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割肉饲鹰“不,本宫,公子说留就留!有不想留下的……”李漱这话分明就是冲我来的,不愧是公主,唤了个剽悍的封号之后果然变得剽悍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刚才对你的态度,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吗?王公子。”

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继续保持平静。

“你这是道歉的表情吗?没一点诚意。”

扬起了眉头,很气势。

“好,既然诸位请留,小弟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拔腿就走,心里实在是,憋了一窝的火气没处冒,惹毛了管你是美女还是蜘蛛侠,一概丢阴沟。

“你敢!”李漱提高了声音,突然觉得这声音很心烦,继续朝屋外走去。

“站住,房俊你给本公……给本宫站住。”

后面俩声叫唤都出女声了。

哈哈哈,很好笑,出了草屋,伸手握了握腰间的宝刀:“房成!”“在!”不愧是我的忠仆,盘坐在屋外等候的房成见本少爷我脸色铁青,立即起身立正,回答得很是有力,一双虎目圆睁,如同随时能扑出去撕碎公子敌人的猛虎。

“很好!我们走。”

很欣慰,家中有俩个可爱的丫头等着我这个公子回家呢,身边还有位这么……虽然不是兄弟,可是我总觉得,房成就像是我的一只手臂,不可缺失的东西,一种近似于朋友的情感。

埋头疾步而行,俩小秃驴走我对面,见本公子来了也不知道让道,本公子可没那心情给光头党让路,俩手一拔,俩光头带着惨叫飞起,朝俩边的树丛中栽去……房成给吓一大跳:“少爷,您这是。”

看那俩小光头的惨样,房成的脸有点绿。

“没啥,劲太大,没控制好。”

很高兴,俺的蛮力是日进千里,前俩日,三百斤的石锁在手里耍着都已经嫌轻了,改天,再让慎叔给咱换个四百斤的来继续练?怕是太重了,把俺这祖国幼苗压垮了可不好,还是换个三百五十斤的练熟了再说——站在寺院门口,等着房成牵马过来,总算是心平静气了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好笑,心里有些凉,我这不是自个玩自个吗?何必想着非要跟啥历史斗,斗得过又如何?斗不过老子就躲,至少,咱已经把一女皇帝抢到手中了,也算是报复了该死的历史一把。

在我眼中,她就是一臭脾气的女孩,可是现在,李漱是啥,是公主,被宠坏了的公主,动不动就端架子,拿身份压人,真要把她娶进了门,谁知道她会不会拿身份想爬俺爹妈头上作威作福。

娶个丑点的媳妇也好,至少,程叔叔家女儿放在家里放心,俺爹俺娘既然瞧着顺心顺眼就成,这些个古代的牛人哪不不比咱智商高,想教育人家?怕是自个啥时候掉脑袋抛荒野都不知道,还不如吃吃喝喝,在家里调戏下俩个漂亮的丫头,跟程叔叔家女儿培养下感情,在家教育自家的娃,那日子,才是真的惬意。

房成把马给牵来了,一个跳步窜上了马背,还没等我驱马前行。

“你给我站住!”李漱啥时候跑我跟前来了,一把拽住我的马缰,原本娇红粉嫩的脸上全是汗水,脸上已然呈现着带着怒意的红色,目光既怒又恼。

“公主殿下请松手。”

决定了,宁可娶个程叔叔一样的女人当我的发妻,也决不会把个随时会给本公子戴绿帽,整天就想着把我呼前唤后的公主放进家门,天知道她日后会不会又看俺哥不顺眼,想着要把爵位抢过来过干瘾啥的,整个一和谐社会的破坏份子。

“俊哥儿你这是?”李恪也到了跟前,很是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我跟李漱。

李治也很惊讶,看到面目冰冷的本公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有点害怕。

“房俊,你给我下来!”李漱咬着唇,眼睛里已然泛起了泪花,嘴里却依旧硬气得很:“最好别逼本宫。”

“原来真是公主殿下驾到,小僧失礼了,这位小施主,胆敢在公主驾前骑马,还不下来!佛门净地,也敢猖獗?”一个胡须花白的老秃驴出现在了会昌寺门外,身边,正是那个辩机,很义愤填膺的模样。

知道请援兵来了?猖獗?哟……老子是泥捏的啊?老秃驴你算个啥东西,本公子爱咋咋的。

朝那老光头笑了笑,露出一口没有虫洞的白牙,很平静、很和善地跳下马,走到站都有点站不稳的老光头跟前:“你是谁?老家伙,大冷的天,顶着个秃脑袋叫啥叫?我骑马走路关你屁事,就算是天黑也用不着你的脑袋来照路。”

