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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泽湖天水一色,远远望去平静得就像一面镜子,一叶白帆犁开这如玉的镜面。向浩瀚的湖面上驶去。站在船头,湖水却不是那么平静,可以看见阳光照耀下微风泛起的湖水跳动着无数的银光,像有千万条银鱼在水面上游动,鳞光闪闪。

杨浩换穿了一身葛布短衫,打着赤膊、光着双脚,似模似样地扮着船夫。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悟性着实不错,租船出湖时,那船老大千叮咛万嘱咐,张牛儿等人也是放心不下,生怕他摆弄不了这艘船,如今这船不是驾驶的很好?乘风破浪,飘摇直下,也没甚么难处嘛。

船上有一面洁白的帆,仿佛一片云,哪怕是轻微的风,也被它兜得足足的,载着三人划破恬静的水面,杨浩把持着尾桨,并不须使多少力,只要控制着船的方向,任由宅像一条自由的鱼儿,荡漾在洪泽湖上。

今天杨浩彻底地放下了心事,连杏儿都不带,只携一双美人同游,共享这美好的三人世界。一湖碧水,一船风帆。雪白的江鸥张开翅膀在澄净的蓝天里滑翔,从白云般的风帆上掠过,焰焰和娃娃俱着一袭绿衫,坐在船头。把白生生的脚儿级入水中,踏过那千万条“银鱼”湖水的光与影。映着她们的翠衣俏颜,直可入画。

今天只有他们三个人游湖,娃娃一个弱女子为了他离开京城一路尾随、焰焰为了他千里奔波至些,可是这样日子忙忙碌碌。竟无一日好好陪陪她们。杨浩心中不无歉疚,美人恩重,今天他要好好补偿她们。

“喂,停船啊,快撞上小洲啦。”

“啊?”杨浩正东张西望,定睛一看,才发现前方果然出现一处小绿洲小船正向绿洲冲去,杨浩连忙按照船老大教习的方法,提起尾桨,放倒风帆,让船泊岸,将缆绳系在州上一棵小树上,对她们笑道:“好了,如今已深入洪泽湖,我这看这湖光让。色到了哪里都是一样优美,咱们不如就在这里歇上半日,钓几尾肥鱼,酌两壶美酒

“官人累了吧。”吴娃儿体贴地迎上来。掏出一方沁着芬芳的手帕为杨浩擦拭额头汗水。

“你这妮子,玩够了才晓得我累么?”杨浩白了她一眼,吴娃儿掩口轻笑:“本要叫张牛儿撑船的,谁叫官人自告奋勇来着?”

“要那小子撑船还有这样的情调么?”杨浩笑答,焰焰正兴致勃勃地趴在船舷边收着钓钩,长长的钓钩上有许多鱼饵。才只扯上来一段,水面上就出现了一条肥鱼,正在拼命挣扎着。焰焰趴在船舷上欢天喜地的拖着鱼线,小屁股不雅地高高翘起,由于在船头坐久了,裙子夹在臀缝里,很不淑女,但是”很可爱,这样的风光自然只能自己享受,岂能让张牛儿看见。

“哇!娃娃快来快来,好大一只螃蟹!”

唐焰焰突然惊叫起来,鱼钩上又出现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螃蟹,唐焰焰又惊又喜。却不敢伸手去拿,提着钓线急得直叫,娃儿一见也是童心大起,赶紧跑过去抓起竹笼,想将那只螃蟹盛上来。两个少女都趴在船边,半个身子探出船去,裙摆翻开,薄绸的束裤下现出两具圆润的**,真个是明月当空照,美景不胜收,杨浩看得赏心悦目。

“你还杵在那儿做甚么,快来帮忙呀,不要叫它跑啦!”唐焰焰回头向杨浩求援。杨浩看着那螃蟹的大鳖,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听她一唤,忙拿起竹篱去胡乱地撩拨了几下,不曾把那螃蟹拨入竹篓,反被它紧紧钳住了竹篇,杨浩大喜,便将那只大螃蟹提到了船上,焰焰和娃娃拍掌大笑。

午餐很丰盛,带了几味清淡的小菜。又有焰焰亲手钓上来的几尾肥鱼、一篓秋蟹,吴娃儿一双巧手烹饪功夫堪称一绝,膳食用具和佐料带得又齐全。料理出来色香味俱佳。

三人坐在小洲上,一边品尝着自己亲手炮制的美食,看着远近帆影来去,水阔天高,真有种身临仙境的感觉。唱到兴处,娃娃抱出瑶琴,挑弦清音,焰焰拔剑作舞,配合的珠联璧。杨浩举杯饮酒,笑看天空澄碧,水与天同,湖光浩渺,一双佳人,不觉也有些醉了。

