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磨难的岁月第一章:敖风初现“娘子,来,看你热的,休息会,这里有茶先喝了再说。”一名年轻健壮的男子拿着锄子在梯田上挖着,而身后则有一名艳丽的女子着装朴素,优雅大方,女子擦拭着额角的汗滴,走至大树旁,靠在大树上,喝着清凉的茶水。

“娘子,你回家看看风儿,看他睡醒了没有,大春天的,带他出来走走,憋在家里是不行的。”男子放下了锄子,笑着对女子说着。

“好!”女子迎笑而答,正要下山,突然3个黑影出现在了空中。

“想走!”一人手持持刀直刺女子心脏,女子根本来不及防备,转过头含着泪的双眼望向那男子,心中满是不舍。

“娘子!”男人吓的锄子摔在了地上,眼中泪水而落,眼睁睁地看着娘子就那样死了,男子心中仇恨而起,拔出小刀,尖叫着飞奔而去,而那3个黑衣之人笑着抽刀而上,“咻~”化成风,穿过男子身体,男子来不及疼痛便身体便成三半,头颅滚落山涧。

“走!杀了那孩子!”三个黑影飞向那一处很不起眼的茅草屋,而屋内传出了一娃娃的哭声,他睡醒了吧,3个黑衣人正欲破门而入,一阵劲风吹过,残影晃过,单手而出,狂风而起,三人来不及躲闪就被一掌而灭,化成血水,撒之一地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风吹拂着大自然所有的一切,高山中,空气清香宜人,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灵气,整个山谷就如仙境一般,或许此时,在华洲大陆很难找到这样的地方了,而此刻有二人飞快穿梭在密林之中,身体如猎豹如此敏捷,划破着四周的空气,一丝丝风声随之响起。

“师兄,别跑太快了!时间还早!”在那人身后,紧跟着另外一个人,速度同样是那么快,可相比前面那人,或许这速度,就是兔子与乌龟的速度。

“闵兴师弟,你知道我们下山多久了麽,还不快点赶回去,师傅会怎么惩罚我们么!”原来后面那位叫闵兴,原来他们偷偷下山,看来这2人也不是乖巧的徒弟哦。

“清迪师兄,就算我们现在赶回去,也只能在三更到达那里,那时寺门早就关闭了。”闵兴此时已是气喘吁吁了,看来修为比起清迪确实差了一大截。

此后,2人也没有多说,一直飞梭在密林之中,忽上忽下,一直飞梭着

夜晚,无声无息,四周空气渐渐稀薄,闵兴清迪二人,仍在快速奔跑着,突然前方一阵光亮,2人停止的脚步,望向那光源。“师兄,怎么回事,过去看看麽?”闵兴问道,这个闵兴对什么都感兴趣,特别是那种古怪的事情。

“废话,当然要去看看,现在我们2人已处深山之中,那光源为何会无原而出呢,当然要上去探个究竟,走!”清迪话都未完,便快速奔去,反正寺门也早就关闭,回去也是受罚。

此刻,2人站在那光源边上,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消瘦的脸庞显得格外的幼小,身上微微的白光投射而出,显得奇妙无比,少年已经是昏迷不醒。

“师兄,这是为什么,我只见过师祖在放出真气之时,见过那微微白光,可我们眼前的小孩,竟能放出如此强光。”闵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师祖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神人了,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师弟,你可知我们所在的这个大陆有多大吗?”清迪反问道。

“我知道,据师祖说,我们这个大陆最少有几千亿里,人多的是数都数不清,或许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可是师兄,时间无奇不有,我们也是算有见识的,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鬼呢。”闵兴反问道。

“听师祖说,你可以相信有,也可以相信没有,虽然我们是修道之人,但是从未见过那些脏东西,但我相信那也是有的,就像我们眼前的这位少年。”清迪看着晕倒在地的少年,蹲了下来,双手抱起少年,此刻少年身上已经没有了光亮,恢复了正常,二人疑惑不解,不过这个也无关紧要了,还是先将他带回去再说。

晨风吹起,时已过3更,远处曙光已经道道直射而出,一夜就那样过了。

青关道“哥,你总算回来了,有带好吃的麽?”一位小道士隔着大门轻声问道。

“清风,师傅有没有发现我和闵兴出去。”清迪问道,小道士原来是清迪的亲生哥哥。

“没有,我轻轻开门,你们快速进来,抓紧时间,马上要上道课了!”清风小声叫喊着。

“吱~~~”大门缓缓的打开,2人急忙钻入,清风看着清迪手中的少年,吓了一跳,问道:“哥,此次下山怎么带来个娃啊。”清风看着眼前的小孩便是惊讶。

“呼~~~”一阵风声,一位修道之人便出现在3人面前,“清迪,闵兴,又一日不见,此次下山又去哪里胡闹了。”

“拜见师傅。”三人齐齐跪下,原来眼前这位横眉剑目,身高1.8米的,白须黑发之人正是三人的师傅——余邢,刚才余邢施展的正是“移步幻影”。“移步幻影”正是道家的密诏,“数秒就能移至百米之外,这还只是最普通的境界,据说青关道的师祖能在1秒中移至千米之外,可以说就是“瞬间移动”。

“手里的孩子怎么了。”余邢看着清迪手中的孩子,也没有询问孩子的来历。

“师傅,有事和你说,关于这孩子的。”清迪小声说道,以他的阅历,他知道这孩子来历非凡。

“好,请到静心观,我在那里等你们2个。”话一完,余邢摇身已在百米之外。

“哥,看师傅怎么罚你们,我先去上道课了,帮你们和老师请个安。”清风看着他们做了个鬼脸,便迅速离去。

静心观内房“师傅,昨天我们从城里回来,在山脚下,看到了这个少年,起初我们并不知道,突然一道白光射出,奇亮无比,我们便随之看个明白,便发现这光是从这孩儿身上散发出的。”清风的口才最好,连绵不断,一气而成。

