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月一呆,她似乎没想过还会被男人或者说一个小孩这么抱住,但她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对我的拥抱有了女人正常的反应,这让**的我暗自高兴不已。有门啊,只要你有欲,我自然就有情。

良久,我们三人才不舍地分开,我绝然地向太极阵图走去,我不敢回头,我怕我只要一回头就再也不想出去。我怎么可以不出去呢?

当我双脚分立在那两个黑白圆点上时,我运起内息,将内力注入到了脚下的阵图,当我抬头看到两个女人最后一眼时,大阵已然发动,冲天而起一道眩目的白光,将我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空里,在这里好象我只有思维,不能有丝毫的动作。

时间好象很长,又好象只是一瞬,我突然感觉到脚下踏在了实地之上。睁眼一看,已然在一个小山谷里了。脚下仍是个太极阵图,不过是由石头堆积而成,如果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此处的奥秘。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随身携带的物品,身上最外面只穿了件宝衣,手上拿着的是成吉思汗的斩马刀,再别无长物。

我想了想,把自己易容成一个俊俏的蒙古少年,选准了鄂尔多斯的方向,就向拔足驰去。

在出了山谷不久后,我就听到杂乱地喊杀声,跑近一看到居然有两队人马在撕杀。一队是蒙古骑后,好象有二百人左右吧,护着十余辆载人的马车;另一队是身着胡服,头顶黑巾的马贼。

上次遇袭时,巴根告诉我,那些行刺于我的就是与眼前这些马贼同一组织的大漠恶名昭著的铁骑盟。

这场架不用说都知道,我铁定会帮蒙古兵打马贼的。娘的,老子就那么好惹,敢来杀我?孤狼不好找,就先拿铁马盟撒气吧。

帮是帮,不过不会现在就出手的。胜负未定,出手太早则被帮的一方说不用你出手一样会搞定,当然也不能等到他们支持不住,溃散后再上,那还打什么啊,一个打二百,再猛也犯不着冒虎劲吧?

马贼那方明显的实力要高于蒙古兵这方,一是人多势众,二是战斗力相对较高,三是没后顾之忧。而蒙古兵之方要分出一半人保护车子,另一半人拼死抵抗,但从现在在战局上看,落败怕是时间早晚的事。

从这车子的形状上看,好象不是载物的,而是供人乘坐的,也许我只要帮他们保护好车子就行了。

终于,铁骑盟强大的战力撕开了蒙古军兵防守的阵地,蒙古兵一方已然没有力量再保护车子了,全部涌上去与马贼进行了殊死的搏杀。

只一会马贼就杀到了车子边,提马呼啸着围着那十几辆车子绕***。更有那好事的怪叫着,伸手去掀车厢的帘子,然后发出声声**笑。

看来是到我出手的时候了,当前之计就是先抢匹马,弄几壶箭,我看准一个离我较近,受伤后退到外围的马贼,径向他潜去。

他只顾看着撕杀的战场,根本就没考虑到后面有人扑来,而且是徒步没乘马的我。

估算一下距离,我高高从他后面跃起,斩马刀径向他脖子斩去,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脑袋就冲天而起,我怕他喷出的血染污了马背,一脚就把他的尸身踢下马去,然后从空中落下,稳稳地骑坐在马上。

接着我心急地从地下捡起张弓和一壶箭,拿出落日神弓来试试手,弯弓插入搭箭,基本上没怎么瞄准,只是轻运内力,一箭一个,眨眼就射落十余名马贼。

当我抬眼向马车附近察看时,正好看到一个好象小头目的样子,居然伸手拉出一个盛装吉服的女人,那女人不停地挣扎大叫,而那马贼头目竟俗伸嘴去亲那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极力摇首躲避后,我看到了她的脸,一张美艳柔媚的脸,一个我曾为之疯狂的脸。

她是宝音,就是那晚在神堂与蒙根其其格一起被我强暴的丰腴美女,想想那她艳红的肥臀,我心里就阵阵发热,可是现在居然看到有人要劫掠她,我说什么也不能坐视不管的。要劫也应该是我劫啊,什么时候轮到这马贼来做这等“恶事”?

我不由地从心底发出一声怒吼,来不及做势,弯弓打箭向那马贼射去,长箭怒嘶着,从那马贼的侧颈射入,将他直贯到马下,而宝音也被带的掉到马下去了。

这时,已有马贼发现这边的异样,向我杀来。我大叫一声“来的好”,拍马迎去,用了一招平时老成最拿手的横扫千军,只一个照面尽斩三个马贼。

这下引起了为首马贼的重视,他呼哨一声,率几个彪悍的大块头向我冲来。

我只以眼角瞄着他,仍将第一壶余下的几只箭对着围着车子的马贼射完,这时他已冲到我的面前。我放好弓,抽出马刀,与他战在一处。

时下我已非吴下阿蒙,虽然马贼首领的武功也算的上是超一流的好手,但在我的斩马刀下也未走过三合,跟着他冲来的那几名壮汉更菜,基本上一刀一个都砍了。

当我杀了马贼首领之后,那蒙古兵也看到了我的神勇,也看到了转机都发一声喊,手上加劲,对马贼展了绝死的反攻。

我急急地向车边驰去,心里却暗暗担心宝音,别掉到马下再摔坏了我的美人。

在我斩杀了几个不长眼的马贼后,来到车旁,看到宝音仍然倒坐在地下,好象伤到了脚,在那一只手揉捏着左脚踝呢,柳眉轻蹙,含泪欲滴,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正当我要下马扶起宝音的时候,车上又跳下一个我日思夜想的美女,蒙根其其格。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姑嫂二人看来感情是极好的,没事就腻在一起。蒙根其其格跑到宝音的身边,“嫂嫂怎么样了?伤到脚了吗?”

“是啊,站不起来了,这左脚好象断了一样。”

她们说的是蒙古语,我不能完全听明白,但从她们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加上来蒙古的日子久了,大致也能猜到她们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