“红尘多可笑,官场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步步踏危机,唯梦中忘掉,叹宦海之凶险,仕途难料。不如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唱着自己信口改词的《笑红尘》,杨浩也放歌应和起来。偶有渔船就在洲旁经过。看着洲上快乐的三人,憨厚的渔夫和朴实的船娘都向他们投以亲切的笑脸。

杨浩提壶独酌,看着这无边胜景,看看身边两个美丽快乐的女孩,不禁枕臂倒下,望着湛蓝天空中入眼的朵朵白云,悠悠痴想:“为谁奔波为谁忙呢?这样的日子才觉快活,焰焰、娃娃,都是聪慧美丽的女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此番回京,我就想个法子金蝉脱壳,携这一双美眷归隐田园去吧,这天下本就不该有我这样一个人,那就让这天下,,按照它本该的道路走下去吧。”

倚着一棵小树,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微微的风时有时无地拂在脸上,杨浩不知不觉地进入了集乡,当他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一条薄毯,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抬头看去,吴娃儿和唐焰焰正在嬉戏打闹,这个时候,唐焰焰不再是涧书凹甩凹 厂告少,丽薪由,小谍丽多蜀。双国的唐家千金。吴娃儿也不再是艳名满京师的第一行凡,测们只是属于自己的两个快乐可爱的女孩。

杨浩微笑起来,自从和她们在一起,还是头一回看见她们玩的如此忘形,他开心地站起来。“老夫聊发少年狂”地向她们跑去:“两位娘子,为夫来啦。”

“哗”迎接他的是一捧湖水,站在浅水中的吴娃儿调皮地向他泼了一捧水,杨浩避之不及,被泼了一头一脸,他狼狈地逃开,惹得站在岸边的唐焰焰一阵格格娇笑。

杨浩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忽然觉得湖水有些冷意,抬头一看,这才惊觉夕阳西下,红日已半沉湖中,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忙道:“哎呀,天色已经不晚了,你们两个玩得这么疯,怎不早些唤醒我;这也不知几时才回得去。”

娃娃回头看看。太阳即将沉住湖底,满湖金灿灿的,远处的帆影已经一个都不见了,时辰果然不早了,不禁吐吐舌头,乖乖地走上岸来,那白生生的腿子上再沾着些碎草茎儿,踩在草地上时,嫩草刺着脚心,痒痒的,她将卧蚕似的可爱脚趾蜷得紧紧的,十分的可爱。

可是杨浩这时却没有心思欣赏那一双秀美的夭足了,因为他忽然发现,风向已经变了,逆风行船的船,他已经忘了那船老大说过的要如何行船,只靠一只桨,待他刑到岸上还不活活累死?他今晚可有更浪漫的打算,那时岂不全泡了汤?

“咦?尾桨呢?”

正觉沮丧的杨浩上了船左找右找都找不到船桨,焰焰用一根手指按着下唇,扮出一副可爱乖巧的模样小声说道:“方才与娃娃嬉水时,我拿桨拍水来着,不过我记的明明丢回船上了呀,怎么会不见了

杨浩翻个白眼。无奈地道:“这下好啦,风向不对,桨也被你扔掉了,咱们三个想走也走不成啦。”

“啊?”唐焰焰吃惊地道:“那怎么办?”

杨浩一本正经的道:“没办法了,湖水茫茫,出不去的,我看”,我去洲上搭个窝棚,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在这儿安居度日了,你放心好了,这水中鱼蟹如此丰富,饿不死咱们的。”

吴娃儿“吃”地一声笑,碰碰唐焰焰胳膊道:“姐姐勿需担心,张牛儿他们不见咱们回去。一定会来寻找的,就算找不到咱们,明日碰到汪船时,让他们载咱们回去也就走了。”

唐焰焰一听吁了口气,狠狠瞪了杨浩一眼,嗔道:“偏你没点儿正经。”

杨浩哈哈一笑。说道:“他们来得未必会那么快,走。上岛上多拨集些树枝柴草,一会儿天全黑下来就点起篝火,他们老远看见就能寻来了。”

篝火燃起,杨浩又添了几块柴,重又回到船上,只见焰焰正无聊地坐在船头,抱膝看星星。

“娃儿呢?”

