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等什么啊?安元志摇摇头,几口把一碗蛋炒饭吃完了,把空碗往风玲跟前一递,说:“再来一碗。”

风玲和站她身后小英都看安元志肚子,这么一大碗饭吃下去了,这位驸马爷还没吃饱?

安元志说:“你们风府还不管我一顿饱饭?”

风玲说:“五少爷,积食不好。”

安元志说:“五小姐,我不是姑娘,饭量没这么小。”

小英听着五少爷,五小姐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

“小英,你再去给五少爷舀一碗饭来,”风玲回头跟自己这个小丫鬟道:“再给他,再给他打两个鸡蛋。”

“能再加一个吗?”安元志笑嘻嘻地问道。

“三个,”风玲跟小英说。

三个鸡蛋炒饭?小英又打量了安元志一眼,加上先前,这人一早晨吃四个鸡蛋,这么能吃,怎么看起来身上还是没什么肉样子呢?

“怎么了?”风玲看小英盯着安元志看,便又问道:“你看五少爷做什么?”

小英红了脸,嘀咕了一句:“谁看他了?”

安元志笑,说:“我知道,你是看你家小姐。”

小英跑出去了,这两个人一个呆,一个不正经,不是她这个小丫鬟给承受得起。

“五少爷,”风玲小英跑了后,又看着安元志说:“谢谢你了。”

安元志也完全不知道这姑娘这是谢他什么,谢他自愿当阶下囚吗?

“我出去等了,”风玲跟安元志道谢之后,丢下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安元志看着风玲往外跑,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想明白这姑娘是避嫌,忍不住又是一笑,昨天这姑娘一个人跑来找他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要避嫌呢?

风光远派兵把四女儿看起来了,又听人说小女儿连着两天跑去找安元志,风光远问管家道:“她去找安五做什么?”

管家说:“五小姐给安元志送吃,还送水,对了,还送了安元志一床被子。”

“她没单独跟安元志一起吧?”风光远问。

管家说:“昨天五小姐跟安元志单独待了一会儿,然后四小姐就去了。”

风氏是边民出身,祖上靠军功起家,数代人都是边境之地守土,风光远也多是乎女儿名节,别被哪个野男人破了身子,其他那些中原礼教,风光远不太乎,“让丫鬟跟紧了五丫头,”风光远跟管家说:“别闹出什么事来,我知道安元志那小子长得招大姑娘小姑娘待见,别让他招了五丫头。”

管家听出了一脑门子汗,说:“他是驸马爷啊。”公主殿下男人,还能到外面招女人吗?这不是找死吗?

“把五丫头看紧一点,不会错,”风光远多少有点不耐烦地跟管家道,他媳妇没回来之前,他得把女儿看住了,要是五丫头再出了什么事,程氏还不得杀了他?

管家答应了一声,又问风光远说:“大将军,那夫人这事?”

“再等等吧,”风光远道。

这一等就等了一天,沙邺人也关外消停了一天,风光远和上官勇都明白,他们内讧消息传出去后,沙邺人是准备要攻城了。

一天之后,风光远人把南来客栈底摸了一个门清,列出了长长一串名单,呈到了风光远面前。

风光远舀了这份名单,又跟手下把南来客栈事详细问了一遍后,带着一队兵马,看着是杀气腾腾地跑到了卫**驻军地。

云霄关中百姓大部分这两天都不敢出门,有看见风光远带着兵往卫**那边跑人,都是吓了个半死。老百姓不懂打仗,可是再不懂打仗人,也都知道内讧是件多要命事,家里兄弟间内讧,能把一个家闹没了,何况这是两支军队呢?

风光远到了卫**驻军地前,直接喊上官勇出来一战。

堵门风家军与驻军地里卫**都是摩拳擦掌,准备跟对方玩命了。

上官勇身边一个副将从驻军地里跑了出来,请风光远进卫**营里说话。

风光远看着这副将说:“有什么话,他上官卫朝不能当众说?”

这副将冷着脸道:“风大将军,我家侯爷说了,你不想谈,他也不是不敢与大将军一战,我们卫**不是畏战之人。”

“你小子放什么臭屁?!”有风光远麾下将官听了这副将话后,直接亮了兵器,大吼道:“这他妈是云霄关,不是你们卫**能撒野地儿!”

风光远抬手让群情激愤众将官安静,跟这副将说:“好,我跟你进去见他上官卫朝。”

“大将军!”风光远话音刚落,就麾下将官叫了起来,说:“你不能去,谁知道他上官勇安什么心?”

风光远冲众人把手摆了摆,一脸无畏地道:“我谅他上官卫朝也不敢杀我,你们这里等我。”

“大将军!”

