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艳儿不是也听出来了吗?何需问老夫?”钱苍松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酒杯,冷笑着道。
“那爷还要跟他继续合作下去吗?”南艳儿看着他阴沉的脸,狐疑的问。
“我刚才说了,我跟他,向来都是站在对立面。”
“爷,高明。”
钱苍松大笑一声,随后伸手搂过她,厚厚的嘴唇便要往她娇嫩的脸蛋上凑。
南艳儿眼底闪过厌恶,但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她伸出手挡住了他的嘴唇,娇嗔道:“爷,今天奴家不方便……”
钱苍松握住了她的手,随后在她的身上捏了几下,便放开了她。
“艳儿,听老鸨说,最近你都不接客了?”
南艳儿颤抖了一下,随后脸上堆起笑,轻推了他一下:“爷,奴家很早以前就说了,要为爷守身的……”
“怕,不是为了我吧。”钱苍松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的看进她的眼里。
南艳儿脸色苍白了一点,她紧咬着嘴唇,很快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爷,你这是在怀疑艳儿吗?”
“若是不想被人怀疑,那你就该拿出行动来,你明白你只是个工具,那就要做好工具的本分。”
南艳儿看着他眼里的阴鸷,颤抖了一下,她咬着牙,跪在他跟前,伸手解开他的亵裤,随后趴了上去。
钱苍松闷哼一声,双手摸上了她的胸前,大力的揉捏。
感觉到嘴里的腥臭味,南艳儿的泪水落的更是厉害。
但,为了他,一切都能忍的,不是么?
已经是二更天,京城的大街上早已经空无一人。
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随后一辆马车疯狂的往君府奔去。
秦可可原本还想继续留在月华阁数钱,但是却被君思忆给强行的押了回来。
两人刚踏进听水轩,就听到管家急冲冲的来禀报。
他们赶紧的到了外边。
“小安子?你怎么了?”秦可可看着被抬进来的人,眼底有着不敢置信。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被阉割了而已……”小安子脸色苍白的挥了挥手,随后便晕了过去。
“快,去叫大夫来,快点啊……”秦可可抱着他,对着在场的人大吼,她看着小安子裤子上的鲜血,眼里有着恐慌。
小安子,他不是很有来头,靠山很强大吗?为何会这样?
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难道事情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等大夫来后,她拉着君思忆去了外边。
“这几天早朝,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君思忆摸着下巴,看了她片刻后,说:“特别的事情不多,烦人的事情倒是很多。首先,皇上神不守舍,每天都要问一次小可儿怎么没一起来。其次,庄仁破天荒的每天都来上朝,专门的挑我的刺。还有,朝堂上多了很多新面孔,仿佛是属于另外一个势力,也不知道为何,他们都急欲的想拉拢我。”
“另外一个势力?跟庄家对着干的吗?”
见他点了点头,秦可可眼里满是思索,那是什么势力?为何,她从来都没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