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含烟伸手摸了摸红绫发丝。.

红绫小身子,从椅子上滑下,粉嫩脸颊贴上柳含烟腹/部:“小宝宝能听到红绫讲话吗?”

“可以!”柳含烟唇角含笑。

“姑姑!”红绫扬起小脸:“小宝宝什么时候可以陪红绫玩耍?”

“还要几个月!”柳含烟笑回。

“好了!红绫!”穹苍逸轩出声:“别缠着姑姑,先让姑姑吃饭;否则会饿坏小宝宝哦!”

红绫听闻,忙闪至一边:“姑姑吃饭!别饿坏小宝宝!”

“好!”柳含烟坐回坐位,重新端起碗。

“柳姑娘多吃点,这样宝宝才会健康!”穹苍逸轩道。

柳含烟轻轻点头:“含烟会的!”

饭后,穹苍一线不停缠着柳含烟。

“姐姐!我们接着玩!”

柳含烟望着穹苍一线,柔柔笑道:“一线和和红绫玩吧!姐姐有些累了!”

穹苍一线听闻,走至柳含烟身后:“姐姐累!一线给姐姐按摩!”穹苍一线有模有样,在柳含烟肩上捏着:“……姐姐!舒服吗?”

柳含烟轻轻点头:“舒服!”

穹苍逸轩见自家弟弟如此勤奋,含笑打趣:“一线!平日怎未见你给哥哥按摩?!”

穹苍一线继续手上动作,头也不抬道:“姐姐是女子,哥哥是男子!”

柳含烟淡笑不语。

穹苍逸轩挑眉:“谁告诉一线,只能给女子按摩?!”

穹苍一线歪着脑袋,努力回想:“……额娘说,女子是用来疼得!”穹苍一线煞有其事冲着自家哥哥道:“额娘如此说,肯定是要告诉一线,只能疼女子!”

“呃~~”柳含烟与穹苍逸轩。

“叔叔羞羞脸!”红绫指尖指着穹苍一线,可爱叫道。

穹苍一线嘴一厥,未理会红绫。

“一线!先休息会!”柳含烟开口,怕穹苍一线累着。

“姐姐不累了?”穹苍一线询问。

“嗯!”柳含烟点头。

穹苍一线开心在柳含烟身侧坐下,眼睛扑闪:“那姐姐可以陪一线玩了?”

“呃~~”柳含烟。

穹苍逸轩大手轻拍自家弟弟:“柳姑娘赶路比较累,先让柳姑娘去休息!”

穹苍一线有些纠结的咬着指尖:“可姐姐说,她不累了!”

“呃~~”柳含烟有自打嘴巴的冲动。

见穹苍一线纠结面容,穹苍逸轩换种说辞:“姐姐肚子里有小宝宝,姐姐不睡,小宝宝也要睡;一线说,对不对啊?”

“父皇说的没错!”红绫人小鬼大附和。

穹苍一线眸光,望向柳含烟腹部:“姐姐!是这样吗?”

柳含烟点头:“嗯!”

穹苍一线有丝失望:“那姐姐去休息吧!”

“一线真乖!”柳含烟起身,摸了摸一线头颅:“姐姐明日再陪一线玩!”

“哦!”穹苍一线闷闷应声,对着柳含烟挥挥手:“姐姐晚安!”

“晚安!”柳含烟离开穹苍一线殿内,走至穹苍逸轩为其安排的偏殿;入眼,便见一只信鸽安静呆在笼中。

柳含烟凝视信鸽良久,像是在做心里挣扎;随后迈步,走至桌边。

摊开一张白纸,提笔在上面快速写道:‘含烟被师傅所救,如今一切安好!’

柳含烟将信细细折好,绑至信鸽腿部;缓步走至殿外,凝视昏暗天空,缓缓松开双手。

‘如若你们还认含烟,此书信可以令你们安心;如若不认……’柳含烟眸中,有着浓浓压抑:‘……就当不从收到此信吧!’

……

肃静殿内,恭敬跪着一名男子。

“你确定,他真是独自一人回的玄冰国?!”锦王眸光,紧紧盯着殿下男子。

男子恭敬回道:“属下确定!”

锦王眼睑闭起,身子靠与椅子之上。

一一对男子挥挥手,示意其先退下。

男子点头,悄无声息退出殿内。

“父皇……”

锦王脸孔,说不上是喜是忧:“不知……她现在如何?”

一一凝视锦王,眸光微敛道:“父皇!一一决定回趟千顶山!”

锦王睁开双眼,知道一一回千顶山的用意:“父皇陪你一同前往!”

一侧始终沉默的子赛,缓缓开口:“皇上!如今玄冰国虎视眈眈,您若此时离开,只怕……”剩余的话,子赛未说,锦王却明白子赛话中含义。

“父皇!冰块说的有理!”一一小嘴微抿:“一一先回千顶山,如有妈咪消息,便即可通知你!”

锦王沉默良久,终是无法将初夏国百姓置之不理:“……就照你说的做吧!”随后目光转向子赛:“你陪一一、一同回千顶山!”

“是!”子赛应声。

“父皇!不用!”一一开口拒绝:“一一带上之雅、之桃姑姑和小齐子便可,冰块还是留下来帮你吧!”

“朝中之事,父皇还应付得来;让子赛跟着你,父皇也能放心!”含烟已出事,父皇怎能让你再出事。

“父皇……”

“什么也别说了,就如此定下!”锦王态度强硬。

一一见无法顺服锦王,只得点头:“……好!”

“什么时候出发?”锦王询问。

“回府带上小齐子他们,便即刻启程!”

“也好!”锦王点头;只希望能快些找到含烟下落!

“父皇!一一先回去了!”一一开口。

“去吧!”锦王声音略显低沉。

一一同子赛转身,朝殿外走去。

“等等!”锦王对着一一背影,突然道。

一一疑惑回身:“父皇!还有事情交代?”

锦王眸光凝视一一:“父皇想看看,你妈咪曾经生活时空的样貌!”

一一愣了下,随后道:“一一会派人,将画送来!”

“去吧!”锦王对着一一与子赛挥手。

一一微微点头,同子赛迈步离去。

锦王凝视殿外黑夜,心中一阵阵的抽痛;脑海中不停回旋,柳含烟跳崖前的话语。

难怪她如此计较,朕爱的是以前含烟,还是如今的含烟;原来……

锦王唇角染上苦笑,幽深的眸,有着悔意。

如若朕早些说,对以前含烟感激居多,对你则是爱;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伤心?是不是就不会跳崖?是不是……

锦王靠在椅子上,双眼缓缓合上,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