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城依旧是那么繁华,城门刚来了一个新兵蛋子,他将手放在了袖子里面,暗暗骂了一声娘,闭上眼睛开始假寐了,不过这时却被一个老兵给推了一下。

这天,雾气出奇的浓,为了防止一些意外发生,门卫比往常都要多出近一倍。

突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东方才鱼肚白就有人进城赶集了,这让那些城卫提高了警惕。

走进一看,原来是两匹身披黑布的高头大马,身体异常强壮,它们一起拉着一辆车子,装满货物的货车,一名尾巴上前阻止道:“停下停下,检查!!!”

薛清照摘下了帽子,笑道:“这不是阿虎大哥么,好久不见了。”

那名被称为阿虎的青年是一个老兵,他发现是薛清照,顿时裂开了嘴:“清照,好久没看见你了,最近去哪里了啊?老哥哥想死你了!”

“最近和媳妇去做了点生意,呵呵。”说着指着马车上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道。

红线倒是很坦然的点了点头,就是九儿嘟着嘴巴,将头重重的歪过去。

阿虎见了顿时笑了起来:“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你还二十不到,就一下收了两,身子可要悠着点,少年不知**贵,老来望B空流泪啊!”

“小弟受教了。”薛清照猥琐的笑了一下,阿虎挥了挥手,对着城门上的守卫道:“放行放行,是薛清照公子,和他两房妻妾!”

“好咧,走咧!”门楼上的大汉几下就将城门的护栏打开了。

阿虎走进道:“清照,你运了什么东西,竟然装了那么多?”

薛清照笑着来到了马车旁边,从里头一摸,顿时摸出了一壶竹叶青:“虎哥,这是我从别的地方运回来的好酒!”

阿虎哈哈一笑,拿着酒:“嗯,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小子去吧,早市别给别人给占了!”

“好咧,那回头见!”

待到薛清照走去好一会,阿虎打开了壶盖,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酒香,对于一个嗜酒的人来说,竹叶青的酒香那是最迷人的,不过阿虎脸,却铁青了:“竹叶青产自龙城,最近龙城叛变……不好!!!”

……

来到岳阳楼下,薛清照下了马车,而九儿却不悦道:“你个混蛋,谁是你妻妾啦!你找死!”说着一巴掌欲拍过来,只是却被马车内的一张大手给抓住了。

原来是南伯离:“眼下我们已经进城了,在十二个时辰内,必须打开城门,不然我们外面的百万大军无法入城!”

“竹叶青中已经下了无色毒,几个守卫一喝下去就会暴毙而亡,这个我们且不用担心,但是我们等了十五天,李子涵如今叛变了,要是错过这个时候,恐怕今后很难再有。”卓文君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包括薛清照,红线,九儿南伯离在内,此行进城的人一共二十一人,五女十六男,个个都身怀绝技,皆不是泛泛之辈。

沉默已久的薛清照眼睛陡然睁开,眼内自信之色标志着他已经有了一个极为完整的计划。

“请报上说,李子涵祖孙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他们手里还有三张王牌,影子组,辟邪,翰林院;而燕顺只有大内禁卫以及他饲养的死士了,已经是穷弩之末。”薛清照言语中充满了杀伐之色。

卓文君不解道:“影子组?这个我怎么没有听过?”

“当今朝廷,李丞相一人独大,靠的就是影子组,只要有人反对李子涵的政策,那就会被影子组灭门,传说这影子组行踪极为诡秘,而且个个都是天阶的高手,我们不可小看,虽然七长老都是天阶的巅峰,但是对方可是李子涵从全国物色来的高手…此行必须谨慎行动…”

“教主,我倒是有一计。”大长老带着长长的胡须走了过来:“我通天教中有一个超越六道的法术,能够在同一时间,进入不同的时间段,可以用来节约时间!”

“此话怎讲?”薛清照目光灼灼。

“这个我们是从一艘奇怪的船上学到的,它上面说,我们生活的世界上,有很多的次元,而我们现在可能在讲话,但是另外一个次元我们或许是在战斗。”大长老道。

薛清照狂喜道:“那就是说,我们可以在同一时间段做不同的事情?”

“对!不过此术需要我们七人合力发动,代价虽然不是很大,但风险很大,一个次元的人受伤了,另外一个次元同一个人也会遭受伤害,甚至可能是死亡!”大长老警告道。

薛清照没有犹豫:“发动吧,这么好的术法,能够大大的节约时间。”

大长老沙哑道:“是!教主,教主夫人!”说着七人围着一个诡异的角度站着,接着从七人的身上出现了阵阵的光华被聚合于同一点。

南伯离对着段景延三人道:“你们三人保护七位长老的安危,要是有事情发生,拿你们的人头来见我!”

段景延,侯飞鸿,宋清单膝跪下齐刷刷道:“是!!”

接着十一人进入了法阵之中,薛清照突然感到神志一模糊,接着整个人好像被分成了好几份,于是呼,行动就这样开始了……

……

圆灭拿着木槌有节奏的敲打木鱼,嘴里念念有词,突然,木鱼裂开了,木槌也断成了两节,圆灭睁眼道了声阿弥陀佛,起身对着众和尚道:“天降大变,诸位,早课就到这里,回头我们在大堂集合为即将遭受灾难的生灵们超度……”

一个小和尚不解道:“主持,这都还没发生,为什么要超度呢?”

“一切因果皆因人的贪欲而起……”话音刚落,圆灭身后的大佛像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纹,雕像内的水银竟然像是眼泪一样,从眼部流了出来!

众僧不忍,齐齐跪下,道了声阿弥陀佛,唯独圆灭一人目视东方鱼肚白,轻叹了一声,至于叹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只是他眉宇间的忧愁,却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