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看本少爷如何收拾你!”说完,郝少大步朝前迈去。%&*";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福安跟在郝少身后,不停点头哈腰。
快至左丞相府之时,突然从巷子中,涌出一群孩子;望着郝少,笑呵呵唱道:“右丞相好!左丞相坏!右丞相公子呱呱帅!左丞相公子是妖怪!是妖怪!哈哈……”
郝少听闻,眸中瞬时燃气熊熊烈火。
“你们这群混小子,找凑啊!”福安怒喝,对众家丁挥手:“还不快去,将他们赶走!”
“是!”众家丁应声,朝孩童们奔去。
孩童们对众家丁,吐吐舌头;转身,朝巷子深处跑去。
“少爷!您别生气!”福安劝说:“您脸上应该只是过敏,过些时日便会消退!”
郝少一听,非但没有消气,反而火气更浓:“本少爷的脸,真的如此像一只乌龟?”
“……”福安低头思考;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郝少咬牙:“本少爷要听实话!”
福安迟疑片刻,点头:“……是!”
郝少胸口不断起伏;迈步,朝前走去。
右丞相府。
“孩子!你这脸?”一袭华衣的左丞相夫人,大惊!
郝少不管不顾,直接冲进自己房间;拿起一面铜镜,望向里面人影;瞬间,呆住!
猛将手中铜镜扔出;泄气的将桌上所有东西,一并挥落。|
“孩子!”左丞相夫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抓着有些疯癫的郝少,焦急询问:“与母亲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知道……”郝少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昨夜,明明身在锦王府;可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而且这脸、这脸……”郝少的手,不停拍打着自己的脸。
左丞相夫人,望着郝少脸上的密密麻麻的红点;抱着侥幸态度道:“会不会,只是过敏?”
“不知道!不知道……”郝少捂着脸,不停摇头。
左丞相夫人安慰:“先找大夫瞧瞧!”随后望向福安,吩咐道:“快去找大夫!”
“是!”福安点头,快速朝外奔去。
郝少突然抬头,目光直直盯着左丞相夫人:“母亲!万一治不好怎么办?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左丞相夫人,将郝少抱进怀中;安慰:“母亲与你父亲,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你治好!一定帮你治好……”
不一会……
一名五十几岁的大夫;跟在福安身后,进入屋内。
“夫人!大夫来了!”福安出声禀报。
左丞相夫人,忙放开怀中的郝少;朝大夫招手:“快!快过来瞧瞧!是不是过敏?!”
大夫上前,一见郝少的脸,差点笑出声。
强忍住笑意,细细察看;片刻,眉头拧起;摇头:“从症状上看,的确像过敏;但实际……”
“实际怎样?”左丞相夫人,焦急询问。
“实际上,不是过敏!”大夫说出,后半句话。
“大夫!那你快查查,到底是何原因?”左丞相夫人,急忙道。
大夫歉意摇头:“老夫实在查不出!”大夫收起自己的医箱,对着左丞相夫人道:“夫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摇头退出房间。
“母亲!母亲……”郝少捂着脸,瞳孔微微放大。
左丞相夫人,忙安慰:“孩子没事!母亲再命家丁去找大夫!一定将你治好!”回头,对着福安吩咐:“将城中所有大夫,通通给请来!”
“是!”
……
“夫人!实在抱歉,老夫无能无力!”
“老夫无能为力!”
“夫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您另请高明!”
……
所有大夫说辞,一致。
郝少彻底崩溃,怒喝:“出去!通通给本少爷出去!出去……”郝少将所有人,都赶出房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
“孩子!母亲这就去找你父亲,让他进宫请御医!孩子!你等着……”说完,左丞相夫人快步离去。
左丞相夫人,刚踏进大堂;就见左丞相正坐于椅上,满脸怒容:“气死老夫了!气死老夫了……”
“老爷!您可回来了!”左丞相夫人,泪水瞬间滑落。
左丞相粗旷眉头,一皱:“你这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孩子!出事了!”左丞相夫人拉起左丞相,往郝少房间方向走去“老爷!您快去看看!”
一听郝少出事,左丞相瞬间紧张起来:“出了何事?”
“您去看看,便知!”左丞相夫人,依旧哭哭啼啼。
望着紧闭的房门;左丞相大手轻拍:“是为父!快开门!”
郝少一听是左丞相的声音,急忙开门:“父亲!”
“你、你的脸?”左丞相惊得,瞬间瞪大眼睛。
“孩子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左丞相夫人,擦着泪道:“孩子说,他本在婉儿那休息;结果一觉醒来,人就到了街上,脸也变成了这样!”
“难怪!难怪……”左丞相呐呐自语:“……难怪街上,会有此种童谣!”
“童谣?!”郝少脑海,突然闪现孩童们所唱的童谣:“父亲!一定是右丞相府那帮人干的!那一一善制各种毒药,一定就是他对本少爷下的毒!”郝少越想,越加确定;哭道:“父亲!您要为孩儿做主!”
“若是他们所为;为父,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左丞相眸中闪现一抹冷光,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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