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姗姗本来在上席坐的好好的,见游蓝被楚溜溜如此训斥,也不知这团火会不会烧到她的身上,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
楚溜溜自然注意到了楚姗姗脸上的不自然,楚姗姗心里越忐忑,她就越是不急着过去,让敌人猜不到自己想做什么,时时刻刻都悬着一颗心,这才有趣。
终于开席了,看着那山珍海味,楚溜溜强忍住去吃的冲动,悠闲的站到楚姗姗的面前,俯视着坐在席上的楚姗姗。
“你确定你还要坐在这里?”楚溜溜也不给楚姗姗任何称呼,一看到楚溜溜望着上官御的眼神她心里有不舒服,明明都是十九岁的老姑娘了,还敢觊觎她家相公?
楚姗姗不像游蓝,这个时候若是还硬来只会让自己丢脸,很识趣的站起身,对楚溜溜深深的鞠一躬,“王妃请慢用,臣女告退。”
呵呵,好一个臣女,楚溜溜冷笑,还不知道是不是楚亭的种呢,她一定要查处这对母女在那空白的十年到底做了什么!
游蓝愤恨的关上自己的房门,却冷不丁的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别出声,否则别怪我不小心手抖了。”
说话是个年轻男人,刻意的将嗓子压的很低,似乎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游蓝没想到自己刚到京城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不过好在她也不是吃素的,这点儿事情还不足以让她乱了阵脚,“你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从今天起,你要时时刻刻的监视楚亭,他每天做了什么,跟什么人来往过,全部都要记下来,我会定期的来找你,你必须老老实实的跟我交待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别怪我刀下无情
。”男人声音冷冰冰的,语气有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游蓝心中一跳,不明白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对楚亭不利吗?她现在好不容易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了,若是楚亭完蛋,那她的荣华富贵也将付诸东流。
“我们家老爷刚回京城,并没有什么实权,为何要监视他?”游蓝想着暂且拖延对方,指不定有什么人进来,自己就不用受人要挟了,可她没想到的是,今日所有的人都去前面忙了,哪还有什么人在后院?
男人似乎看透了游蓝的心思,不想多说废话,“你可以选择不合作,不过……你的过去,我想楚亭会很有兴趣知道。”
“我,我能有什么过去?”游蓝心里划过一丝紧张,这个男人,难不成调查过她?可那些事情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打听到的。
男人嗤笑,“你以为你当初改名换姓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游蓝,或许应该叫你画眉?你的女儿这么大了还没嫁人,想必是看不上小户人家想要飞上枝头吧?若是让人知道她卖了她的第一次,你说还有没有哪个大户人家愿意娶呢?”
“你,你认错人了。”游蓝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这件事情她是最不愿提及的,可还是被这人翻出来了。
不错,她是曾经化名为画眉,那年她家里被地主追债,父母惨遭他们打死,她自己也没能逃出魔爪,被那地主占了身子,那地主已经有九房小妾了,她深知自己在那里不会有好日子过。
游蓝表面上装作十分顺从,在与地主一同在外游玩之际,趁着去茅房的机遇逃了出来,没成想在逃跑的小道上遇到了身中**的楚亭。
看着楚亭一身的军装,游蓝心知这个男人是个官人,反正她已是残花败柳,何不趁机搭上这个男人?
游蓝扶着楚亭就近找了间残破的被人废弃的茅草屋,**,加上药力的发作,楚亭迷迷糊糊的便要了游蓝。
正好游蓝月事还未结束,血迹斑斑,宛如女人第一次后的模样
。
清醒后的楚亭见满地的狼藉,身旁的游蓝发丝尽散,泪眼朦胧,腿上还遗留着血迹,一切都表明,他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当时神志不清,所以才……”楚亭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游蓝,只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游蓝见楚亭被骗到,哭的愈发的悲痛了,“这都是命,只怪我命苦。”
“这些银子你拿着。”楚亭想到自己与佩云有婚约在身,加上他向佩云许诺过绝不纳妾,所以是绝对不可能让游蓝缠着自己的,他与佩云青梅竹马,自小他便打定主意要娶佩云,感情不能因此而被破坏。
游蓝看着自己手中的钱袋,诧异的忘记了哭泣,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男人不是应该带她一起走吗?疑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楚亭早已穿好衣服飞速的离去,只留下还在原地的游蓝愤懑不已。
孤苦无依的游蓝逃到偏远小镇,没有一技之长的她根本就找不到活做,不久她便发现知道有了身孕,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丁点儿的再次找到楚亭的机会,所以这个孩子她必须生下来,好在楚亭给她的银子省着用还能支撑,直至楚姗姗出世,银子已经所剩无几。
这期间她没少打听这附近的军队什么的,终于在有一次军队回城的时候游蓝发现了那骑马在前头的先锋官正是楚亭,可当时人多,她又怀着身孕,压根儿就挤不过去。
那一刻游蓝才知道男人叫楚亭,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他,只因为楚亭当时随父亲被贬职到边关,游蓝没有通关文牒,无法前往。
又要养女儿,自己也要吃饭,游蓝没有办法,只能换了落脚地,那里没人认识她,她便化名为画眉,租了间小房子,每到夜晚,她都在街头拉客,当然,那些男人自然不会是太有钱的主儿,有钱的男人都去妓院了,游蓝将勾搭上的男人引至自己的家中交易,如此下来,也够她与楚姗姗吃喝了。
楚姗姗渐渐大了,那日游蓝与客人交易完,撞上了起床想要小解的楚姗姗,顿时色心大起,游蓝见男人不对劲,赶紧拉男人出去。
回到屋里游蓝只听得楚姗姗说了一句,“娘,这么多年你在做些什么我也清楚,我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以卖个大价钱,我打听到爹爹调到华城做郡守了,如果我卖了第一次,应该有足够的盘缠去找爹爹了
。”
“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游蓝气极,一巴掌打在楚姗姗的脸上。
游蓝本就觉得她这一生已经够苦的了,每每那些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的时候,她心里就无限的空洞,却还要假意的去卖笑脸,叫的荡气回肠,喘的娇羞魅惑。
如今她的女儿居然主动开口要去卖?这让游蓝如何接受得了?楚姗姗才不过十岁啊,怎么就会这么冷静的说出这种话呢?
