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做了副教主

慕玲听完,直接问了一句:

“何生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吗?”

何生回着:

“难道你不想过有花不完的钱财那种生活吗?”

慕玲冷笑了下,说了句:

“我看你是自己想过这种生活吧,我慕玲需要的是一个人品端正,善良的男人,即使他没钱,但我也愿意嫁给他,可是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何生赶紧说道:

“玲儿,难道我何生如此待你,你还是看不上我吗?”

这时一旁吕会见两人如此,有些不耐烦的对着何生说道:

“何生大事要紧,你若此时被一个女人所扰,你会失去一切的!”

何生犹豫了下。

这时一旁慕玲便对何生说了句:

“你若还是个男人,想让我看得起你,就赶紧把那俩孩子放了,不然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何生这时紧握了拳头,然后对着慕玲问了句:

“玲儿,若是我放了他们,你会回心转意吗?”

慕玲回了句:

“我不知道!”

何生这时似乎有些动心了,便说道:

“玲儿这意思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吗?”

玲儿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说道:

“你先放了那俩孩子再说吧!”

何生这时便有些兴奋的走过来,就对着吕会说道:

“吕公……!”

刚叫出两个字,结果何生肚子里面突然插入了一把短刀,这刀自然是吕会手里的那把刀了。

原来吕会见何生心生退意了,自是不能容忍,便一刀把何生杀了。

这时杜不忘见此,便冲了进来,然后挥掌打向吕会,这吕会没想到也是个高手,直接接了杜不忘一掌后,便趁机逃了出去,杜不忘正欲去追,被慕玲和一旁两个徒弟叫住了。

只听到此时奄奄一息的何生正躺慕玲怀里,断断续续说道:

“玲儿……我知道我这一辈子就爱过你一个人,我从没后悔过……!”

慕玲回着:

“何生,我知道,可是我并不……!”

何生马上一句:

“玲儿……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求你别说出来了,我走之前不想听到这些!”

慕玲赶紧又问:

“何生,那你想我说什么?”

何生回了句:

“我最后愿望就是希望听到你说一句你喜欢我,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慕玲犹豫了下,却不知如何说的出口。

这时何生突然之间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慕玲见此,只得何生已经撑不住了,马上情急的说了句:

“何生,我慕玲喜欢你!”

何生听完后,脸上尽是笑容的歪了头。

杜不忘救了英书与英琴后,便陪着慕玲一起把何生安葬了,慕玲看来对何生还有有些许感情,在何生坟前回忆了许久才与杜不忘几人一起离开。

正在杜不忘几人准备离开之时,却有一群弥勒教徒抬着轿子来了,只听为首一个对着杜不忘说道:

“我是弥勒教京师分舵舵主李育,听说杜公子您来了京师,受我们教主之托,特地来邀请您去我们弥勒教分舵做客的!”

杜不忘想了想,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带这徒弟去何处,那个吕会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便随了这群弥勒教徒一起回了分舵,而慕玲因为何生离去自是有些伤悲,便与杜不忘告别后,就回府去了。

弥勒教京师分舵原来在京城外的大运河边,这里热闹非凡,虽然已至初秋枯水季,但是两岸依旧人群熙攘,船行不止。

此时李福达与杜不忘俩人正在运河踱步聊天着。

只听李福达说了句:

“杜兄既然如今也不知该归向何方,不如加入我们弥勒教如何,杜兄若如我们弥勒教便是我们弥勒教的副教主!”

原来李福达此时正在劝杜不忘加入弥勒教,而杜不忘心里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现在的自己爱好自由,不愿被任何事情束缚,但一想两个徒儿跟着自己没有栖身之所,也确实不妥。

弥勒教虽然曾经是邪教,但现在在李福达治下已经是天下民众心中的正教了。

这时李福达也看出杜不忘有些犹豫,便说道:

“杜兄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两个徒儿着想啊!”

杜不忘准备回话:

“可是……!”

没想到被李福达一句:

“杜兄难道是怕做僧人吗?我李福达现在不也没有剃头吗?再说杜兄你如果入了我们弥勒教,还能与我暗中一起为大明效力,我李福达也可以一心做我的指挥使了,到时候我们俩人配合默契,鞑靼怎么敢再侵犯我们大明呢。”

李福达见杜不忘没做答,说了句:

“那就这样了!”

然后硬拉着杜不忘就往分舵而去。

到了分舵后,众人便一起拉着杜不忘上香拜祭白莲教历代先祖。

杜不忘不禁在弥勒教祖师中看到了韩林儿与朱元璋的牌位,便有些疑惑,待行完入教礼后,便询问李福达:

“为何小明王和太祖朱元璋他们两人也入了弥勒教先祖呢?”

李福达回着:

“小明王他爹韩林儿乃是我们弥勒教最忠实信徒,而朱元璋也是曾经投靠过我们弥勒教的,虽然后来对我教不义,但也算是我教所出的人才了。”

杜不忘便问:

“当朝太祖当年为何要镇压白莲教呢?”

这时李福达有些气愤的说道:

“朱元璋这小人,当年我们白莲教助他立国后,开始两年还以我们白莲教为国教,但是待他统治稳定后,便第一个开始大杀我们白莲教众了,导致我们白莲教元气大伤,教中四分五裂,直到这两年我们这弥勒教分支才慢慢恢复了元气!”

杜不忘便说着:

“原来如此啊,那你们弥勒教难道不恨朱元璋吗?”

李福达说道:

“当然恨了,但是朱家江山已百多年,统治早已稳固,我们还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