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伤心的不行,普通朋友遇到困难,还会帮助一把,可是,她们是已经确定了的男女关系,想着过一段时间打恋爱报告的。

虽然,她知道这事儿是她们家理亏,可是,可是,果果的态度确实伤了她的心。

而果果看蒋丽萍这么痛苦的样子,最后还是没忍住说道:“萍萍,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要是我能帮上忙的,就告诉我。”

果果最后还是没忍住,还是问了,就当是他欠她的吧,要是真能帮上忙,帮她一把也无可厚非。

可是,这话听在蒋丽萍耳朵里则是明知故问,他明明知道自己遇到的困难,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说出了口,他明知道自己不会出卖他,更不会为难他,可是,他却说的如此的轻松。

冷殿宏,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是这种人?

而果果被蒋丽萍看的有点傻眼,她这是怎么了?自己这话有问题吗?

可是,还没等果果开口呢,蒋丽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我的忙恐怕你帮不上,我要嫁人了,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嫁给一个不学无术的男人,你打算怎么帮我?”

蒋丽萍说的时候眼睛瞪的大大的,圆圆的,双手握拳,那样子极其隐忍。

这话还真不是她瞎说的,这是她哥哥给她下的最后通贴,要拿她去联姻了,一想到这儿,蒋丽萍痛的都快要停止呼吸了,一想到她将来要跟那样一个人过一辈子,她恨不得就死去。

当然,这事儿还没有最终定夺,她大伯和大伯母还没有点头,所以,她不一定嫁给那个人,可是,她看果果今天的态度,却忍不住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果然,果果一听,脸刷的就黑了,蒋丽萍自己虽然不能娶她,但是,这么好的姑娘也不能容的别人如此作践她。

只见他刷的一抬头,双手握拳,紧紧的盯着蒋丽萍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忽然间就要嫁人?”

蒋丽萍看着果果这个反应还算满意,随后,把眼泪擦干,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假装坚强的说道:“冷殿宏,你放心,就算我沦落到何种境地,我都不会拖累你。”

“我也从来没想过来求你帮忙,因为我知道,这事儿找你也无用,与其哀求你却不能相助,最后闹得不可收场,还不如就这样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

“可是,冷殿宏,我蒋丽萍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对得起你,对得起我们这短暂的爱情。”

蒋丽萍说着说着眼泪就一串串的掉了下来,怎么都止不住,而果果整个人就更蒙圈了,这是咋回事儿?

看着蒋丽萍这样伤心难过的说着她内心的独白,果果在感觉不到不对劲,那就是傻子。

于是,皱着眉头,冷着脸说道:“萍萍,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把话说清楚,我咋感到云里雾里的呢?”

此刻,果果不由得在想,会不会是蒋家出事儿了?爸爸怕他受牵连所以才阻止他的,根本就没什么旧怨。

以为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听家里人说过关于蒋家的一切,更别说对立了,所以,这会儿忽然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而蒋丽萍见果果这个样子,也愣住了,随后想了想遍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具体情况。

果然,果果听后很是震惊,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而这会儿则换成蒋丽萍纳闷了,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事儿,果果为什么还要跟她分手?可是,不管如何,他们今天是没有分手成功。

就像蒋丽萍想的那样子,果果知道后,一脸的沉寂,这种事儿说真的,不是他们能定的,果果也定不了,他需要家里人的帮助,所以,安慰了蒋丽萍一番后,就回家了。

蒋丽萍并未想过,果果能带来什么好消息,就她来讲,都觉得自家父亲和哥哥活该,她都不想救他们,何况,这里面要面对的风险呢。

可是,当她看见果果为了她家的事儿,非常郑重的要回家商量商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蒋丽萍竟然觉得满心都是温暖,不管成于不成,蒋丽萍都不会怪他的。

可是,果果回家后,却在家里了轩然大波。

苏小晚神色十分不好的高声说道:“什么?你还想跟那个蒋姑娘好?”

果果看着苏小晚这诧异的神色,心里头还是有一点心虚的,不过,一想到蒋丽萍将要嫁人,嫁的人还那么的不堪,果果心里头就特别难受。

他可以不帮蒋家,因为蒋家罪有应得,那是应该的,他才不会为虎作伥,可是,想了又想之后,他觉得不能让蒋丽萍陷入狼窝,所以,有他在的话,他们这层关系挑明了的话,相信蒋家人就不会这么对待蒋丽萍了。

而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妈妈,苏小晚会这么反弹,如今看着一脸愤怒的妈妈,果果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的,妈妈,我这段时间想清楚了,我很喜欢她,我想跟她在一起。”

结果他的话刚落下,韩冬晨就大吼了一声说道:“胡闹,我看你这段时间脑子还是不清楚,跟你说了,谁家的姑娘都行,就蒋家的不行,你没听清楚吗?”

果果被韩冬晨这么一吼,心下咯噔一声,可是,很快他的傲气也被激发出来了。

居然盯着韩冬晨说道:“爸,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选择妻子的权利,为什么蒋家的女儿不行?”

“我知道,她爸爸最近犯事儿了,您怕牵连到我,可是,我不在乎,我娶的是他家的女儿,又不是他的家庭,我更不能在她面对困境的时候丢下她,那我是什么人了?”

“再有,爸爸,咱们家里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韩亦惟当年被定要上军校的,可是,他去学了经济,为什么他转去读书这么重要的事儿,您都可以同意,为什么,我连选择女朋友的权利都没有?”

“从小您最在意的,最关切的一直都是他,您对他的栽培比我更甚,可是他为什么可以不听您的话?而我却从未反驳过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