“累了呗,回舱去睡一会了。”娃娃不比唐焰焰练过武的身子,精力不及她充沛,而且她本有午睡的习惯,如今嬉闹了半日不曾休息过,已经有些捱不住了。

杨告一听,便挨着唐焰焰坐下。

“浩哥哥,张牛儿他们什么时候会寻来?”

“急什么,早晚一定会找来的。我们这样不是很好,整日漫无目的的奔波忙碌,难的这样单独相处,何必急着回去?”杨浩毫不担心,惬意地舒展了身子。轻舒猿臂,揽住焰焰柔软的腰肢,将她拥入自己怀

唐焰焰舒服地偎进他的怀中,轻声说道:“这里黑漆漆的。四面前是水,人家有些害怕嘛。不过”这里好像那个山洞”

她将脸颊贴在杨浩胸口轻轻厮摩,嘴角漾起甜蜜的笑容:“很久没有和你这么单独在一起了,人家真的有些怀念呢。”

杨浩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小腿小腿的曲线纤柔秀美,那手又渐渐移到她的大腿上,感受着她大腿柔腴丰透着结实的绵绵弹力,焰焰的娇躯不觉微微颤抖了几下。杨浩轻声说道:“焰焰。”

“嗯?”

“我的出身来历比较尴尬,所以做这个。大宋的官儿做得就像一只风箱似的两头受气,近来经历种种,不觉有些心冷。我想找个妥当的时机远走高飞,你愿和一起吗?”

“不愿和你一起。我何必费尽心思地来找你?不过”赵官家肯放你离开?”

杨浩微笑,沉沉说道:“活的他当然不会放,可是死的呢?不管帝王将相,一旦死了。也不过就是一坯黄土,他总不会紧紧抓住不放

唐焰焰霍然回头,讶声道:”死的?,

她的眸波有若天上美丽的星光,在杨浩脸上盈盈一转,忽然变得璀璨明亮起来:“你是说”假死脱身?”

“嗯!”杨浩目光闪动,低声说道:“此番南行,只要粮食顺利运回京城,那就是大功一件。朝廷不管想不想赏都必须得赏。不过”可以预料的是,官家还是不会给我真正的大权,也不会放心让我到地方去,顶多提拔一个爵高位显却无实权的官儿,我想到时主动讨要一个容易出差的衙门”

“出差?”

“哦,就是时常迎来送往、出行离都的衙门,然后寻找机会“死掉”在开封是不成的。我可没有可以假死的奇药瞒过医士,这安排也不能太急,必须做的稳妥自然才能免致后患。只要寻个恰当的时机,我们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唐焰焰欣然道:“好啊!”

“你冉意了?”

“当尔一 唐焰焰爽快地答道!“你想留在开封。我陪你。你想凰陪你!”

杨浩忤然心动,他握紧了焰焰的双手,痴痴相望良久,杨浩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但是”焰焰,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

“假死脱身,我就要一辜子隐姓埋名。”

“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你改叫张浩李浩,难道还会真个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焰焰伸出温暖柔软的小手轻轻描画着他的眉毛、鼻子、嘴巴,柔声说道:“不管改了什岳名字,你还是你,还是我的浩哥哥 ”

杨浩见她难得一现的温柔模样甚是可怜可爱,不禁抱紧了她,满怀温香软玉,四片唇儿相接。两条样儿缠绵,怨意温存了一番,惹得焰焰软了身子,娇喘灼热起来。这才放开她,低声道:“傻丫头,你要是随我走,你也得割舍下一切。你从小相伴的亲人,将不能再见,你懂么?”

“哦”焰焰歪着头想想。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我要一辈子避开他们,永远不再相见么?” 焰焰悄悄低下了头,幽幽地道:“我有些舍不得奶奶,我,”可不可以想她的时候去偷头看她?”

焰焰垂头良久,抬起来勉强一笑:“那”算啦,毕竟欺君之罪才走了不得的头事,奶奶”有好多儿子、孙子,应该不会太想我这个孙车的

她不舍地说着,虽是在自我安慰,两只眼睛却越来越亮,虽说光线不明,杨浩还是感觉到她已满唉泪光。杨浩不觉将她再度拥紧在怀里:“可爱的丫头,不用想那么多”

他贴着焰焰的耳朵低声道:“未必会永不相见的,你的兄长们想把你嫁与晋王,说到底为的还是唐家,咱,永岛开的话,过个一年半载尘埃落定,那时你就算回去见他们。我们生米早成熟饭,他们也无可奈何,那时再张扬开去对他们、对唐家没有半点好处,只会帮着咱们隐

唐焰焰扬起一双惊喜的眸子问道:“会么?”

