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刽子手,竟然想杀我的宝贝牛儿!”汉子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而那牛已经越逼越近了,薛清照清楚的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殒命在这头牛手中!

薛清照一咬牙,做了一个决定,之间薛清照手上黑炎一闪,一道鬼影纠缠将汉子给困住了,接着自己借此脱身,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汉子被鬼影纠缠给困住了,一时间无法脱身,二那头牛已经冲了过来,顿时汉子被活活的顶上了天空,接着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砸在地上,随着血液慢慢渗出来,这汉子也随之毙命……

薛清照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后退了好几部,这么一个村民就那么死了,是间接死在自己的手中,然而周围村子的人们似乎没看到这一幕似得,一个个如同往常一样走动着,继续手中的活儿……

这一切都来得太诡异,换做是普通的村子,这死人了,女人们一定会尖叫,男人们一个个都会铁青着脸,孩子们更是会嚎啕大哭……但是眼前这个村子,死一个人比死一头牛来得更加轻微……

突然,薛清照感到身边一闪,一双温柔的手拉住了他,这手的触感让人很安心,薛清照往身边一看,是白颜,柳双双!

“你怎么会……”薛清照惊讶道。

“别出声,跟我来!”说着将薛清照拉着往村子的出口跑去,薛清照是御鬼师的体格,跑了许久就开始喘气了:“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通天神教圈养的妖怪,刚才你杀死的是一头牛妖,妖怪分本体和人面,你刚才杀死了那妖怪的人面,也就是说他以后再也不能变换成人类的模样了。”柳双双轻甩了下头发到,样子颇为可人。

薛清照不解道:“那通天神教在哪里?”

柳双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脚下道:“天上,一共有九层,象征着九重天,但是具体方位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薛清照有些怀疑柳双双话语的真实性。

柳双双没有反驳而是道:“我也是通天神教的人,但是我想帮你救出你那个苏止兄弟,可是相当俊俏哦!”

薛清照不在说什么,的确,要是柳双双想杀死自己拿太简单了,适才在村子里她只要悄悄的偷袭一下,就能将薛清照给杀死。

远远望去,那个村子显得十分虚幻,更像是海市蜃楼,当薛清照两人距离村子两里之后,就完全看不到村子了,柳双双说,这个是隐匿的阵法,只有通天神教才可以施展。

通天神教的阶层非常奇特,分内教和外教,內教都是生活在地下的,而且一个个都是实力高强的人,二外教就是信徒组成的,偶尔也会有几个手段高明的人,只是这些人的数量相当少,眼下薛清照正和柳双双去往狼牙山,据说这个山是外教的教徒祈祷的地方,然后没过一段时间都会收一些外教的教徒去內教,接受大无边法力的洗礼……

为了救出红线,薛清照只得如此行动,然而每当薛清照问及红颜和散花礼弥的事情的是很,柳双双总是会刻意逃避,薛清照很清楚,这个所谓的白颜也有一些事情瞒着自己,至少值得肯定的是,那个倾国倾城的红颜姑娘和散花礼弥以及曼珠沙华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且薛清照断定,那散花礼弥或许就是红线的母亲,而那个曼珠沙华也可能就是红颜本人,或者是祖先。

行了几天路程,两人终于来到了狼牙山口……

一座座山峰仿佛狼的牙齿一般,一个个惊悚的树立在那里,数量上百,而且其中有一颗最大的牙齿竖立在正中间,上面刻着几个大字:“通天圣地”!

薛清照刚刚踏进狼牙山的那一刻,他猛然发现这些高耸的狼牙山,竟然都是寒冰凝结成的,那寒气逼人,至少也有上千年的功夫才能凝结成吧。

周围寒气逼人,还好薛清照用一层淡淡的鬼气凝结在身体的周围,才不至于被寒气入骨,不过在走到最大的那座山峰脚下的是很,四块等**小的寒冰拦住了薛清照的去路。

“一朝春尽红颜老。”寒冰既然说话了!!

柳双双立即恭敬道:“花落人亡两不知!”

蹦!寒冰碎了,走出了四个青色皮肤的男人,这四个男人身上冒着极为阴森的气息,比起寒气更加摄人心魄,他们身上只是穿戴着简单的盔甲,但是手中却人手一把将器长矛,配上英挺严肃的面容,英勇的很。

四人恭敬的让开了路,待到两人离去,再次被冰封上。

在冰做的雕花台阶上,两人开始登山,这条山道如同一条盘蛇绕柱般循循上升,一边是光滑的冰面,一边就暴露在空气中了,一失足足以掉下去摔死。

“那四个是冰妖,天阶的修为。”柳双双表情凝结着,似乎在山峰上有他不想见的人。

薛清照也感到了这莫名其妙的气氛,守门人都天阶,那通天教主该是如何强悍的人物啊!

饶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接近山峰了,一只全身寒冰的大雕在薛清照身边飞过,带着一声鹰泣盘旋起来,那只雕的羽毛也都是寒冰,似乎除了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之外,就是整一个冰雕了。

“马上到了,别出声。”柳双双提醒道。

薛清照握紧了拳头,只要被洗礼了,那应该就能更接近红线一步了吧,薛清照刚往前一步,就感到慑人的气息迎面而来,这个气息不似那些天阶强者一样,而是更加高深的气息,甚至有可能是圣阶的强者!

第二步,薛清照感到全身的防御都被瓦解,接着那些寒气开始与自己的鬼力相抗衡。

第三步,血液,好像是要凝结了一样,薛清照咬着牙往前了一步,然而这一步跨过去,什么都不一样了,在狼牙山的顶峰,既然是一篇繁荣的景象,一个宝座被挎在中间,周围是一大圈的人,一个个神态严谨,然而在那个通彻玲珑的宝座上,却躺着一个人……

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