“我只求夫人无事,”风光远压低了声音又说了句。

风家军众将都沉默了,程氏夫人上官勇手上,这就是一道绑着他们这帮人手脚绳索。

风光远没再废话,打马就进了卫**驻军地。

留外面风家军们都暗自运气,上官勇要是把风光远再扣下了,或者伤了风光远,他们一定跟卫**拼命。

卫**营里也是剑拔弩张气氛,不管是将官还是小兵卒,看着风光远眼神都不带什么善意。

风光远也装出了一副完全不把这帮子卫**看眼里模样。

副将把风光远带到了上官勇住着院外便止了步,说:“我家侯爷里面等你。”

风光远说:“装神弄鬼,一点也不坦荡。”

这员副将瞪着风光远。

风光远迈步就进了院子,然后就看见了站院门里迎他袁威。

袁威看看风光远身后,小声道:“大将军,您没带一个亲兵来?”

风光远边往上官勇屋中走,边道:“你家侯爷还能真杀了我不成?”

袁威嘿嘿笑了一声,跟着风光远走到廊下,蘀风光远推开了屋门。

上官勇屋中已经听见风光远进院来动静了,早就站门边上迎风光远了。

风光远看见了上官勇,便道:“侯爷,我那帮手下真只是担心我那媳妇,他们对圣上那都是忠心不二。”

上官勇请风光远坐,说:“这本就是演戏给别人看,大将军不必担心,我不会圣上面前多嘴。”

风光远点头,说:“侯爷是个爽人,合我眼缘。”

上官勇朝中被安太师这帮人**了这么久,顺騀爬什么,做起来完全得心应手,听风光远这么一说,忙就道:“那大将军就不要再叫我侯爷了,叫我卫朝即可。”

风光远说:“行啊,那你也不用再叫我大将军了,你跟我一个大将军,一个侯爷叫着,听着就生分。”

上官勇冲风光远一抱拳,说:“兄长年长于卫朝,那我日后就称呼兄长一声风大哥,兄长觉得如何?”

风光远把桌子一拍,笑道:“卫朝老弟,这样再好不过啊!”

两个人不管是不是真心,反正口头上是认下彼此这个兄弟了。

风光远把名单舀给了上官勇看,跟上官勇把南来客栈事也说了一遍,问上官勇道:“老弟,你觉得这事要怎么做?”

“事不宜迟,”上官勇一边看着名单,一边跟风光远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动手。”

“行,”风光远一口答应了。

上官勇说:“没有漏,漏网之鱼吧?”

风光远说:“人都上面了,还有一些住店人,我们晚上过去,想不伤着这些人,难了点。”

“这个人朋友也挺多啊,”上官勇看着名单道。

风光远说:“这家店主云霄关生,云霄关长,这里就是他生根地方。老弟,店主这些朋友,我们想分出谁是内奸,谁无辜,就太难了,除非把这些人抓起来审,否则我们分不清啊。”

上官勇说:“现哪有这个时间?”

风光远说:“那你意思是?”

“同时动手,”上官勇道:“斩草除根。”

“都,都杀了?”

“大哥觉得不可?”

风光远说:“这得杀多少人啊?”

“总比我们放过了漏网之鱼,害了我们自己好,”上官勇道:“不光是这些人,与这些人走得近人,大哥也查出来,今天晚上一并解决掉。”

nbsp;风光远叹了一口气。

上官勇说:“大哥,我们没有时间慢慢查了。昨天晚上沙邺人没有来叫关,我想他们是想着来攻城了。”

风光远说:“是啊,我也这么想,这么好机会,藏栖梧怎么可能浪费掉?”

“兵贵神速,沙邺人很就会来,”上官勇道:“只要我们不出关,守城池我们能守得住,只是,今晚之事,不能让藏栖梧知道。”

“这个不难,无人可出关,只要我们把内奸清干净,瞒着藏栖梧不是难事。”

上官勇从桌案下抽屉里,把云霄关地道地图舀了出来,当着风光远面把地图铺开了,指着自己用红墨标着地道,跟风光远道:“内奸除掉之后,我们可以挖开这条地道,这原是条死路,沙邺人不会防备我们从这里出关。”

风光远听了上官勇话后,马上就知道上官勇想干什么了,双眼就是一亮,只是随后就又担心道:“这是条死路没错,可是藏栖梧手里有项凌画给他地图,他不会防着我们这么干吗?”

“这山丘我城楼上远眺过,十分荒芜,”上官勇道:“不是驻兵好地方,大哥,不如我们赌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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