“当然会!”杨浩在她颊上轻轻一吻,轻笑起来:“不过”为万全计,如果让他们先做了舅舅、舅姥爷,那时再回去就更安全了。”

“嗯?你要认谁当舅舅?”

“不是我要认舅舅,是要我们的宝贝儿子认舅舅。我们两夫妻现在就开始努力,早日生个大胖儿子,最好生他七个八个,往唐家一领,嘿嘿,往昔有什么嫌隙,那时都要化解了。”

唐焰焰呀地一声,轻啐他一口,晕红着脸,眼波荡漾地道:“网网说些正事儿,又来不正经。谁要与你生儿子了?”

“生儿子不正经,还有什么事是正经的?呵呵,你要是不愿意生儿子,咱就生女儿。”唐焰焰的羞态让杨浩又怜又爱,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就在眼前,杨浩不禁食指大动。再度俯身下去,吻了下她娇嫩的樱唇,大手也顺势抚上了她的酥胸。

唐焰焰呀地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船舱一眼,船舱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也没有一点声息,唐焰焰放下心来,身子一松,便放开杨浩的大手,合起星眸,软软的到在他的怀中,怨意地享受起他的爱抚温存来。

杨浩轻怜蜜爱,在他的嘴唇和双手不懈的爱抚努力下,焰焰的娇躯渐渐变得火热,那双柔软干燥的樱唇也主动寻找着杨浩索吻小巧的鼻翅翕动着,发出了急促的呼见

杨浩的大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搓,掌下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不断变换着形状,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像发酵了的馒头一般挺拔起来,杨浩见她已媚眼如丝,自己也是欲焰高涨。不由忽发奇想,便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垂,**道:“娘子,生儿育女可比汴河运粮还要旷日持久,应该早做努力才行,不如”咱们就从今夜开始如何?”说着,手已顺下腰肢,勾住了她腰间的合欢结儿。

“啊!”焰焰忽然清醒过来,连忙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他蠢动的大手,羞嗔道:“人家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娃娃还在舱中呢,好不知羞…

“羞甚么,像你家那样的大户人家,夫妇敦伦还要几个贴身的侍女一旁侍候吧?你从小耳濡目染,还不晓得此中规矩,咱家没有那样的排场,可娃娃又不是外人。你的房中姐妹,羞些什么呢,况且她已经睡了

杨浩说着,大手又滑向焰焰挺翘柔软的臀部,焰焰“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娇嗔道:“凭你花言巧语,人家才不要在这里,黑灯瞎火的瞅着叫人害怕。哎呀,我下午时还下了一只竹篓,不知捉到螃蟹没有。”焰焰一挺腰杆儿,便从杨浩怀里挣脱了开,逃到了一边。

“黑灯瞎火?”杨浩四下看看,漫天星光,水色鳞鳞,耳边涛声隐约如同美人儿的昵喃叹息。脚下船板一起一伏如踏云端,明明是无比合宜的野战”啊不,明明是无比浪漫的场景,怎么就成了黑灯瞎火了。

“傍晚时下的一只篓子。现在应该装满了偷吃的螃蟹吧。”

杨浩袍下一杆长枪跃跃欲试,焰焰却像没事人似的关心起在船舷边下的一只盛着诱饵的竹篓来,杨浩不禁啼笑皆非,这小妮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星光月色下向她瞧去,她正趴在船边,纤腰儿塌着、圆臀儿翘着,侧面望去,那两座峰峦的剪影更是清晰。

尤其是湖光闪烁,被火光映红,再映在焰焰脸上,让她更生娇媚。

江山如赏娇,让人不觉弯浩情动,不觉涎着脸跟尖,弯惟的娇躯,伸手一揽她的纤腰,那处坚硬在唐焰焰两瓣臀股间一顶,唐焰焰立即像中箭的兔子般跳起来,惊呼道:“啊!不行”

杨浩早已牢牢箱住了她的纤腰,轻笑道:“你家官人说行就行的,还有甚么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焰焰扭着翘臀躲避,反把他摩擦着欲焰更是高涨:“官人说行”,也不行,人家,,人家今天不方便

“啊?”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杨浩傻傻地放手,眼看着美人儿逃进舱去,不禁垮下脸来。

舱中一声惊呼。然后就传来两个人撞成一堆到在舱板上的声音。

“娃娃。你还没睡?”

