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就算不摸人家的手,不故意恶心人家,他也敢肯定自己算得没错。

然而冥界圣女可不这么想,她自从走出诸天结界后,就没有对任何人告知过自己的名字,时间太久,自己几乎都淡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诸天结界外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果说跃千愁算对了一个字是巧合,那接连算对两个字又怎么说?

最让她信服的是,跃千愁的推算有理有据言辞凿凿,一点都不像是瞎猜的那种。最重要的是,跃千愁的的确确算对了,她的名字当中真的有一个,太,字和一个,宣丶字,这绝对不是靠简单的猜和蒙能碰对的。

虽然她精通卜算之术,但是坦白的说,她震惊了,而且是非常震惊,她做梦也没想到跃千愁还会这一手,不但让她刮目相看,陡然间感舆这跃千愁有些高深莫刻起来。联想到自己看不穿对方的命运,对方有些深藏不露的本事自然也不稀奇,于是越发确定了对方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她哪知道跃千愁前世曾经厮混于三教九流,什么江湖把戏没见过?随便拿出一套来忽悠她这么个没什么阅历的人,那还不跟刀切豆腐一样简单,尤其是那死的能说成活的的口才,就算是经常在江湖上混的老手也免不了要上当。

见对方被自己的摸骨算命大法给震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看向自己的目光显得情涛异常复杂,跃千愁立马挤出了一付高深莫刻的微笑,但那眼神却是不怀好意的从她脸上瞄到了胸部,琢磨着下一步该摸哪个地方好……

“还有呢?“冥界圣女抑制住情绪问道。

“*……”,跃千愁从想入非非中回过神来,随口接话道:“你的名字是三个字。”

“何以见得?“她的口气已经没开始那么冲了。

跃千愁白眼一翻,刚摆出前世学来的瞎子算命神髓,想想不对劲,黑眼珠立刻又挂了下来,无奈道:“你当我白痴啊!这还用算吗?你都说了还有,既然还有,那自然是三个字。”

“好像有不少人的名字是四个字吧?“冥界圣女故作冷笑道。

跃千愁发现有些无法自圆其说了,当即拿出了帮冥界圣女算命的看家本辜,一杆子把话题支开道:“从你手掌上的骨骼纹理结合我的推算,你的名字就是三个字,不知道我算得对不对?”

冥界圣女又被他这一句话给震住了,愣了愣又反问道:“你既然说是三个字,那你再算算中间的那个字。“她也是死鸭子嘴硬自讨苦吃,就是不肯承认跃千愁算对了,送上门去被忽悠,也怪不得别人。

“刚才摸的时间太短,没摸清楚,只算出了两个字,你如果让我再摸一下,应该就能算出来了。“跃千愁显得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人呐!好奇心千万不能被勾引起来了,否则被勾引到了半路上又如何能轻易收场。冥界圣女面纱下的红唇一咬,刚才被摸的那只手主动送到了跃千愁跟前,手指纤细,肤色雪白,竟然微微有些颤动,跃千愁很不好意思的一把抓在了手中反复一通**。

冥界圣女竟然主动伸出手来让这家伙糟蹋?旁坐默默观察着两人举动的青娘,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她现在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这一对男女肯定早就有一腿了。

所谓瞎子耳命自有一套,否则如何混饭吃,跃千愁摸着人家的手,心里乐开了花,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曾连续三天找同一个瞎子算命的事情和……,记得,那瞎子倒是真瞎子,口才真好,差点把他这个江湖老手都给糊弄过去了。后来他留个心眼,接连三天变换了身份找那瞎子算命,结果三天算出了三种不同的命,而且每次都让他有种信以为真的感觉,太他娘的能忽悠人了,谁知他不以为怒,反而惊为天人,直接高薪请了那瞎子回去,好吃好喝的养着,几个美女伺候着。而那瞎子后来也没让他失望,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关键时刻出马,屡屡为他立下奇功,成了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自己挂了后,也不知道瞎子过得怎么样了,想念呐!

摸了好一会儿后,心想,有了前面的忽悠做铺垫,走到了该让对方知道自己本事的时候了,遂白眼一翻,一口断定道:“叔,还有一个字是,叔,字,你的全名叫做太叔宣。“黑眼珠挂了下来,盯着对方问:“我算得对不对?”