“此乃非比寻常,这孩儿至今昏迷不醒,我们就将他收留,或许他是另外大陆的人,可是我从没听过一个孩儿能发出体光,连师祖也要凭靠神器增威才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余邢了解了大概,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位少年,眼神也变得诧异,尽管他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一个如此瘦弱的少年,能在如此高的海拔上没有累死,已经算是奇迹。

这座山号称雷羽山,曾经有位仙人在此飞升,仙人名为雷羽,传说是青关道的创始人,至今不知次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有个事实,整座雷羽山,地貌特别,整整高于华洲大陆的水平线50千米,人称“天山”所以空气特别稀薄,青关道的每位弟子,都是世间难寻的弟子,整个青关道仅仅500位弟子,据说是亿里挑一。每年都有新加入的弟子,但是就算是亿里挑一,不服“定气丹”定会死于稀薄的空气中。

“清迪,你们去上道课,我来帮他疗伤,虽然他没有死,但是他身体已经十分虚弱,至于你们说的体光,我未亲眼所见,所以我不能肯定你们所说的一切,不过这个孩儿确实不简单。”

内堂此刻内堂正在上课,每天的早晨都会有堂道课,传输的都是一些关于修道的知识,但是在这课堂上,清迪和闵兴是怎么都听不进的。突然,“清迪!闵兴!你们2个小子给我滚。”此刻老师已经怒气冲冲了,恨不得立马捏扁这2个小子,每次都是他们捣乱课堂。

“听到没有!老师让我们出去哦。”清迪还欢天喜地般的傻笑着,拉起闵兴便向门外冲出去,闵兴倒是吓得没话说了,他知道他准备又要被师傅处罚了,算上私自下山,这个罪行刻不小。

“我说师兄,你不是傻了吧,我们今天可是刚下山回来,现在又在课堂上闹,刚才师傅没有责怪我们算运气了,这会恐怕师傅旧账新账一起算了。”闵兴就是被罚怕了,那一次他们打翻了保灵狮子像,便被罚了整整一个月清洗茅厕,挑水闵兴可是受尽了苦头,因为清迪比他大,清迪把自己的事也让给了闵兴,怪不得闵兴如此慌张。

静心观内房“此孩儿脉搏一切正常,到底有何本领,能在雷羽山上存活,不知道清迪说的是真是假,或许他们看眼花了。”余邢看着眼前的孩儿,脸上充满了怜悯。那躺在**的男孩,娇小瘦弱的躯体,满头黑灰色的头发,显然营养不良,五官确实那样清秀,余邢是一个感情从不流露的人,看着孩子,他不流露也不行,他决定要收这个孩子为徒。

“这是哪儿。”这是孩子醒过来了,看着陌生的周围。“孩子,你醒来,这里是青关道,之前你昏迷不行,是我的2个徒儿救你回来的,你还好吗?”余邢关心的问道,脸上露出的慈善的微笑。

“这里就是青关道,原来如此哦,我呼吸顺畅多了,刚才我觉得突然呼吸困难晕倒在山林中的,突然出现在此地还真是惊讶。”孩子醒来了,听是青关道便兴奋不已,孩子身体恢复的很快,那是刚才余邢给孩子输入的真气,又服了定气丹,所以恢复的很快。”

“孩子,你为何独自一人上雷羽山,你不怕危险吗?”余邢关切的问道,突然他发现眼前的孩子虽然瘦弱,但是仔细看这孩子,发现这孩子并不体弱,反而是那一丝丝肉已经都被炼成肌肉了,看来这个孩子也经历的不少磨难。

“我正是前来报名青关道的,我也想学道。”孩子稚气的说着,双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余邢。

“哦,你今年多大啊,叫什么?你家人不担心你麽?不行,你得回去。”余邢听看之后很是着急,原来这娃竟是来拜师学艺的,可是要是他家人知道了,可不是担心的不得了。

“我叫敖风,今年8岁了,我我我没有家人,我家人被几个匪徒杀死,我是被一只青狼救走了,是青狼把我养大的,那时候我3岁多,什么都不懂,是青狼告诉我的。”孩子叫敖风,哦不,不能再叫孩子了,是个小少年了。

“你说!什么!青狼!青狼!”余邢看着眼前的孩子,竟然是被青狼养大的!那不是神兽带大的孩子。

青狼是传说中的神狼,据说来自仙界,也有传说来自其他星球,从古至今,仅有4人见过青狼,但只有一人存活,便写下了《启仙录》,当然《启仙录》也只是传说,世间似乎没有人能寻得真正的《启仙录》,只有翻版,但是余邢听敖风这么一说更是怀疑,此小孩懂得还真多,或许这时孩儿都太过于幻想罢了,因为青狼在历史上都有记载,是神话般的神兽,因为它具有毁天灭地的神力,而在现实中却没有几人知道事实。

“敖风,好就叫你敖风,你有姓氏?”余邢问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姓氏,但是我知道我的名叫敖风,青狼叔叔小时候就那样叫我。”孩子就是孩子,天真无邪,不过在余邢眼里,这个孩子比一般的孩子成熟很多。

“好,你跟师傅姓,姓余,道称——疾风。可满意,敖风。”余邢看着眼前的敖风,笑呵呵的,他能感觉到,这个徒弟会给他带来荣耀。

“好!师傅,谢谢你收我为徒,请受徒儿一拜。”敖风立马跪地,“别别,请起,请起,徒儿从今以后好好修道。”余邢立马扶起了敖风,右手抚摸着敖风,或许从敖风身上他看到了30年前的他,也是独自上山求道,幸好有师祖相救,才保小命一条,直至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