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事情,发生的都神不知鬼不觉,那些管事根本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首-发

可想而知,这必定是预谋了许久的事情,不然,绝对不可能会这么的顺利。

但是能进行这个预谋的首要因素,就是要有能代表君家掌舵人的信物。

所以,他们必定是在君府里安插了奸细,而且可能是很早以前就安插进来了的。

纵使是秦可可,也有可能。

毕竟美人计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计策。

“为难?老祖宗,你怕是搞错了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为难自己人。”秦可可轻笑一声说。

别人或许是听不出她潜在的意思,但是君老夫人这快老姜,一下子就领会了。

她脸上露出了手上的神态,随后咳嗽几声,不得不坐在椅子上。

秦可可瞥了她一眼,然后说:“老祖宗,你也知道,我撞了墙,失忆了,对于以前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们若真要我说出个所以然,那才是为难我。”

“少夫人,如此一来,你要我们如何相信你?”

终于,那几个管事也忍不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追回印鉴,可是秦可可却愣是不说当初如何丢了印鉴,在哪里丢的。

在君家大难临头的时候,她这么做,让众人怎么能不动怒。

“我信她,就够了……”

这个时候,大厅的门打开,君思忆摇着扇子从外边走了进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厮,则是拖着两个人进来,一个是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朱二,另外一个是鼻青脸肿的钟小宝。

“君思忆?”秦可可忍不住的呆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个弧度。

“这,是谁打的?”君思忆看到她脸上的红印,眼睛眯起,眼底皆是冷芒。

“少爷,是奴婢。”

此时,水月也端着一盆水进来,刚巧听到他的质问,低下头回答。

“是你?凭什么?老祖宗吩咐的吗?”君思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冷声问。

“是奴婢自作主张,跟老祖宗无关,少爷想责罚奴婢,就责罚吧。”水月抬起头,不卑不亢的回答。

君老夫人见状,赶忙的过去,拉过她。

“忆儿,水儿也是救君家心切……”

君思忆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被她护在身后的人,没有回答。

而此时的水月,也是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她端着水盆走到了秦可可跟前。

“少夫人,奴婢给你敷脸。”

“不用,就让它肿着吧,正巧前几天夫君嫌我瘦了。”秦可可直接的拒绝。

“少夫人,你这是不想给奴婢赎罪的机会吗?”水月只是站在一边,低声的说。

“忘记说了,我从来都不需要别人赎罪,得罪我的,我会亲手讨回来。”秦可可扯着嘴角,接着说:“而且,我怕你下毒。”

水月手颤抖了一下,随后站到一旁,没有再说话。

大厅内再次的安静了片刻,之后,君老夫人的声音响起。

“忆儿,这两个人是?”

君思忆坐在椅子上,把秦可可抱到了怀里,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