楚姗姗并没有因为游蓝的这一巴掌而畏惧,更没有哭,“娘,难道你想一辈子让那些男人欺在你的身上?你还能做几年?等你年老色衰了,还有男人愿意来光顾你?”
不错,游蓝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这些年来赚的钱不多,做这行,需要买胭脂水粉,要买好看的衣服,都要花不少的钱,又要交房子的租金,还有自己与楚姗姗的吃吃喝喝,压根就存不看钱。
上次碰到一个客人,竟然足足在她身体里面**了一个时辰,令她身体疼痛难忍,修养了十天才能再次接客,只是也因为那个客人,游蓝再也不能有身孕了。
见游蓝沉默,楚姗姗幽幽的叹气,“娘,我不愿意这样日日遭人白眼,时常受人欺凌,我想过更好的生活,我不要永远在这个鬼地方呆着,所以,娘,你答应我好吗?”
“姗姗,你……娘对不起你……”游蓝痛哭流涕,楚姗姗不愿过这样的日子,她又何尝不是?真的要用女儿的一夜去换今后的荣华富贵?
楚姗姗见游蓝已经松动,苦涩的一笑,“想要过更好的生活,就必须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如果能做上千金大小姐,受这点委屈,我愿意。”
“你不怕日后后悔?”游蓝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想要用女儿的清白去换取荣华,原来在她的心中富贵真的这般重要。
楚姗姗摇头,“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才真的会后悔,娘,你知道吗,我每晚做梦,都梦到我被爹爹捧在手心里,有一堆的下人供我使唤,那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好,娘明天就去找妓院的老妈子,让她帮忙牵线,到时候给她些佣金
。”游蓝做这行做的久了,对这一行的行情也算是了解的比较透彻了。
那时候楚姗姗还不叫楚姗姗,她叫美罗。
第二天晚上,楚姗姗穿着一身薄衫,静候在自己的房间,一名衣着华贵的男人进来,给了游蓝一盒子的银两,便被游蓝引进了楚姗姗的房间。
“果然是个妖艳的狐媚子,小小年纪便出落的这般勾人了,本大爷喜欢。”男人猥琐的模样令楚姗姗心里一阵阵的厌恶,却不得不对男人展开笑颜。
楚姗姗笑的放浪,笑的咯咯的极其挑逗,她见惯了游蓝与男人之间勾三搭四的掉请方式,自然知道男人对什么样的女人感性趣。
果然,男人眼冒精光,似乎是寻到了宝贝,一把抱起楚姗姗,“小妖精,若不是知道你才十岁,我还真以为你是那妓院里面的头牌女人呢,够骚!”
“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吗?”楚姗姗的小手附上男人的胸膛,来回的画着圈圈,慢慢的剥去男人的外袍。
男人再也压制不住,反守为攻,三下五除二的扯掉了楚姗姗身上的薄衫,鲜红的肚兜充斥着男人的整个眼眸,低吼一声,大手一挥,楚溜溜的小寿桃便暴露在空气当中。
虽发育的还不够完全,但那瓷娃娃般的肌肤令男人爱不释手,不管不顾的压住楚姗姗,身体的**一触即发。
媚笑着看着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楚姗姗适时的送去一个飞吻,男人心情十分好,穿好衣服还不忘再丢给楚姗姗一张银票,“小娘们儿真不错,爷下次还来找你。”
身体的疼痛袭遍全身,楚姗姗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原来是这般撕心裂肺半的疼,火辣辣的感觉清晰的提醒着她已经不再清白,可这又算什么,她有钱了,她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只要认了爹爹,她就再也不用吃苦了。
直至男人离去,楚姗姗眼底的不屑才渐渐显露出来,下次?绝不会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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