睡 了睡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睡醒了

舱中一阵叽叽喳喳,杨浩横枪勒马立在船头,心中只是悲叹:“齐人之福也他娘的不好享啊。”

舱中的声音轻下来,两个女孩儿喊喊喳喳也不知在低语些什各,过了一会儿,娃儿姗姗走来。含羞低语道:“官人”姐姐让奴家来侍候官人

杨浩久旷之身一旦起性,正觉忍得难受,一听不觉大喜,可是往舱中一望,又不禁露出踌躇神色,这时就听舱中唐焰焰的声音大声说道:“我要睡了,你们不要吵到本姑娘睡觉。”

杨浩和娃娃相视一笑,不觉牵起手来蹑手蹑脚走到一边。

两人一靠了去。感觉到杨浩的一处坚挺,娃娃不觉吃吃低笑起来,她偎进杨浩怀中。素手只一撩拨,杨浩的呼吸便更加粗重起来,娃娃久未与郎君亲热。不觉也是目场耳热。二人热吻一番,娃娃忽然盈盈蹲下身去,分开他的袍子,录下他的长腿,将脸埋进了他的袍内。

“呀!”杨浩一声轻呼,几乎站立不定,连忙伸手抓住了一旁桅杆。

只觉下面如同一只热热的、滑滑的鱼儿在不断地撩拨着他,惹得杨浩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娃娃口舌砸弄,曲意奉迎,把个杨浩美得飘飘欲仙。

舱中,唐焰焰紧紧捂住自己耳朵,嘟着小嘴儿只道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两日不方便,坏了我与浩哥哥的好事,最后到成全了那个馋嘴的丫头。可要不让她去,浩哥哥正是箭在弦上,瞧着忒也可怜,少

唐焰焰自怨自艾着。她虽与杨浩亲热过,可是毕竟不曾真个行过**,对这种事儿好奇无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舱口向船头偷窥。星月之下看愕不甚清楚,但是见杨浩昂首立在桅杆边,旁边却不见人影儿,仔细一瞧,才发现娃娃整个身子似乎都隐到了杨浩袍内,焰焰先是一奇,忽地想起春宫图上某些**手段,这才恍然,焰焰登时俏脸飞红,一颗芳心鹿般乱撞起来。

“啊,娃娃,快起来。”杨浩再忍不得了,一把拉起娃娃,撩起她的儒裙,撸下细绸的束裤,里边便是薄如蝉翼的亵衣。紧裹着一具浑圆挺翘的宛宛香臀。

“官人,”娃娃也已情动,她拭唇低唤,回眸望他时也是媚眼如丝。

“来,娃娃,扶着桅杆杨浩无暇再试那诸般花样,一把扯下她亵裤,露出那盈盈一轮明月,娃娃抱住桅杆,弓起光滑雪腻的腰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将杨浩撩拨的更是销魂,他抱住那白如堆雪的香臀,急三火四的便去掀自己袍子。

就在这时,夜空中远远传来狼嗥般一声嚎叫:“杨院使,那火光处可是你吗?杨院使。我是张牛儿啊!要是你在,你吱一声儿啊”

杨浩正欲入港,被这一喊几乎吓萎了,他赶紧替娃娃掩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同时气极败坏地低叫道:“这个不开眼的混帐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赶来

舱口,唐焰焰“唔”地一声笑,赶紧伸手掩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逃回去,往席上一躺,扯过被子假寐,唇边却仍带着一抹笑意。片刻的功夫,吴娃儿娇喘吁吁地逃来,麻溜地钻进被窝,一边还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衫。

唐焰焰忍不住笑。身子耸动起来,娃娃不禁羞道:“姐姐还没有睡?”

唐焰焰闭着眼睛答道“睡着了睡着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好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屁股好不知羞呀,呵呵”哈哈哈哈

吴娃儿又羞又气。伸手便去搔她痒处,两个女孩儿便在舱中打闹起来,杨浩左耳听着两个小妮子让人心动的嬉笑声,右耳听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一艘船隐隐约约地出现在视线当中。张牛儿和老黑像叫魂儿似的交替呼唤道:“杨院使,院使大人”

杨浩没好气地道:“我在这里!”

“哎呀,快快快。找到院使大人了,快些发,

那艘船迅速靠近了过来,老黑、张牛儿、杏儿各提着一盏灯笼站在船头,船还没有停稳。张牛儿就一个箭步跃过船来,陪着笑脸邀功道:“夜晚不见院长大人回去,小的可真是急个半死,赶紧的就放船入湖来寻大人,嘿嘿,大人。小人没有来迟吧?”

“当然没有!”杨浩很郁闷地夸奖道:“张牛儿啊。你来的是既不晚也不早,真他娘的恰恰好!”