不客气的把星守爷的这个发财梦踢进了历史的裂缝中,先不说在近地轨道建设一个大型公墓所需要的物件,还有nasa或是esa会不会承办公墓部件的发『射』任务,光是这个项目所涉及的技术就足够让我们被人玩蒸发秘令了。
“你说的没错对了,陆,你的研发部门什么时候能够建立完毕。”
“研发部门随时都可以建立起来,关键是我不知道你们创造科技时需要哪一些东西。”
“巨型电脑有吗?”星守爷开了好大一张口。
“这个非常有难度,这种玩意儿基本上还是国家与大型科研集团手里才会有的大玩具。”
“那我们自己做一个吧,关于这部份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吧。”
“真的行吗?您最近”
“睡眠综合症可以使用电极刺激来抑制”看到我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星守爷摇了摇脑袋:“当然这种办法也不是万能的,不然我也不会放任自己在睡梦中虚度年华。”
“有后遗症?”
“是的,电极刺激会对整个义体产生大量的不必要损耗,因此每三个月我就要更换大量的义体配件,而这次因为我来的比较匆忙,只带了三个全套的配件。”说到这儿,星守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且长时间的电极刺激对于记忆也是一种伤害,我的大脑是生物脑,在长时间的电极刺激下,这种生物脑会以非常快的速度老化,而更换一个生物脑的手术是不可能在一艘非医疗舰上进行的。”
“那就不要使用电极了,那些事情你交待你唯与迪卡来就行了。”
“嗯,这样也行,当然你也得多找一些有才华的人员。”
“这个没有问题,中国从来不缺人才,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打开了车门,我抬起脑袋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便宜表哥郑墨函。
几年不见,如今的郑墨函已经穿上了人民警察的制服,看到我一脸你是谁的表情,郑墨函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他是。”看到郑墨函如此的大手大脚,星守爷一对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是我表哥。”我连忙把这关系给理清楚,表哥虽然不亲,但郑黑函怎么说对我也是没有二话:“对了,表哥,他就是杜篆。”
“你就是最近报纸上所说的杜家那个小天才啊,了不起了不起,来,跟大哥哥握个手。”
“谢谢您的夸奖。”杜氏星守小天才对着郑墨函伸出的手也笑着把自己的小手递了上去。
星守爷虽然每天最起码有十四个小时在睡,但是怎么说他在这半年内也在国际上发表过一篇关过超导体的理论,虽然事实证明这些理论多少还有一些应用缺陷,但是这种理论提供了一个让超导电『性』“走”出了超低温世界的可能『性』。
关于这个理论,我也是思考了许久才让星守爷以自己的名义发表的,套用的正是2003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阿布里科索夫和金茨堡等人的理论当然,还有一些理论是星守爷他们自已掌握的。
思前想后,能够在物理学界一呜惊人的理论也只有它了。同时,这个理论也是电磁类武器的一个初始科技电磁与高斯投『射』类武器在地面作战方面远比激光来的实用而有效。
一开始,许多人对于一个孩子提出的理论并不看在眼里甚至是有些嘲笑,但是当有一个美国物理家专家以这个理论为基础制造出高达200k的超导体时,全球的物理专家们在惊讶之余拜倒在了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孩子的跟前就差合唱征服了。
同时,现在根据物理学界的说法是这个理论得到诺贝尔奖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表哥,你今天怎么穿成这身啊。”
钻出车,我跟郑墨函站到路旁的土坡上,看着这一身的警服我笑着问道。
“今天本来是一早就要去警校报道的,但是莫老爷子走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都陪着长辈来送他老人家,我觉得一会儿回去换衣服麻烦,干脆就直接穿过来了。”
“你倒是挺懒的。”
“嗨,有你小子这么说话的吗。”
“别对了,表哥,莱姐呢,今天来了吗。”
“来了。”提到张亚莱,郑墨函的脸『色』有些难堪。
“在哪儿呢。”我看了看四周,车队太长好车太多,而且我也忘了现在的张醒星张大公子用的会是什么车脑子再好记,也记不住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你看,不就是在土坡哪儿站着吗。”郑墨函指着土坡的另一头。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了始与亚莱,看到两人有说没笑的样子,我转过脑袋看着自己脸『色』衰败的表哥。
“你是不是觉得表哥我挺傻的,对不。”看到我的笑容,郑墨函咬着牙说道。
“哪儿的话,初恋不是人生最美好的事儿吗。”我拍了拍表哥郑墨函的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糖:“来一根,绝对不含尼古丁。”
郑墨函拿过一支之后咬着它蹲了下来,我也有样学样的蹲了下来。
“小医,你说始喜欢的到底是亚莱还是亚逢。”
“这个我怎么知道。”
“比起始,我入不了张亚莱的法眼啊。”
“表哥,别泄气啊。”
“你的书说里,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那怕她不喜欢你,只要能够默默的爱着也是一种幸福。”
“对,我说过。”
“表哥,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我一看这可不得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是教坏一代青少年的邪恶文学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