嘴上问着,实则脸上是充满了对自己摸骨算命大法的强大自信。

其实算出了前面两个字后,,圃懈毛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果真把自己全名给算了出来后乓囔界圣女这次倒是显得很冷静的缓缓将手抽了回来,冷冷道:“牛头不对马嘴,一个字都没有算对,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名字。你所谓的精通卜算之术,也不过如此!”

“不可能!“跃千愁当场否认,心里暗骂死鸭子嘴硬,抑扬顿挫的传音反驳道:“我这一手摸骨算命大法从未失手过,别说是刻个名字出知……若不是因为你是女人,我连你祖宗八代的名字也给你算出来,就算是你前世今生的命运我亦信手摸出来。”

冥界圣女一怔,她自认没那本事将别人祖宗八代的名字给算出来,但她现在也不认为跃千愁是在吹牛,只是眼中藏着疑惑的传音问道:“这和我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

跃千愁的目光停留在了她胸部,冷哼哼道:“若不是因为你是女人,我能从你的左胸骨上摸出你父亲的名字来,从你右胸骨上摸出你母亲的名字来,摸遍你全身的话,你前世今生的命运想瞒也瞒不过去。试问你是女人的身子,我一个大男人哪好随便下手**。

黑纱下的神情抽了抽,咬牙沉默了好一会儿,方蹦出“无耻“两个字来,便没有再说话了,让跃千愁的不轨企母扑了个空。跃千愁是修养的人,自然不会强行扑上去**,只是眉宇间纠结着狐疑,不知道这冥界圣女为什么要跑来和自己挤屁股坐一起,难道仅仅是因为认出了自己?

山那边大峡谷的打斗声渐渐消失,随后又传来大量人手飞走的声音,周围顿时一片死寂。数个时辰后,远处两道流光以快得难以置信的速度从两人头上掠过,众人刚反应过来,那两道流光又去而复返,显然是发现了他们。

金太和白启同时现身在飞行梭的上空不远处,众人有些喜出望外的齐齐行礼道:“见过仙帝,见过冥皇!”

青娘也跟着站了起来行礼,唯独冥界圣女和跃千愁坐那一动不动。如今跃千愁的天下商会都垮了,一帮手下也撤出了仙界,他压根就没了束手束脚的顾忌,管他仙帝还是冥皇的,照样不鸟。

金太和白启看到坐那不动的两人后,面面相觑的看了眼,同时闪身落在了飞行梭上,礼节性的朝冥界圣女拱了拱手,白启脸上挂着苦笑道:“我听千军说圣女在大战爆发前的几天,就已经悄悄的独自离开了冥皇宫,看来圣女早就算到有这一劫。”

金太在边上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道:“算到了又怎么样,你冥皇宫还不是全军覆灭?“显然是对冥界圣女不提前预警有些不太高兴。

“所谓天威难刻,谁也无法窥视天道命运下的大势所趋,大势所趋,谁能逆天?只可顺势而为!若非如此,我又何须在人间被困十万年?“冥界圣女目光凛然的扫了两人一眼,幽幽道:“天威之下,我亦如滔滔江水中的一叶扁舟,阻挡不了什么,能在惊涛骇浪中靠岸已经算是不错了。”

金太冷哼道:“既是天威难刻,圣女为何又能提前避祸?”

“我若是能揣刻到天威动向,那我就是天道了,只因想出来找一人,恰好避过此祸罢了,这就是命运。“冥界圣女轻轻甩手道:“若不是我故意在这里耽搁了一会儿,只怕你们两个已经和忘情撞上了,哼!和你这种人不足做理论!”

“你……”金太暴怒,白启却连忙挡住了他,看着和冥界圣女挤坐一起的跃千愁,感到有些惊讶,两眼微眯的打量了一番后,问道:“这位朋友脸上盖着东西,似乎不想以真面目见人,不知道和白启是不是旧识?”

金太顿时看了过来,打量一眼冷哼道:“藏头缩尾一看就知道心中有鬼。”

其他人都是微微一惊的看向跃千愁,他们可没有金太和白启那份神微目渐能看穿人皮面具的修为。青娘神情一震,目光闪烁的盯着跃千愁,越发相信了自己的猜刻。

大明轮连忙出来对金太拱手道:“仙帝息怒!此人乃是我故交好友派来为属下等报信的,正是因为有他的及时报警,帮属下等避免了一场危险。”

金太瞥了其他人一眼,见聂小倩点头表示不错,遂喝道:“那就让他摘下面具来。“跃千愁正想带上大明轮一起走人算了,谁知冥界圣女幽幽道:“他是我的手下,好像没必要听命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