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嗯……

某处的坚挺与火热突然被一只稍显冰凉的小手覆盖,憨厚少年一个激灵,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原本勉强支撑自己身体的双腿忍不住一软,瘫倒在那精瘦火热的身躯里,双手不知所措的将其紧紧的搂在怀里,寻找那最后一丝安全感。

一个转身,将少年放倒在石床之上,看着那稚嫩而有火热的身体,王落吞了一口唾沫,直接压了上去,一只手在下倒弄着少年,另一只手四处游离,挑拨着少年的身体,激发着那体内渐渐爆发的欲*望。

“在想什么?”

蜻蜓点水般轻从少年额头开始向下轻吻的王落,看着少年那紧闭的双眼,通红的脸庞,调笑的问道。

“不准备和我说话吗?!”

见少年依然没有开口,王落微微一笑,手中微微一用力,少年便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呵呵!”

拇指在坚挺之处用力一抹,看到身下的少年身体猛的一颤,王落没有丝毫留恋,小手顺着那昂扬,沿着那弧度,寸寸下滑,握住那两粒生命精华的储存地,轻揉几下。

“啊,我快要——”

身下的少年突然开口,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嘴唇紧咬,看到这一幕,王落小手猛的下滑,在沟壑之处一闪而逝,少年的身体随之猛的一颤。

“小子,忍耐力不错!呵呵!”

一滴晶莹的**溢出,暴漏在空气中,在红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王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身下的雏而居然忍住了,不过这样更好玩了,太快了反而没有味道。

“想吗?”

听到王落的问话,少年没有发出任何回答,只是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那失去了爱抚的坚硬,在空中一颤接着一颤,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小家伙,今天就到这里吧!”

拇指与食指拧着胸前的两粒葡萄旋转一圈,王落松开手,脸上诡异的笑容一闪而过,开口说道,同时准备爬下憨厚少年。

“别!”

欲*望犹如烈火完全燃烧的憨厚少年,闻言猛的搂住似乎要离开的王落,睁开带有血丝的双眼,羞恼中夹杂着无限风情的双眼,贪婪的看着王落。

憨厚少年猛然翻身,用他那瘦小的身体压住王落,火热的盯着王落,随即吞咽一口唾沫,不再犹豫,粗暴的开始啃食着王落的身体。

“额,你这是要干嘛?嗯啊……”

仿佛被少年粗暴的举动惊住的王落,微微一愣,疑惑的开口说道,随之口中发出诱人的闷哼,仿佛抗争般的身体上挺,磨擦着少年火热的身躯,双手更是缠上少年的腰肢,轻柔的摩擦着。

“教我!”

啃食已经满足不了自身欲*望的少年,抬起头,粗喘着气,双眼迷离的看着底下的人儿,强忍着眼中的羞意,坚定的开口说道。

“确定?”

嘴角微微一笑,王落玩味的开口,鱼儿此刻才真正的上钩。

“嗯!”

看着重重的点头,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少年,王落一个翻身,两人再次错位,憨厚少年躺在了下面。

“第一次,我会很温柔……”

双手将少年的双腿架在肩上,磨擦着微微开口,准备怒放的**,王落低头轻吻着少年,缓缓的开口……

***晋级幻境,天玄学院名扬天玄的根本,因为他每年都有无数背景深厚天赋过人的学生,被家人送进天玄学院学习修炼,当然,天玄学院本身的教育水平也相当强悍,不然只依靠一个幻境,早就衰落了。

每一次晋级幻境开启,都会有无数人突破瓶颈,实力更上一层楼,大部分达到六级巅峰的老生,在这一月之内,更是会接连突破到七级,顺利毕业,成为天玄大陆上的一流强者,为天玄学院扬名。

幻境之内,不仅拥有比外界浓郁十倍的天地元素,有利于学生突破,更重要的是其里面逼真的幻境,让人都以为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怕幻境。

就算你明知道它是幻境,可是当你进入其内之后,你会诡异的忘记它是幻境,心中丝毫提不起把它当做幻境的念头,把一切当做一场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真实历练。

这和齐鲁空间有些相似,但是比齐鲁空间更加诡异,据说,齐鲁空间的建造和设计,就是仿照晋级幻境。

经历无数代的心血,无数代天玄学院老师们苦苦钻研,晋级幻境才逐渐被天玄学院所掌控,甚至不能说掌控,只能说是利用,因为至今他们还没有完全将晋级幻境研究透彻。

天玄学院晋级幻境每三年开启一次,为期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所有内院学生皆可进入幻境修炼,而今年恰好到了晋级幻境开启的时间。

“我们学校晋级幻境终于又要开启了,我可是苦苦等了三年!”

“是啊,谁不是等了三年,为什么我们学校的晋级幻境每三年开启一次,而不是始终都开放啊?”

“如果那样的话,估计我们所有的人都突破到七级了!”

“做梦吧你们,幻境每次开启都要消耗海量魔晶,据说每次开启都要几十颗九级魔晶,其他八级七级的魔晶更是不计其数!”

“啊,这样啊,怪不得幻境那么逼真,里面的天地魔法元素那么浓郁,突破瓶颈变得比平常容易!”

“那是,据说幻境还需要圣域魔晶当主力呢!”

“啊!”

……

走在路上,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王落眼中流露出感兴趣的色彩,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如今七星丹炼制成功,再加上晋级幻境,王落突破到七级的把握又大上了不少。

“喂,(⊙_⊙)嗯,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看了一眼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低着头,走路姿势有些许怪异的憨厚少年,王落张口想问些什么,突然发现自己把人家给掰弯了,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不由的划过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