噎得老家伙翘起手指头抖半天,俩眼一翻,抽了过去。

“休得对主持无礼,小僧对你一忍再忍,莫要欺我沙门无人!”哟,会变鸡的和尚总算是鼓起勇气敢跟本公子对眼了。

“啧啧啧,我说,这位会变……鸡的兄台,我欺负你了?”很和蔼地朝这丫的露俩门牙。

“你,你……”老和尚在瘫坐在一边抽抽,“会……会变鸡?!”这位变鸡的光头魔术师气的差点跟主持一般抽了过去,翘起手指头指着本公子,颤抖的嘴唇半天放不出一个屁,一阵疾步声,左右一看,见到寺庙里冲出来一大票执棍拿棒的光头党,辩鸡大师立刻胆气顿生,很是正义凛然地道:“莫要辱我沙门,要知佛门慈悲,也有驱除邪魔,保护佛法的韦陀!”“变鸡的小和尚,咋了,老子刚才一喷嚏喷你一脸唾沫了,你能咋的?韦陀?怕是个专门跟你一起干污秽勾当的托吧?”本公子弹拔着毒舌,用低得只能他和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低着脑袋,看着这个身高只到我鼻子尖的变鸡大师,越看越不顺眼。

李氏三兄妹不知道在干啥,总之一声不吭,更好,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光头功利害,还是老子的铁沙掌利害。

“辱人太甚!”小样的果然小脸,当众一激,辩鸡大师脸色发黑,伸手朝本公子打来,一拳头擂在我肚子上,小劲头连俺的腹肌都打不动。

“你敢打我?!”瞪目高喝一声,***。

右手抬起,伸手一抽,啪的一声脆响,鸡头大师先是表演了街舞?还是飙车中一个难度极高的半空缓慢飘移,嘴被抽歪在一边,几个小白点跟暗器似地飞出老远。

然后这位才华横溢、光头上插花扮家禽的大师一个马趴跌在一丈开外,半天没动静。

吓老子一跳,赶紧看下自己的手,还好没伤着,只是有些麻,这是啥力量?本公子没狂化啊?“拿住这厮,莫放他跑了!胆敢伤害辩机大师和主持。”

光头党嘿嘿哈哈地舞着棍捧,战战兢兢地围得老远,就是不敢朝前一步,看样子,被本公子的神力所摄。

“想拿我家公子?没王法了?!”原本在一边呲牙裂嘴看本公子表演的房成看到这情形,生怕我这个少爷出事的他也发彪了,呛啷一声,腰畔的横刀在手,双手横握,配上那两米多的身高,膨起的肌肉,狰狞得如同杀神的面容,铜铃似的大眼凶光四溢,一干瘦小的光头党捏着小棍子抖的跟瘟鸡似的。

“敢打人!你敢打人!我的牙……”辩鸡大师一脸的鼻涕眼泪,嘴角血汪汪的,嘴有点瘪,一句话喷了俩牙出来,看样子,这一巴掌抽得比较有成就,至少掉了七八枚牙,辩鸡大师如同受了虐待的小媳妇,很怨毒的目光盯着老子。

“佛祖不是说过吗?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该把右脸也递来过,好人做到底,让本公子再抽一巴掌,OK?”做了就做绝点,让这秃驴喝一辈子稀饭。

捞起袖子朝他走去。

“我们佛祖没有说过这句话!”可怜的辩鸡大师俊脸都扭曲得变了形,漏风的嘴里吐出鸡仔声了。

“哦?”挠挠头,靠,那是西方和尚的名言,不好意思,不过嘛,这也比较符合本公子愽学广闻的名头。

“没关系,你们的佛祖释迦牟尼当年都干过割肉饲鹰的活计,今天您这位得道高僧也演练一番如何?本公子就想瞧瞧,是不是割了像您这样的肉身罗汉,东西还能不能长出来?”老子越看这丫的越觉得生气,当了秃驴还想祸害人家闺女,干脆让你练一辈子的童子功得了,下面那玩意,咱帮你,割下来烧了,万一烧成晶莹剔透的七彩舍利子啥的,也是功德一件。

刀子呛啷出鞘,顺手就戳了过去,变鸡大师果然不愧是佛门弟子,身手了得,连滚带爬地惨叫着一下子窜出去老远,害的本公子一刀插歪了地方,只在这丫的大腿上划出一道长口子,在这当口。

“休得对房公子无礼!”李恪一声朗喝,巴掌凭空一拍“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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