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顿大酒店。..
一间总统套房内,艾丽克丝脱得精光,在**摆了一个大字,米拉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累了吧,还不想回来呢。”
翻过身来,艾丽克丝一点不介意米拉的存在,光着身子将枕头抱在怀里,“飞了十几个小时,从地球的那边绕到这边,你说累不累。”
“那你还想跟那个华夏人走?”米拉没好气的道 ”“ 。
木风的确没有猜错,米拉不仅是艾丽克丝的经纪人,也是她的贴身保镖,当然,自从跟了艾丽克丝之后,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经纪人,就像是姐妹一样。
“对了,小艾丽,那华夏人是谁?你似乎对他···”米拉饶有兴趣的坐在艾丽克丝的身边,紧盯着她。
艾丽克丝脸上难得的一红,碎口道,“不准你叫,小艾丽只能他一个人叫。”
“完了,完了,你真没救了,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他,喜欢上一个华夏人。”米拉叹气道。
“怎么了,难道不可以吗?我就喜欢他了,我从小就喜欢他,米拉,你根本不知道,别看不起华夏人。”艾丽克丝微皱着眉头。
米拉愣了一愣,“我可没有看不起华夏人,艾丽克丝,可是你想过吗?即使你喜欢上他,你觉得你们可能吗?再说了,你们七年没见,好多事情一两句话难以说清,就算你们情投意合,你家里能容许你和一个华夏人在一起吗?”
米拉的话将艾丽克丝说得哑口无言,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她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从十七岁开始就有不少的家族少爷上门提亲,家族里似乎也很看重大家族之间的联姻,但她心里一直还有这昔日那个华夏男孩的影子。
家族会同意她和和一个华夏男人在一起吗?
其实这根本用不着去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说起来,艾丽克丝踏进娱乐圈,也算是一种逃避,一方面为了让木风能看见她,来找她,另一方面是对家族在婚姻这个事情的推脱。
真到了那时,到底该怎么办?
一时间,艾丽克丝心乱如麻,晌久后,将枕头砸在墙上,“反正我不管,家里真要硬来,我就溜。”
“你啊。”米拉又摇了摇头,她其实很好奇,七年前艾丽克丝和今天见到那华夏男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能让艾丽克丝从一个少女坚持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
“算了,别去想了,好好睡一觉,晚上还有宴会要参加。”说完,米拉就走出了房间。
艾丽克丝重新躺下,望着水晶灯发呆,心里暗暗下决心,不论如何,她都要努力的争取,她不想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她想获得自由,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另一处,木风斜躺在沙发上,巴贝尔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递了一杯给木风,笑道,“头儿,日本的动静真是你搞的?”
抿了一口酒,木风脸上带着惆怅,“算是吧。”
为了救他,魔傲选择了燃烧灵魂,而八岐现在也死了,他有仇却找不到人报,有火却找不到地方撒,这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
“你真弄了一颗核弹?头儿,你的手笔不小啊。”巴贝尔惊诧的道。
“放屁,那根本不是炸弹造成的,是人,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睡会儿觉。”木风一口将红酒喝完,然后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人干的?
巴贝尔撇了撇嘴,我当然知道是人干的,你不是人啊。
刚刚进入梦乡不久,木风就被巴贝尔给摇醒,睁开眼睛之后,“怎么啦,连睡个觉也不消停。”
“头儿,走啦。”
“去哪儿?”
“一个宴会,你跟我一块呗。”
“没兴趣。”木风重新倒了下来,对酒会宴会什么的从来都不感兴趣,在庆南市参加了一次酒会,却弄到最后以血腥收场。
“我也没兴趣啊,但人家发了请帖啊,我倒想到去瞧瞧,万一碰到情投意合的美女,今晚就有乐子了。”巴贝尔yin荡的笑道。
木风站起来,白了巴贝尔一眼,“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奥纳西斯家族的少爷。”
“草,你不感兴趣,那你可以不去啊。”
“去,我怎么不去。”
巴贝尔的话正好提醒了木风,这里不是东海嘛,让他想起了沐雨浓之前无故的不见了,说不定回到了这里,而且早就能判断出沐雨浓的家世也不简单,说不定这次宴会能遇到。
“走吧走吧。”
宴会的所在地是一个叫香吧的高级娱乐会所,看到这名字,木风愣了一下,真是有趣的名字。
刚走到门口,木风和巴贝尔便被门童拦住,“先生,请你出示请柬。”
巴贝尔将请柬拿出来,扭头冲木风笑道,“头儿,这里我来过一次,装潢还不错,我感觉现在华夏比世界上什么地方都奢侈。”
“舍不得回去了?”
“别说,真还有点。”巴贝尔笑道。
可是,刚走一步,门童又将木风拦住了,“对不起先生,请你出示你的请柬。”
木风指了指巴贝尔,“他不是给了吗?”
“对不起先生,一张请柬只限一人。”
巴贝尔皱眉,“上面不是写了能多带一个人吗?”
“对不起先生,请柬上的确说了能多带一个人,不过只限于女伴,而这位先生···”门童没说话,那意思已经很明显,木风不是女人,所以不能进去。
闻言,巴贝尔嘴角抽了几下,他是什么身份,被一个小小的门童给拦住了,就跟脸上被扇了一巴掌似的,正准备发怒,木风却说话了。
“不好意思,请柬上说了带女伴,我带的难道不算女伴吗?”木风又指着巴贝尔道。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巴贝尔和门童瞬间石化了。
等木风拉着巴贝尔走近会所时,门童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过了两秒才甩了甩脑袋,胃里一阵翻腾。
“草!真是极品,不是谁是攻谁是受,啊,受不了了,那外国人那么长的毛,看着就恶心。”门童浑身颤抖不已。
走近会所时,巴贝尔脸上比死了人还难看,距离木风远远的,真怕别人误会似的,一把将木风拉到角落,灰常严肃的道,“我告诉你,我是纯洁的人,你别对我抱有幻想,你休想对我用强。”
木风看了看巴贝尔脸上和手臂上泛黄的毛,忽然一阵干呕,伸手示意,“我只是为了进来,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